第67章 花痴鬼(1 / 1)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我问虞卿洲。 有点期待呢。 “现在。” 我,“?”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啊,我们这样去,肯定会被发现的啊。”我踌躇着说道。 虞卿洲傲娇的扬起脖子,“我会隐身。” 我满头黑线,那我要不要夸一句你好棒棒? “可我不会……” 然而虞卿洲把我往他面前一搂,说道,“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不会让别人发现你的,毕竟要是被发现了,我还得去捞你,怪麻烦的。” “谢谢你啊。” 虞卿洲冷哼了一声,没再理会我。 我找曾经的室友打听了一下,她们说苏娓娓从昨晚出去之后就没有回寝室,到现在也没有回去。 苏娓娓没有回寝室的话,那有很大的可能她现在还在那栋别墅里。 所以,虞卿洲就直接带我去了南山别墅。 “你怎么苏娓娓在这里?”我狐疑的问虞卿洲,他不是昨晚才醒么? 而且昨晚,我和他之间究竟说了啥?我怎么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我的记忆也没有差啊! 虞卿洲闻言,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一掐,回道,“本君掐指会算,知道她的方位应该不难吧?” 我信了。 但我还是问道,“虞卿洲,你是不是也给我抹除了一些记忆?” 走在前面的虞卿洲,他的身形微微一怔,随即回身看我,“就你那脑子里的那些废料,你觉得我有必要抹除你的记忆吗?” “那可不一定,万一我撞破了你的什么秘密,你把我的记忆给抹除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你有那样的能力。”我小声的嘀咕道。 虞卿洲没有承认,但也没有承认,他不理会我,大步的朝着昨晚我看见苏娓娓进的那栋别墅走去,我只好赶紧跟上了虞卿洲的脚步。 虞卿洲在我的身上贴了隐身符,所以此刻我正跟在虞卿洲的身边,大摇大摆的走在这别墅区里。 住在这里面得多享受啊,风景如画,到了晚上还能欣赏那网红夜景,昨晚天色比较黑,没怎么看得清,现在白天看到这些,我直在心里大虎好家伙。 苏娓娓昨晚进去的这栋别墅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摘星楼,还挺霸气。 不过跟宋临那边的地势不能比,宋临住在山顶,要论摘星,那还得是宋临离得近。 我和虞卿洲站在摘星楼外,看着这厚重豪华又气派的大门,我只想说一句,有钱真好。 “走吧,进去。” 虞卿洲拎着我的衣领就飞上了墙头,然后轻轻的落在了别墅中,这栋别墅要比宋临家的小一点,但也是非常大了,光是花园都得两三百平。 然而意外发生了。 我一进入到这个这别墅里面,我就感受到了别样的情绪! 之前我感受的情绪是非常压抑悲伤的,可这次不同,这次这股情绪非常的炙热,而且是带着纯纯浓烈爱慕的炙热。 这股情绪感染到我了!我感到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起来,比如这发烫的脸颊,以及那花痴一样的眼神。 虞卿洲,“?薛景瑶,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觉得内心升起了一股对虞卿洲强烈的爱慕之意,那爱意宛若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连我此刻看虞卿洲的眼神都是那么深情。 那只鬼的情绪这么花痴啊! 甚至比之前徐盈的情绪还能影响我!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一把抱住了虞卿洲的腰,将脸狠狠的埋进了他的胸膛,嘴里是更加不受控制的各种骚话。 “虞卿洲,你长得好好看啊,我可太爱你了,我爱你的一切,爱你坚硬的胸肌,爱你整齐的八块腹肌。” “爱你在床上时的勇猛,爱你无限的精力……” “我们不进去了好不好?我想和你回家做点爱做的事情……” 说完,我的嘴撅得老高,直勾勾的就朝着虞卿洲的脸贴过去。 我看见虞卿洲的脸是红了黑,黑了又红,他想抬手朝着我劈下来,但隐忍了一下又放下了,我扣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外拉。 “薛景瑶!你给老子清醒一点!” 虞卿洲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晃得我七晕八素的。 我的内心有个小人已经跪地哭泣,刚才我说的话真的是我不受控制啊,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虞卿洲的啊! 我真想狠狠的打自己的嘴,说的都是些啥啊! 虞卿洲的呼吸很粗重,是被我气的,不过他很快便发现了我不正常的点,他抬手往我脑瓜处一弹,我浑身的炙热瞬间得到了缓解,脑子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我暂时屏蔽了你的感官,你不会再受到刚才情绪的感染。”虞卿洲说道。 回想起刚才说的话,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把自己给埋起来。 太丢人了,怎么可以这么丢人? 怎么可以这么浪? “刚才的事情,对,对不起啊,那肯定不是我的想法!”我忙解释道。 影响我的情绪到底哪知鬼的?我是真没想到,一只鬼竟然可以这么花痴,这么放浪! “行了,别当鹌鹑了,我感到后花园有些不寻常,和我过去。” “好。”我轻声软软的回道,低着头就跟着虞卿洲往后花园走,差点有几次还撞上了虞卿洲的背。 来到后花园,看到面前的一幕,我有些震惊。 我说怎么前面都没有人,感情这人都在后院? 而这后院里竟然正在摆开坛作法需要的东西,而苏娓娓则一旁晕着。 我想去喊苏娓娓,不过还是忍住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一切等虞卿洲的指示。 除了苏娓娓,我一眼就看到了齐念的骨灰盒,他的骨灰盒正放在香案上,一旁一名看起来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黄色道袍正在杀一只大公鸡。 “虞卿洲,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轻声问虞卿洲,现在好奇心占据了上风,暂时将刚才的尴尬给压了下去、 而且我看到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喜庆,甚至还有嫁衣。 这嫁衣给谁穿? 我差点以为是给苏娓娓穿,但我想错了,这嫁衣是给一具尸体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