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酒店大堂吧(1 / 1)
第89章酒店大堂吧 “娅姝,公司里是谁告诉你钱可可的孩子是我的?”张嘉朗平淡地问道。 这个问题可不平淡,叫楚娅姝无法回答。 她不可能背信弃义出卖视她为姐妹的丽萨。 更不能在这种时候激怒张嘉朗,说这出他和钱可可的闹剧,在全集团都人尽皆知。 再说她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的张嘉朗是怎么了?哪根筋又没有搭对? 电源和开关串联,中间没有灯泡也没有电阻,他脑子短路了? “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楚娅姝遮掩道。 “你相信这个孩子是我的?”张嘉朗道。 “孩子是谁的,跟我没有关系,张总,我只是个打工的呀。”她低声道。 “好,明天见面再说吧。十点我去接你。”张嘉朗本想说,你要好好的。 转念一想,她有老公,轮不到他对她肉麻体贴。 晚上,贡锦南回到家里。 “娅姝,我回来了。”他料定楚娅姝一定吓坏了。 “贡主任。”楚娅姝朝他跑过去,这种场景之下,两个人应当热烈拥抱在一起。 贡锦南心里大抵就是这样设想的。 他眼波如水,想给她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巨大拥抱。 楚娅姝当然只是木头一样站在他的眼前。 她的身体带电,抱不得,碰不得。 “你没事吧?”他关怀道。 “我没事,钱可可没有生命危险了,孩子肯定是没了。”她答道。 “你形容的那么多血孩子肯定流产了。”他道。 凡事经过楚娅姝的形容描述,都是通过放大镜,放大夸张了好几倍呈现出来的。 “额,是,血的确不少。呵呵。”她尴尬道。 她记得自己跟贡锦南说的是“客厅里满地都是血”。 贡锦南是学医的,自然知道人要是流那么多血是活不成的,楚娅姝言过其实。 但他从她的话语里也足以窥见,房子里面当时的惨状。 “贡主任,您说她来之前吃了药,堕胎药吗?”楚娅姝急于破开谜团。 “肯定是。” “可是她怀的是张嘉朗的孩子,她不可能舍得放弃他的孩子的,一个孩子能继承几百个亿的家产呀。”楚娅姝感叹。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张嘉朗的孩子?即便是,张嘉朗不认呢?”贡锦南的头脑应该给每个人都配发一个。 “你说到这个,其实我也觉得事情有鬼。”楚娅姝嘟囔着说道。 “你觉得有什么蹊跷,说来听听。”贡锦南说道。 “你看呀,她第一次来家里就跟我说她怀孕了,但是后来我被她,被她弄伤,回去上班才听说她和张总喝醉酒之后,意外有了孩子,时间完全对应不上。”她道。 “所以呢?”他问道。 “所以,孩子可能不是张总的?”她被自己的话震惊。 “你为什么不早把疑问说出来?”贡锦南问道。 “我,我,他们以前就在一起过,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有的宝宝。再说了,我又不是当事人,这种事情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楚。”楚娅姝委屈道。 “有道理,这种事情,不做亲子鉴定,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真相。”贡锦南轻蔑一笑。 在他的眼里,张嘉朗是个落拓不羁,浪荡成性的花花公子。 一个沉溺于声色犬马的男人,身后的风流债自然多的无可胜数。 或许张嘉朗也忘记自己什么时候跟钱可可或者其他女人一起快活过。 怀着私生子找上门来的准妈妈,没准不止一个。 不能怪楚娅姝不说,她说了反倒显得多嘴,多管闲事,显得吃了不应该吃的无名醋。 翌日,和昨天一样,贡锦南一早出门上班。 上午九五十张嘉朗出现在贡锦南家门口。 楚娅姝不想他进屋,看着快到约定的时间,就出门来等着。 没想到,他已经到了,秀颀的身躯立在眼前。 “不是说的去楼下吗?”她明知道他一定会上楼,还是要说上一句。 “我来早了,就上来看看。”他答道。 “下去吧,去您车里说。”她道。 “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 他像个站在游乐场门前,不被允许进入的孩童,赌着气,却是一张极为好看的脸。 “不好意思,我老公不允许他不在家时有别的男人来。”她回答得道地极了,俨然贡锦南的贤惠妻子模样。 “好。”怅然向他袭来,他躲不掉,也忘记要躲避。 楼下停着一辆玛莎拉蒂,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 她径直走过去。 “不上车,去外面。”他叫住她。 “要去哪里?”她问。 他不回答,她只得一路跟着。 她自己成了孩子,跟在大人身后,也不知道去处。 他带她来到一家酒店门口。 酒店大堂的门童给他们开了门。 “张总?我们要在这里谈吗?”她迟疑着不肯走进去。 “去大堂吧。”他平静道。 “哦。”她放心地继续跟着他。 到了大堂吧,入座,张嘉朗点了两杯咖啡。 这里和咖啡厅没有太大区别,却更加静谧一些,适合说话。 空气中飘荡着轻飘飘的,从钢琴里飞出来的曼妙音符,在给他们伴奏。 现在很多酒店大堂都没有钢琴演奏了,这里还保留了这项传统,听着倒也顺耳。 “说吧。”他道。 “我不想搬弄是非,我本来昨天想跟您说这件事是让您提防钱可可。”她双手交叉,握在一起。 “我一直在提防她,她让人防不胜防。”他坦然说道。 “我查出来怀孕了。”她道。 一根针刺了他的心一下。 “多久了?”他问道。 “但是我没有怀孕。”她道。 “我没有听懂。”他道。 “是吧,我当时也是一脸懵。我根本没有怀孕,但是检查结果是阳性,身体也有妊娠反应。”她像是在讲一个传奇故事。 “那是因为什么?”他怨怒地看着她问道。 “我的血液里查出有大量的那种药,就是女人不想生孩子吃的。”她说道。 “你老公舍得你吃药呀?要是我肯定不让你吃,大男人自己不会管自己吗?”他蔑视贡锦南,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让她吃药的男人便成了禽兽。 禽兽不如的畜生。 “我没吃药,没吃任何药。”她道。 “你血液里的药哪儿来的。”他将信将疑道。 “在我家做事的阿姨,很大岁数了,去我家附近的药店买过那种药,而且她之前在钱可可家做事。”她说完了。 “是她干的。”他断定。 “反正没有直接证据我不追究了,但是我个人觉得钱可可还是要远离为好。”她说道。 又补充一句,“您要是想和她在一起,我没有挑拨的意思,只是要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