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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米粉西施 院子里的丫头都是包打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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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丫头都是包打听,但事情涉及到太太老爷的闺房事,段圆圆不问谁也没法张口。 紫绢就七嘴八舌地告诉她。 ——段老爷最近跟个娼妇网上了。 见天儿跑去村口吃米粉,段家村有段家在,说是乡更像城乡结合部,还有些小铺子在。 疑似跟段老爷有首尾的是米粉西施刘贞儿,刘贞儿原是官妓,到了年岁脱籍从良后四处辗转,前几年飘到他们这儿落了脚。 大家一直相安无事,谁知道段老爷突然失心疯,一天不吃她的米粉就坐不住,还跟武太太闹别扭。 紫绢怕这件事涉及到自己,慌得六神无主。 她知道自己长得还行,可完全没有爬床的念头!但武太太最近看她跟见鬼差不多,是个丫头都要吓死了。 要死的娼妇,紫绢比谁都恨得深,要是她再被卖,就不知道会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段圆圆完全不可能卖了她,就是养条狗几年下来也有感情了,如果她真的对宁宣有意思,最后成功了。 那也只能说宁宣不行,没有紫绢也有红绢蓝绢。 但这丫头吓得够呛,本来红润的鹅蛋脸都瘦成瓜子儿脸了,见姑娘终于回身对家里事关注起来,她见天儿往外跟人闲扯,回家就竹筒倒豆子跟段圆圆说。 段圆圆瞧了两天,看武太太果然经常暗地垂泪,心里立马信了八成。她很少有动真气的时候,现在连饭都不跟她爹一起吃了,可不是真伤心了吗? 陈姨妈把段圆圆当宁大姑娘,段圆圆也把武太太当自己亲妈,她出嫁前出这种事下半辈子别想睡安稳觉了! 她想去会会刘贞儿,要钱还是赎身都行,只要不理段老爷就万事大吉。 正好她还想看段抄手有没有欺负萧丽娘。 刘贞儿不挂红花都是做正经生意,等她不挂红的时候,段圆圆就偷了裕哥儿的衣裳,只带着紫绢偷偷地在刘贞儿米粉铺子跟萧丽娘碰面。 萧丽娘还是又小又瘦,只是脸色红润了许多。 段圆圆只出现了一次,但她的那块妆花缎一直沉甸甸地压在老太太心口。 萧丽娘不想行房的时候都说要陪段圆圆说话,怕精神不济惹烦了她。 萧丽娘身材娇小,平时只会喊疼。 段抄手比起跟她敦伦更想要钱,有钱要多少媳妇儿都成!大部分时候都由她。 当然也有了新的麻烦,门房吓破了段抄手的胆,他们不敢动萧丽娘,就把她孤立起来了。 人怎么可能跟神仙说话呢? 萧丽娘扭头跟段大姑娘说两句不好听的,那怎么办? 不过萧丽娘不在乎,她一个人乐得轻松。 两人在铺子跟前坐着说悄悄话,背地里拿眼瞧刘贞儿。 刘贞儿穿一身水红衣裳,头发挽得高高的,长得秋海棠一样,不动都艳丽婀娜。 她拿一口大锅,里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汤,肥肠牛肉猪盘子装满了三个大桶,米粉一锅锅地下,麻利得压根看不出来是做皮肉生意的。 摊子里头坐了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刀,大口吃着粉,鞋底子比周围人都要高一些,一看就是吃皇粮的,结帐放了满满一巴掌数的铜板。 段圆圆认得他,这是镇上的捕头,姓何。每年都要上门给段老太爷拜年。 萧丽娘不像其他媳妇子,日日都在外头找活路,知道的事情不少,就告诉他这人是个好人,想娶刘贞儿当正头老婆,花了钱又不肯睡,只跟她聊天,还说要攒银子娶她。 但不知怎么,刘贞儿始终不肯嫁。 因为有这桩事在,周围还有许多妇人来买她的米粉。再多风言风语,也抵不过有个戴官帽儿的男人每个月总要来一两回守着她卖米粉。 村人都当这个是她正经姘头,哪个男的又胆儿给官老爷戴绿帽子? 刘贞儿惯会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的米粉都是一天一个价,对她好的男人钱都卖得贵,对她不好的卖得更贵。 对周围的妇人就是寻常价,规矩得不像话,脖子都不露一点儿。还隔三差五就提了豆干米粉送给周围街坊。 几年处下来,邻里吃用她不少,心里渐渐也接纳刘贞儿,她背有靠山只要不吃窝边草,管她干什么! 段圆圆是想学鲁提辖,进去先点红汤米粉,放了葱就说不要葱,不没葱的就说盐多了,刘贞儿要是受不得气,跟她对打起来。 她能忍段家也不能忍,刘贞儿必然在村里混不下去,只能卷铺盖走人。 没想到刘贞儿人长得真好,手上也有真本事,给段圆圆和萧丽娘打了好大一碗粉,牛肉肥肠都冒尖儿。 萧丽娘长到这么大,吃饱饭的时候屈指可数,心里想着埋头吃两口就掀桌子,结果没留神就吃得一圈儿红油,碗里汤都见了底。 刘贞儿看得一愣一愣的,叫一声老天爷,又起身给她打了一碗,萧丽娘还是吃得额头冒汗。 段圆圆很难怪她,她吃了一口也觉得好吃,米粉细软,每一根都挂满红油,肥肠也处理的干净,一吃就是新鲜的。 华国人不浪费粮食五个字都是写进基因里的,萧丽娘年纪小忍不住也寻常。 刘贞儿瞧她只吃了一口,双眼含水地问:“味道不好?” 段圆圆对着这张脸无论如何当不了鲁提辖,叹了口气,把钱往桌上一拍,问她:“那捕头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不嫁她?” 刘贞儿认识段圆圆,宁家送她回来,一路上好大的排场,就是县太爷的女儿也难比得上。 她也记得段老爷,一想就知道她为什么来。 上她这儿找丈夫未婚夫的妇女不少,但还是头一个没撒泼就自个儿歇火的姑娘。 刘贞儿翻了个白眼,笑:“我是贱籍出身,又不是贱人!哪能有个男人对我好就嫁了。谁稀罕做这些臭狗屎的正头老婆!” 一个男人哪有那么多男人任君挑选快活? 刘贞儿打风尘堆里滚出来,也带着嫁妆做过几次姨娘,但日子久了就没劲。 守着一个男人有什么意思? 她宁愿没事挂了灯笼,找自己中意的男人春风一度。 刘贞儿敢在这里开铺子也是有靠山的,县老爷隔三差五就想吃她的米粉,她当然想在哪就在哪。 谁知道这小捕头竟然会一路跟到乡里,打都打不走? 萧丽娘很难理解,她想过自己要是再找人,能长得好对她又好,肯定二话不说就抱着包袱过去了。 段抄手也是卖吃食的,跟刘贞儿多有往来,知道萧丽娘是他买来的媳妇儿,连娘家都是不走动的。 “什么叫好?不挨打就是好?给你口饭吃就是好?”刘贞儿将铺子里男客送走,扯了凳子笑道:“我才不稀罕!姑娘别看我是楼子里出来的,只说这世道谁比谁干净?男人不行就换一个!守他一根虫做什么?” 这话有些说中萧丽娘的心思,脸上就露出点震惊。 刘贞儿是什么人,一双利眼破尽男人荷包,心思一转就知道这小姑娘在段抄手手上吃了不少苦头,生了二心想跑。 她道:“你要是想换个男人,这事难不住我。等着看你姐姐的手段就行!” 段圆圆觉得当真处处是人才,竖了耳朵听她要说什么。 萧丽娘睁着眼儿问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刘贞儿自己离经叛道,当然也喜欢同类人,只怕这话说出来让两人不高兴,道:“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管你们怎么想?” 段圆圆道:“那你想要什么?”表哥说有想要的东西,才能让这个人办事。 “让我做成了这桩事,你们要是以后念着我,等我一病没了,你是大家小姐,你有良人厮守,一人出二钱银子找口薄棺材把我埋了,一年四季,偶尔给我烧些香火,让我在阴司饿不着就罢了。”刘贞儿道。 她怕没人给她收尸。 段圆圆叹了一口气,低头把米粉又挑起来一口口吃干净了,也掏出一把铜钱放在桌上。 这么风流的人才,难怪有人为她天天用□□钱买米粉吃。 萧丽娘在家里现在干的活儿不算太多,也靠针线攒了几个钱,见段圆圆给了钱,也紧随其后。 刘贞儿数着铜板,竟然发现这两个小姑娘给的铜板都比那捕快多。 “亏得长年累月吃咱们那么多肉!”双儿呸了一口:“他还敢说对阿姐是真心的!一个捕头给的银子还没穷女儿拔的毛多!” “无非来一日咱们做一日生意,把他当个靠山不就得了?要什么真心?”刘贞儿把柑子剥了一盘给她吃:“这也难说,搞不好你姐今日运道好,也收获了一点儿闺阁情!” 段圆圆去了一趟米粉铺回来,估计刘贞儿不能再理段老爷,但武太太还在伤心。 怎么办呢? 结果回家一看,两口子已经和好了。 紫绢说段老太爷把银子给段老爷断了,让裕哥儿下了学就回来看账本,压根不要段老爷插手。 段老爷对刘贞儿是不看白不看,生得美做的菜又好吃,但刘贞儿比不上段家一根手指头,这家是他辛辛苦苦败的,还么败到蹬腿儿就让儿子上位怎么行! 段老爷又每天两点一线成了居家好男人。武太太瞧着也跟没事儿人一样。 段圆圆问她:“娘,你不伤心了?” 武太太说:“还能怎么样,糊涂着过吧!”又分不开! 往年也不是没收用过丫头,人都老了谁还稀罕跟他一块儿睡? 紫绢没两天就悄悄告诉她,武太太娘房里又换上了空心枕头,段老爷彻底失宠了。 段圆圆差点呛着,道:“这个就别打听了!” 刘贞儿铺子还开得红红火火的,那段抄手常进城里买卖抄手,刘贞儿常托他带个针头线脑回来。 段抄手瞧着刘贞儿白绫袄,一对蓝缎鞋,心里就烧得慌。 只是刘贞儿的入幕之宾都是平头正脸的小生,像来有事抄手哥,没事老杂毛,他贼心没贼胆,攒了几年钱也不敢去嫖。 双儿在门跟前洗筷子碗,不妨提着脏水,段抄手一进门就泼了他一身。 刘贞儿破天荒地请他进门吃饭,还亲自给他换衣裳,把段抄手脱得光溜溜的,让她在自家澡盆子里洗澡。 段抄手几辈子没见过刘贞儿这样的女人,躺在澡盆子里闻着香味儿就在心里算着要多少钱才能弄她一回。 刘贞儿在那头听着水里的动静跟双儿一起搜刮他衣物。双儿呸道:“就这老狗子也配跟姑娘躺一张床。” 刘贞儿慢慢摸着口袋,跟她道:“这脏人等会儿叫你亲自打他出去。” “打他还脏了我的手。”双儿不干她有别的法子给阿姐出气。 主仆两人没一会儿就摸出条红肚兜,上头还有薛大嫂绣的字。 这两人私下苟且,早被刘贞儿瞧在眼里。 这东西别人认不出来,她丈夫肯定有印象,拿出来就是一桩罪。 段抄手穿戴整齐,半天不见刘贞儿,双儿叫他到门外来,说阿姐等得急哩! 不想过去就挨了一盆子冷水,他才洗了烫烫的热水澡,挨这一下,回家就病得起不来身。 刘贞儿又故技重施,弄得薛嫂子一身污水,那薛嫂子比旁人多个心眼儿,不肯在她家里洗。 刘贞儿只能低头露出身上一截红肚兜儿,薛嫂子看到红肚兜儿是自己的,就扯了人骂:“浪货,你这东西哪来的?” 刘贞儿叹一声道:“这是段抄手放在我这儿的,他走的时候忘了拿了。” 薛嫂子转了半天,才惊讶地吱声:“他没真本事,你哪里得用?” 搞了半辈子男人,这浪货怎么瞧上这么不中用的东西,早说让给她不就得了? 刘贞儿没想到还能勾出这桩八卦,差点一世英名阴沟里翻船,赶紧撇清:“他是吃醉了酒,寻死不成,被我恰好捡着!嫂子你要当心,这虾货要拉着你殉情!” 薛嫂子脸刷一下白了,忙问怎么回事。 刘贞儿道:“他娶不到你因爱生恨,要捏着你的把柄告发你,让你跟他一块儿死!” 薛嫂子脸色雪白,忙把一条猩红汗巾从腰上拽出来,丢在地上道:“他狗胆包天!” 刘贞儿看上头果然也有段抄手的狗爬字,知道事情已成了一半,笑着将东西捡起来道:“我就是为这个找你,咱们将东西丢到灶里烧了,化成灰谁还记得?” 薛嫂子起身要去,双儿开了火,将东西拿过来,截住她笑:“这灶不好烧火,嫂子交给我,不放心在边上看着就是。” 说着用刀一下下打火绒,待火烧得旺了,就背身拿出差不多的一下丢进里头。 两块布能有多大,火舌一舔就化为乌有。 薛嫂子彻底放了心,千恩万谢地拿着花麻辣椒和一刀猪头肉来谢她。 刘贞儿事情已经做绝,拿了难免亏心,只推辞不要。 薛嫂子见她不图财,看段抄手又神志不清地躺在家里,几日都起不来身,嘴里还念荤话,这可不是为她害了相思病吗? 薛嫂子揽镜自照,叹一声,可惜了他一片痴心。 但她只是玩玩而已!压根没想过负责,想到这里真怕他拉着自己一起殉情,在心里把段抄手骂个臭死。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那腰上无力的虾子精,也想娶她做老婆! 段抄手好起来,知道挨不着刘贞儿,正头老婆又跟死人一样,反又想起薛嫂子,只到处找不到薛嫂子给的信物,犹豫几次都没好意思上门,路上偶尔遇见,回回都闹个没脸。 薛嫂子想着已经没了证物才不怕他,但凡段抄手一走近,就在家拉着嗓子就喊非礼。 段抄手名声大降,生意都累得差了。 日子一久,两人心里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肉。 刘贞儿看两人果成死仇,不可能有机会把话说开。这才拿着两方信物水蛇似的扭到段抄手家,把东西交给萧丽娘。 她翘着腿儿白吃了一海碗抄手,对萧丽娘道:“这就是你的命,以后看上哪个威武持家的汉子,就跳过去!这狗儿的欺负你,不死也让他脱层皮!” 萧丽娘握着把柄,心里咚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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