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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前尘-威胁-好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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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我,标记我[重生 温雁晚在温家足足住了半个月 而这半个月的时间,彻底推翻了温文轩对温雁晚初见时的轻蔑与不屑。 回到温家的第二天,温宇翔就将温雁晚带去公司 叫了总裁和高管 为他安排了一个简单的职务。 上辈子,温宇翔也是这么做的,于是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 温家的私生子二少由于未知的原因,被找回了温家。 豪门多恩怨 尤其是温雁晚年纪已经不小了,此时忽然被接回家,甚至直接空降了公司 外人难免猜测,是不是温家继承人的事情 又有什么新的变动。 更何况 温家大少身体不好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秘密 若是温宇翔真有什么别的打算 也不难理解。 也是由于这一点,刚开始的时候,公司里的职员对待温雁晚毕恭毕敬 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个未来太子爷 断送了自己的程。但快,众人就发现,他们的猜测似是有些偏差。 温雁晚虽空降公司,但接触到的事务却比他们的实习生还不如 再加上温雁晚初入社会,又高三辍学,不仅没有一点工作经验,学识和眼界也极为匮乏,即使是最简单的事务,也做得手忙脚乱。 若是温宇翔真心为温雁晚好,此时安排专业人士一点点地教,温雁晚也不至于把工作做成这样,但温宇翔除了私下安慰几句,再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几乎将温雁晚放养在了公司,也使温雁晚的工作生涯愈发难熬。 就像是,故意的。 故意以此,打击温雁晚的自信,看着温雁晚艰难地摸爬滚打,苦苦求生,分明贵为二少,却受尽折辱。 如同观赏一只,被精心圈养的牲畜临死最后的演出。 有些人聪明,看得明白,虽不知道温宇翔这么做的原因,但他们并不介意,在温雁晚痛苦的求生路上再添难题,好在温宇翔面挂个名,刷一下存在感。 于是,温雁晚本就困苦的生活,愈发艰难,心中也愈是不甘,对温家的依赖,却也在无形之中逐渐加深。 这些是温雁晚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也是温家原本预料之中的事情。 但这一辈子,一切都不一样了。 夜晚,温家书房。 温宇翔正在与公司方面通话,温文轩则静候在沙发上。 他姿态端正,身形瘦削,面色是常年病痛导致的不正常的白,此时正因焦虑,看起来愈发虚弱,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僵硬地交握在一起。 电话对面,那人似乎说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温宇翔的表情有些许奇异。 “你的意思是,温雁晚这次产品销售的计划方案,做得还挺好?” 不管怎么说,温雁晚到底是温宇翔的亲生儿子,温宇翔对温雁晚,除了觊觎他的腺体,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若是温雁晚在公司表现不好,那就算他倒霉,活该给温家看笑话;若是表现得好,就当是一个免费劳动力好了。 当然,后者并不在温宇翔开始的考虑范围内。也是因为这,温雁晚现在的表现,着实超出了温宇翔的预料。 在温宇翔看不见的地方,温文轩原本交握的双手,陡然攥紧。 这样类似的话,温文轩这半个月以来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温雁晚在温宇翔心中,一直都只是他未来腺体的容器,是温家圈养的牲畜,连人都算不上。 可现在,这只牲畜不仅吸引了温宇翔的注意,甚至隐隐爬到了他的头上。 要知道,温家的公司,连他都还没有进去过! 通话结束,温宇翔拉开抽屉,随手点燃一根雪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文轩深深呼吸两下,他望着烟雾缭绕中的温宇翔,扯开嘴角:“爸,你会帮我拿到温雁晚的腺体的,对吗?” 温宇翔眉头蹙了蹙,这个问题,他最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心里隐隐不耐,但考虑到温文轩的身体情况,他仍是尽量温和。 “当然了,文轩,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在一开始就说好了吗?” 一开始说好了,谁又能保证,今后都不会发生变化? 温文轩呼吸隐隐急促,唇瓣微颤,眼皮因为紧张飞快跳了两下:“爸,手术时间能再提一些吗?” 他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温雁晚就像是一根尖利的鱼刺,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虽不伤及性命,却使每次吞咽,都恶心不已,让人无法忽视。 温文轩真切地,感受到了威胁。 “手术的时间是医生定的,怎么能说提就提呢?身体没养好,要是做手术的时候,出现意外怎么办?” “可是——” “文轩,”温宇翔猝然打断他,眉峰紧锁着,彻底不耐,“话我已经说得明白了,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他深吸一口雪茄,压压脾气,尽量温声:“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温文轩指尖攥紧,又快松开,他沉默半晌,垂眸:“我知道了,爸。” 起身,温文轩步履缓慢地朝外走。 房门被推开,温文轩独身站在寂静的走廊,壁灯精致漂亮,他头颅低垂,眸光隐没在微长的发梢里,隐隐流泻出一抹阴毒的光,又消弭于光华之下。 猝然抬头,眸光阴冷地注视着温雁晚房间的方向。 半晌,温文轩抬步,离开。 …… 冬季的夜晚,星子稀疏,温雁晚着一件黑色浴袍,从浴室出来。 屋内没开灯,温雁晚行至落地窗边,停下,沉默地注视着凉薄夜空。 别墅区路灯的光芒从窗外折射进来,柔软地包裹温雁晚疲倦的身躯,将他微湿的发,反射出星辰般的光。 太累了,这半个月的时间,每天都过得太累了。 杀害自己的凶手就在眼,却不能动他们一分一毫,甚至还要装作一无所知,强迫自己向他们展露笑脸,亲密地呼喊他们“哥哥”和“爸爸”。 温雁晚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他都已经这么累了,所以呢……今天的数学题,可以不用做了,吧? 而且而且,只是少做一天而已,根本没什么关系的! 对,没错,就一天! 给自己找足了借口,温雁晚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扔沙发上,安安心心地爬上床,掀被子,正准备躺下,手机忽然收到一通来电。 是陆潮生打来的。 温雁晚猝然直起脊背,睡意全无,他指尖攥着手机,清了清嗓子,这才动了动手指,接通。 “喂,潮生?” 嗓音被特意压低,带着夜半的微哑,有磁性,抓耳得,对面的某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只听陆潮生开口,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此时经由电流传导,那股子凉薄更甚几分。 “今天有好好做数学题吗?” ?! 一瞬间,温雁晚差点把手机飞了出去。这也赶得太巧了吧! 温雁晚眼皮疯狂跳动,他强忍着心虚,压低嗓子,音色哑哑地道:“潮生,好不容易能和你说说话,你能不要上来就这么扫兴嘛?” “我扫兴?”陆潮生对温雁晚的撒娇不为所动,他捡起床上的衣物,朝浴室的方向走,“怎么着,考了个年级第六,心就飘了,连数学题都不做了?” “我哪有,”温雁晚冤枉,“我为人这么谦虚,哪里有飘!” “哦,是吗,”陆潮生推门进浴室,将手机免提打开,用透明袋装好,挂在墙钩上,“没有否认最后一句话,那就是确定没做了。” “……” “潮生,我想你了。” “转移话题?”陆潮生轻嗤,随即双臂交叉,攥住衣摆,轻轻哼了一声,“你敢不想我试试。” 发出这句警告,而后便没了声音。 “喂,潮生,潮生?” 没有回应。 温雁晚心头一跳。 遭了,该不会生气了吧? ……只是几道数学题而已,不至于,吧。 温雁晚攥着手机,紧张兮兮。 忽地听见电话那头,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水流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意识到什么,温雁晚神经陡然紧张起来,他哑声:“潮生,你在做什么?” “洗澡啊,还能做什么。” 理所当然地回答,陆潮生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哗啦啦”的水声传入耳畔,又像是淋在人心头。 温雁晚心烦意乱,无形的燥意席卷了他的大脑,温雁晚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得厉害。 “快了,”他嗓音已经彻底哑了,强调,“快快了。” “对了,还有件事,”陆潮生的声音在水声中听得不太真切,“严奶奶这周六就要结婚了,你动作最好快点。” 言罢,没等温雁晚回应,便紧接着道:“行了,就是这样,我挂了。” 电话猝然挂断,空气寂静。 温雁晚心里骤然失落,他叹气,心中暗斥陆潮生的冷酷无情,随即将身子埋进柔软的被褥里,闭眼。 然而下一刻,手机震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温雁晚猝然睁眼,慌手慌脚地接通,视频画面忽然跳了出来,映入瞳孔的,是一片雪白的胸膛。 温雁晚呼吸骤然凝滞。 “阿雁,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扫兴?” 陆潮生光着身体,单单套着温雁晚的校服外套,仰躺在了温雁晚的床上。 黑色发梢随意散落,拉链没拉,大片的胸膛裸/露出来,白皙的肌肤被热水熏蒸,泛起桃花般的粉色。 薄薄的肌肉覆着其上,显露出少年特有的清瘦,而后沿着流畅的线条,到达两条性感的人鱼线,逐渐朝下…… 是镜头的末端。 没了。 温雁晚猛锤了一下被褥,情不自禁地发出可惜的喟叹。 被温雁晚的反应取悦,陆潮生轻笑了一声,他将手朝下探去。 有一瞬间,低哑的嗓音发出轻微的“哼”声,千回百转。 “我现在就给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扫兴。” 话音落下,在视频的另一端,在温雁晚看不见的角度,陆潮生右手移动。 “我今晚打算,就这样睡觉,”陆潮生断断续续的话语,夹杂着微凉的吐息,从视频那头传了过来,“我不仅不穿,还会抱着你的校服睡,我要你的味道,彻底沾上我的身体,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的肌肤,都不会放过……” 陆潮生微启红唇,白皙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浓密的眼睫沾满泪雾,两抹眼尾殷红似血,朝着温雁晚赤红的双眸丝丝缕缕地勾了过来 如同掺了蜜的织网,将温雁晚缓慢而绵密地包裹起来,卷绕,紧缩,使他逃无可逃。 “阿雁,你说好吗,嗯?” 温雁晚额间冒出细密的汗,面色因憋闷泛起了薄红。 他牙关咬得死紧,脖颈青筋纠结,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灼烧感肆意冲刷着他的神经,几欲炸裂。 直到视频对面,响起一道压抑的闷哼,同一时刻,温雁晚手机猝然砸在了被褥上,竟是手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慌忙将手机重新捡起来,视频里,陆潮生眸光水润地望着温雁晚的眼,殷红眼尾是未尽的情/欲。 “想要了?”陆潮生嗓音低哑,胸膛缓慢地上下起伏。 温雁晚下意识回应:“想……” 话出口,是一道极度沙哑的嗓音,温雁晚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得厉害。 这人怎么会这么坏啊。 他明明就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到底有多么多么地想念他,结果还故意这么对待自己。 简直就是坏透了。 “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怎么样,嗯?”喘匀气,陆潮生屈指点了点视频里温雁晚俊朗的面庞。 弯起的骨节修长白皙,往上,是一截瘦削精致的手腕,而后是手臂,肩胛,锁骨,脖颈,最后,是陆潮生精致到凌厉的面容。 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动人,无一不熟悉。 还有他胸膛起伏的节奏,他眼尾绽放的弧度,他浓密眼睫颤抖的频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温雁晚深深镌刻在内心深处的,是他曾经于无数夜晚亲身感受过的,绝美的景象。 视频通话还在继续。 温雁晚赤红着一双眼,他听见,陆潮生低哑的嗓音轻嗤道:“既然想要,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 随即,视频被切断,画面消失。 经过陆潮生这么一遭,温雁晚压抑了整整半个月的疲倦,就这样轻飘飘地,散了个干净,转而化作无穷无尽灼烫的热意,以及对归去的极度渴望。 温雁晚满头大汗地躺回被褥,右手缓慢地朝下探去,闭眼。 好想回家,好想见你。 潮生。 作者有话要说:露露,一只将色♂诱运用得炉火纯青的小a。 2(抑制我,标记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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