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温父-信徒-重逢(1 / 1)
(抑制我,标记我[重生 “谁打来的?”陆潮生的声音将温雁晚恍惚的神情唤醒过来 温雁晚这时才惊觉,手机已然震动许久。 他回答:“是一个陌生号码。” “怎么,不接吗?” 温雁晚没说话 握着手机的指尖,却不自觉收紧 骨节泛白。 陆潮生微微蹙眉 也没追问 索性将手里的书放下,掀开被子下床。 他缓步走到温雁晚身后 随即探出两条柔软的手臂 懒洋洋地挂在了对方身上 侧头去亲吻温雁晚紧绷的下颌。 “想接就接 不想接就挂了,就这么简单 不需要想太多。” 陆潮生嗓音低低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带着他声线特意的凉意 敲击在耳蜗里,有种别样的清透感。 “……” 温雁晚缓慢吐出一口气,像是终于做出决定,他低低“嗯”了一声 侧头按住陆潮生的发梢,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 随即收回视线,点了接通。 听筒里传来的,是熟悉的男声,嗓音温和沉稳 与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自来熟的开场与亲昵。 但不同的是,上辈子温宇翔说出这话时,温雁晚正独自守候着他那栋破败不堪的小屋,屋内一片狼藉,刚刚遭受讨债之人的洗劫,而他满身血污,狼狈至极。 如同被温宇翔在臭水沟找见的一条破破烂烂的野狗。 敏锐地察觉到温雁晚的情绪,陆潮生干脆直接拉开他的椅子,将自己的身体挤进温雁晚的怀里。 陆潮生可没有什么“这是温雁晚的隐私他需要避嫌”的意识。 在陆潮生的逻辑里,温雁晚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们对互相都毫无保留。 当即便跨坐在温雁晚大腿上,含着他温热的耳垂细细碾磨起来,同时手还胆大包天地朝下面摸了一把。 效果非常显著,温雁晚几乎立时从胸膛深处发出一阵低哑的闷哼。 他将手机拿远了点,惩罚似的在陆潮生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陆潮生也不在意,见自己计谋得逞,便埋在温雁晚颈侧低低笑了一声。 微哑的嗓音夹杂着淡淡凉意,凉飕飕地吹进耳蜗里,像是被吹过了一捧轻飘飘的白雪,温雁晚呼吸陡然急促,原本沉重的心思算是彻底乱了。 话筒里,温宇翔毫无所觉,他还在倾情表演着。 “喂,你好,是阿雁吗?”温宇翔嗓音微沉,带着些许紧张,更多的,却是显而易见的愧疚与心疼,明显到只要没聋,就能听出来的那种程度。 “我接下来的话,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但我希望你先不要急着怀疑……我来自a省温家的温家家主,温宇翔,也是你的亲生父亲。” 说完这段话,温宇翔便停下来,等待着听筒对面传来震惊的置疑声。 但事实与他想象的完全不同,温雁晚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过了许久,又补充了一句:“你继续。” 语气莫名急切,还隐隐夹杂着不耐,似是在嫌弃温宇翔的磨磨唧唧。 “……”温宇翔有些尴尬,但他的狂妄自大,以及对温雁晚的轻蔑,使温宇翔并没有在意这点小小变故。 接下来,温宇翔便按照自己事先打好的腹稿,泣声诉说了自己的苦衷,讲述温雁晚母亲因误会他而带球跑,自己却毫不知情的事实,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最后才一笔带过了这么多年,没有去探望温雁晚与他母亲的原因。 无非就是家族的阻碍,世俗的磋磨,命运的无奈等等。 温雁晚随意听了几句,还没来得及吐槽温宇翔的典型渣男语录,就被陆潮生手里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 当即用舌尖舔了舔牙尖,温雁晚眸光暗沉,他按下手机免提,拿远,按着陆潮生的后脑勺,用力与他深吻起来。 话筒里,温宇翔正在抒发自己对温雁晚母亲浓浓的爱意与关怀,末了又忽然来了一句:“……阿雁,你的母亲,最近还好吗?”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温雁晚连气都没空生了,他指尖死死掐着陆潮生的腰,紧绷着下颌,朝手机轻飘飘地吐了几个字:“她好不好,你自己去探望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她不是已经**——温宇翔将差点脱口的话竭力拉了回来。 他眼皮子猛跳,这时终于察觉,温雁晚的态度似乎不太对:“阿雁,我现在去找你的话,能见到她吗?” “那估计不太行。”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没和我住一起了。” 温宇翔对温雁晚这种滑不溜秋的态度已经隐隐产生怒火,他胸膛剧烈起伏,压抑着火气,温声:“那我要怎样,才能见到她呢?” “你**就能见到了。” “什么?” 温宇翔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抱歉,我说错了。”温雁晚利索地褪掉了陆潮生的裤子,探手,直到肩膀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是陆潮生用牙堵住自己差点溢出的呻/吟,温雁晚这才慵懒地靠在了椅背上。 他高仰着脖颈,掌心感受着陆潮生肌肤灼烫的触感,开口,一字一字,极为缓慢说道:“因为你**,是要下地狱的,被恶魔拉入地狱的你,又怎么才能见到变成天使的她呢?” 一瞬间,温雁晚信息素的味道浓烈到了极致,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当初那间幽暗的酒吧。 疯狂的掠夺与入侵,像是火山贲发,亦或是**出膛。 暗红的岩浆喷涌,浓烟滚滚,如同从深渊而来,带着漫天灰尘与硝的气息。 是永无止境的黑暗与毁灭。 陆潮生动情地注视着他暗沉的眼眸,如同向魔鬼祈告的虔诚信徒。 而后垂眸,在他微薄的唇上,献出极尽轻柔的一吻。 如同献出自己的心脏。 电话里,温宇翔愣了许久,反应过来温雁晚说了什么后,当即气疯了。 “温雁晚,你——” 没有给他丝毫拒绝的机会,温雁晚嗓音强硬地道:“明天中午11点40,到我学校门口来接我。” 说完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随手扔桌上,温雁晚就着陆潮生跨坐的姿势,起身将他抱起来,让陆潮生的两腿缠上自己的腰,随即两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温雁晚手里抚弄着,他压着陆潮生的唇辗转厮磨,嗓音低哑:“是不是喜欢刺激的,嗯?” 没等陆潮生回答,温雁晚想到这两天的事情,自己倒是先笑了:“先是在你爸的电话里搞了一次,随后又在我爸的电话里搞了一次,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回应他的,是陆潮生小兽般,在他唇上重重的一咬。 “少废话,动作快点。” 温雁晚低低笑了声,如他所愿地加快了动作,随即便嗅到了预料之中的,信息素甜蜜的味道。 …… 温雁晚将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 他觉得,两个小时的时间,也足够温宇翔对他先进行简单的父爱关怀,以及表明自己的来意了。 然而世事难料,温雁晚刚收拾东西走出教室,手机震动铃声再次响起。 又是陆潮生的。 温雁晚无奈:“最近的电话,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与之前两通漫长的拉扯不同,这次的电话非常快,陆潮生从头到尾就“嗯”了一声,随即挂断。 “警局打来的,”陆潮生唇瓣微微抿了抿,看向温雁晚,眸光微暗,“傅景明指名要见我。” 温雁晚眸光也瞬间暗沉下来。 半晌,他沉着脸,抬手拨弄陆潮生额前的发梢,问:“要去吗?” 他永远尊重陆潮生的一切决定,同样包括这一次。 陆潮生没有回答。 他捉过温雁晚的手,放在掌心揉搓,语调平静地反问:“你要我去吗?” 似是无论温雁晚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执行,没有任何理由。 “去吧,”温雁晚没有思考多久,他干脆道,“去做个了结。” 他微微眯眼:“我和你一起。” …… 第二天中午放学,温雁晚远远便看见一辆低调奢侈的卡宴静静停在路边。 温宇翔则静候在一旁,视线从来往人群上缓慢扫过,气质沉稳不俗。 温雁晚没有想到,自己再次见到温宇翔的脸,竟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静许多,甚至还能抽出心思,仔细打量对方起来。 四十多的男人,正是事业与魅力沉积到顶峰的时候,再加上他面容英俊,即使年纪已经不小,沿途仍有十几岁的omega朝他的方向偷偷地看。 当真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架势呢。 想必当年,他便是披着这样的一层皮肉,将他的母亲骗到手里的吧。 毕竟畜生在被剥下外面那层人皮之前,谁也不会想到,里面的骨肉早已溃烂成蛆。 温雁晚在心里轻蔑地笑,随即抬步,带着陆潮生缓步走上去。 视线瞥见温雁晚的脸,温宇翔眸光当即一亮,忙上前迎接:“阿雁——” 话音未落,就被温雁晚抬手打断。 “停,”温雁晚制止对方的靠近,他抬眸,视线淡淡瞥过温宇翔有些尴尬的虚情假意的面容,嗓音冷漠,“我暂时没有功夫跟你客套,麻烦你先把我们送去警局一趟,谢谢。” 说完便再没看温宇翔一眼,径直拉开卡宴后车门,让陆潮生先上车,自己这才随即上车。 “……” 说实话,温雁晚这样强势的态度,着实超出了温宇翔的预期。 在温宇翔看来,温雁晚这种从小穷到大的小孩子,对金钱和权利应该是无限向往且充满敬意的。 怎么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温宇翔忽然有种没来由的心慌。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看不见的事物,正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此时温宇翔还不知道,这是他狂妄的性格无法懂得的事物,随之而来的,也是他无法承受的灭顶之灾。 2(抑制我,标记我[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