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校小可怜40(1 / 1)
七岁的小朋友揪住了司远山前襟衣料,在父亲怀里感受着额头上那只大手的干燥温暖。“爸爸,叔叔踢的我好疼。”他用天真无邪的眼儿看着你,就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司远山胸口沉甸甸的慰着热气,单手抱起儿子站了起来。
“乔子清,我司远山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因为梁弯弯而刻意的避其锋芒,在乔子清眼中只是软弱可欺!儿子还那么小,那个人怎么能下得去手?!
“呦呵,咄咄逼人?”乔子清搂着女人腰的手拽上了她的长发,从发根处升起的拉扯重力让梁弯弯不得不被迫仰起头,将整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暴露在在场几人之前。“我就是咄咄逼人,你又能拿我怎样?”
一弯腰,他就吻住了女人艳丽的唇。
司远山脸色铁青,尚在他怀中背对母亲的司浔发现父亲沉稳有力的心跳变了奏,如命运交响曲的激烈悲壮。
梁弯弯到底还做不出在司远山面前和别的男人放肆亲密,咬紧牙关的同时无力的小手颓然捶打在乔子清的胸前。
不知好歹的抗拒引来的更加暴戾的对待,乔子清咬破了女人的唇,在女人痛呼出声的时候长驱直入,彻底侵占了她的小嘴。
待到黏连的透明津液从交互的唇舌淌落,乔子清来到梁弯弯的耳畔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程度。“乖一点,不然今晚我就将你送给手下。”
对于梁弯弯,乔子清自己都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上学时先给梁弯弯表白的是他,但这个如今仰仗自己鼻息生活的女人却选择对他视而不见。就在自己表白的第二天,她就在校园里拦住了司远山,笑的春光明媚。
那时的他,藏在粗壮的梧桐树后,五味陈杂。军校毕业,司远山和梁弯弯立即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在出任务时曾远远瞧见过手拉手在路边漫步的这对新婚夫妻。梁弯弯的笑依然另他目眩神迷。
借酒消愁的乔子清,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司远山去市出差的机会。借着酒劲他爬了墙,从司远山家二楼的窗户闯入了处处布置得温馨宁和的小家庭。那夜,他把梁弯弯锁在怀里,一遍又一遍逼问她:“为什么不是我?!”
女人在他怀里只是哭着摇头。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等到天光大亮他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从地上爬起来时,梁弯弯身后站着他的上级和一个小组的兵。
鉴于乔子清的胆大妄为,他被调离了原来岗位远赴他市。上级在和梁弯弯密谈了几个小时后,终于长舒了口气。这么个见不得光的事,司远山不需要知道。
一别经年,当连连高升的乔子清重新出现在这座城市的时候,那些过往的龌龊早已被时间掩埋。末世来临,他很快掌握了军部的大权成为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梁弯弯被人带到他在军部的休息室时,看着将自己抖成骰子的女人,乔子清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这个女人,终于成为了他的。
他舔掉唇瓣上属于梁弯弯的血渍,扬起的眉峰下眼现挑衅。静默无声,却又靠着全然嚣张的动作将他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咄咄逼人?不,司远山的说法太过轻巧。他根本就是将这两个人都当做玩物,任着他摆布。
目睹了妻子的惨状,司远山睫毛上的沾着的雨水颤巍巍滚落。那个瞬间,挡住了他眼中突现的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