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晋|江独发(一更+二更三更地雷感谢x9x10)(1 / 2)
按照以往的惯例,近期只要松江时雨不去江户川柯南身边惹事,他就可以有很长一段消停的时间,不会在论坛出镜。
虽然上镜的时候帅是蛮帅的,还有一堆读者吹彩虹屁。
但就像是自己游戏记录被人公开一样,松江时雨依旧能在系统诡异的“嘿嘿嘿”声中感到窒息。
他真的不是什么为爱报仇啊狰狞咆哮
系统“哦呼嗑生嗑死。”
因此,哪怕在系统再怎么撒娇,松江时雨打死也不上论坛。
系统“我觉得你不看肯定后悔”
松江时雨冷哼“我看了才会后悔”
所谓以不变应万变,松江时雨觉得自己知道的越多,露馅的几率越大
然而,在他强行顶着睡意昏昏沉沉起床,准备去找那个什么fbi时,漫画悄悄把昨晚组织聚会的事情放出来了。
走在路上的松江时雨“阿嚏”
系统“你不会熬夜熬感冒了吧”
松江时雨惊疑不定“不,不会吧”
所谓墨菲定律,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话漫画的彩封是在一家酒吧,戴着精致面具的调酒师优雅地晃着酒杯,在他的面前,组织各成员形色各异。
琴酒冷着脸把枪拍在桌上,而旁边依次伏特加、科恩、基安蒂、基尔、波本,五个人都齐齐盯着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他另一边的是满脸意味不明的贝尔摩德,她的手肘撑在吧台上,悬空着,像是搭着一团看不见的阴影。
喜提加更的读者们热泪盈眶,却险些开局就没绷住。
我看到了什么成员集体围攻琴酒难道琴酒真是友军卧底身份暴露了喀秋莎在日本响起
小问号你好像有很多小朋友。
草,好草,好生草
鹅鹅鹅老贼牛啊,琴酒的脸色都快画成透子那样了
一时间不知道你再骂琴酒还是在骂透子战术后仰
真的要给组织加酒精了吗热泪盈眶当时好不容易觉得a是真酒,结果分分钟打脸
a的身份定了
结合小哀和警校组的推论很明显了吧,a八成是过去的教官,现在的珣也,总之怎么看也不可能是酒,老倒霉蛋了
啊啊啊我的赤松c,嘎了眼泪从嘴角流出来未亡人文学真的涩得我满裤子乱飞,教官为爱黑化复仇还be的刀子让我边哭边冲
没事,虽然赤羽没了,但还有萩原啊狗头
牛头人狂喜
giao,别乱嗑c啊,明明都是很正常的友情好吗
接教官往事后面放组织的篇章,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特别是这个新成员,总觉得要搞大事啊
“尤尔,负责情报收集和人员评测,简单来说是抓卧底和找废物,范围还包括琴酒哦。”
我去还真是大事四舍五入组织空降一个贼牛的卧底探测仪连琴酒都能查,这怕不是boss心腹啊
基安蒂和基尔笑死我了,她们对自己都很有自知之明啊不过以后红黑战估计更复杂了
尤尔,听名字就是歪果的,但这发色瞳色怎么莫名让我联想景光
柯学世界基操,快斗新一、赤羽萩原,啧啧啧,不过这个尤尔giao不要拦我我要拿刀砍死他竟然敢撩我透子
见面就贴近盯脖子说好喜欢,透子还敢怒不敢言噫,变态不过希望不要是发现透子身份了
他好gay哦内种语气
评论在前半话都是热火朝天,疯狂调戏新角色,但看他们走进包厢开始谈正事,顿时满屏幕都是问号。
漫画省去了三人之前的叙旧,直接切入了正题,琴酒对松江珣也的杀意淋漓尽致。
啊啊啊啊呜呜呜
不,不要啊我的老婆好不容易活过来了,别这么快就发便当啊喂
前面还在猜猜乐,转头就给我们石锤了珣也的身份喃喃老贼这是在憋大的啊
但是珣也确实没有隐藏就出现了,组织不查他不可能,我估计fbi或者公安指不定也会有动静
应该是想从他这里做切入点,把一直游离在外的警校组牵扯进主线比划比划
作用是这个作用,但是他这个人设,就很像是发便当的白月光模板啊
顺一下时间线曾经意气风发的教官因搭档的死亡沉寂,因意外复仇失败,后被琴酒带回组织。
接着险些差点给整废了变成a,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可以说是双重打击,结果a又一次背叛组织,又双叒叕被琴爷干掉差点
然后现在出现的是背后不知道哪方势力的珣也,性格和体质又一次下滑成菜鸡,还直接暴露在焦点下
这是什么杯具套餐啊倒吸一口凉气,集众人惨剧为一体的刀子精s版
你琴爷还是你琴爷,下手从不手软
啊啊啊啊我去教官我他么的松江教官捏吗,疯批属性的美人简直帅炸了我再也不说你菜鸡了跪下
手,手铐血槽已空这他妈玩的就是心跳,相爱相杀我可以
琴爷这是被狠狠拿捏了哇,杀手亲手给警察递上拆弹的工具嗑拉了兄弟们恍惚呆滞尖叫
松江时雨你是我滴神
u盘很重要吗赤羽拿命换的,松江拿命保的,虽然没想到赤羽会是组织卧底,但他为了光明而死真的也好让人难受
希望他们的未来比我们走得更远
前辈爱情是真的泪目但是琴酒跟教官之间的张力唧唧硬了神志不清
姐妹这是血糖啊一嘴刀片
教官这时候应该是已经心存死志了,想拖延时间把琴酒一起搞死,他可能知道自己出去也不会有好结果,竟然直接咬舌
如果在那时候就死了,对教官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吧而不是现在,可能还要再次被组织追杀
“但我有机会杀他一次,二次,第三次自然也不例外。”
琴酒包含杀气的声音在室内回荡,格外偏执。
“所以琴酒,你当时为什么没有一枪崩了他。”贝尔摩德抵着额头,回忆了一下七年前的事情。
“我记得那时候组织好不容易安插到各层的钉子,还是被那群条子拔除了吧”
“看样子你这任务,失败得有够彻底。”
琴酒听着贝尔摩德含刀带刺的话,反倒平静了下来,他将烟碾在桌上,冷笑道“你觉得a的技术水平怎么样”
“哦呀。”贝尔摩德手掩着唇,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样子那位警察先生,倒也不想死。”
“尤尔,你怎么不说话”
诸伏景光猛地回过神,条件反射松开揪着自己大腿的手,腿上的钝疼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勉强从滔天的惊骇中回过神来。
他有些迟钝地道“只是在想,那位先生怎么会信任一个警察”
他是在做梦吗这个梦怎么可以这么可怕。
松江教官所做的一切,他还历历在目。
尽管平日里的管教比较严苛,但松江时雨对学生的关心、对职业的热爱,那掩藏在冰冷外表下的正义,绝对做不了假
诸伏景光还记得松江时雨走进火海的身影。
那时的他,站在那场萦绕着浓烟和混乱的暴雨里,狼狈地等待一个再也不会出现的身影。
炸弹没有爆炸,除了挺身而出的那人外,再无伤亡。
那天淋雨回去,诸伏景光就发烧了,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场噩梦,连记忆都变得朦胧模糊。
他记不清那个案子发生的全过程,只记得那个背影,炽热且耀眼,带着足以划破黑暗的坚定。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诸伏景光一人在异国他乡,根本没办法坚持下去。
而现在,第三场噩梦似乎又开始了。
“那位先生自然不会信任警察,所以得先让他脱掉那身制服,重塑成另一个模样。”琴酒语气冷漠,“可惜现在看来,工具的保质期依旧很短。”
就像是熔铸的铁器,不管怎么锻造,始终没办法改变它原本的构成,最终所能做的只有把生锈的、不能用的工具丢掉罢了。
但令琴酒感到恼火的是,这个工具又一次划伤了他。
为了赤井秀一。
偏偏是赤井秀一
当时的琴酒身边还没有伏特加,他一枪打断了手铐,满是血水地带着松江时雨回到了基地。
他们在他的身上找到了u盘,却在插入电脑后,发现上面有他们无法破译的密码。
尽管已经有80可能性确认其中名单已经泄露,壁虎断尾已成现实,恼火的组织boss依旧没打算给松江时雨一个痛快。
他让琴酒负责解开密码,具体统计泄露的名单。
银发杀手将松江时雨丢给医疗组,在保证他最低限度的存活后,把他泼醒,绑在电椅上给他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
刚清醒的松江时雨显然神智还未恢复,那双与琴酒交锋时,闪烁着疯狂和兴奋的目光,此刻迷茫得像是迷途的倦鸟,只能看到湿漉漉的水顺着眼睫往下落。
琴酒本以为松江时雨会嘲讽些什么,起码会看他两眼。
但金发青年却是死寂平静的,像是沉在海面下的冰川。
松江时雨没有露出痛楚慌张、亦或者是反抗的情绪,只是顺着指令将手放在了键盘上。
手臂上的伤口没有愈合,腕骨处还有被手铐勒出的血痕,指尖因为失血过多而不自知痉挛着。
但他依旧是遵从了。
琴酒那时便发现,他确实是无法预判松江时雨的任何想法。
这个人是一道无解的谜题,所有人都只能看见那浮于表面的题面,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想着的是什么答案。
然后
苍白瘦弱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跃动,破解的却不是u盘的密码,而是组织内置系统的防火墙
琴酒虽然敏锐,但毕竟只是行动组的成员,当他察觉到情况不妙的时候,系统已经被炸掉了一半,看不清的数据开始滚动,像是无可阻挡的雪崩
耳边的警报震耳欲聋,但哪怕他把枪对准了松江时雨的太阳穴,后者依旧冷静地望着屏幕,无动于衷。
身处囚笼,依旧孤高挺直。
“g,把那个家伙打昏,带过来”那位先生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琴酒扣下扳机的动作停在半空。
他只见金发青年勾勾嘴角,意味不明地道“挺好玩的啊。”
琴酒莫名想知道,如果赤羽昴知道他的叛逃,搭上了松江时雨的一生,他会怎么想。
“a在这个月时重新出现在东京,目前在波洛咖啡厅当服务生,但这肯定只是表面。”
琴酒道“波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我想,他身后肯定还有别的阴谋在。”
贝尔摩德听见盟友的名字,忍不住挑了挑眉“属实吗”
琴酒“你在质疑我”
“我可没有哦。”贝尔摩德朝他挑逗地眨了眨眼,“只是毕竟某人呀,已经栽在同一个人身上好几次了。”
琴酒冷着脸“没有下次”
他这次一定会把松江时雨彻底杀死
诸伏景光只觉得两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天际的响雷,一下一下把他炸得头晕目眩、耳鸣连连。
等下波本,降谷零他怎么也会跟这些联系起来
如果a是松江时雨,那么发现他暴露,旋即把他篡改信息的行为说得通。
但这也代表,松江时雨对他们是知根知底。
降谷零更不用说了,他这位幼驯染顶着三个身份周旋在各个势力之间,周围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
两人都是危险的炸药,碰在一起很容易互相牵连。
届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诸伏景光在一片混乱中艰难地挣扎出思路。
他不能让琴酒接近降谷零所在的波洛咖啡厅,更不能让他对松江教官下手
于是,诸伏景光难得主动开口了。
“琴酒,我觉得你忘了一件事。”诸伏景光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的,带着异国的语调,“虽然从你的角度听起来,a确实是一只狡诈的老鼠,但是”
“从事实来看,你算是放过了两次叛徒吧”
气氛一瞬间凝结成冰点,血腥的杀意席卷了房间,琴酒幽绿的眼眸死死盯着面前的褐发男人“你什么意思”
诸伏景光早就麻木了,对琴酒的威胁毫不care,他平铺直叙道“a的死是你开的枪,但是他没死成,之前u盘的任务也失败了我觉得我有必要怀疑一下你的忠诚程度。”
贝尔摩德微微张大了嘴。
只见褐发男人勾了勾唇,字正腔圆地说“琴酒,你不会是卧底吧”
“啪”
似乎是谁的神经绷断了。
这场会面不欢而散,诸伏景光独自走出酒吧,坐在车上缓缓吐了口气。
被过多信息量填充的大脑一阵一阵地抽疼,已经凌晨,他却依旧不能休息。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先是见了那位先生,在走钢丝般的危险环境下获得了想得到的权限;接着开会,见到了三年未见的挚友。
zero的性格那么谨慎,不可能会在卧底期间乱搞男女关系,但诸伏景光看得出来,基安蒂对他的诘问发自真心,并且降谷零一时间也没反驳。
诸伏景光觉得他得调查一下这件事,心中得有个底。
他现在这个身份明确要与过去断开,而波本是“苏格兰”曾经关系最好的搭档,他们如果凑一起,boss那边估计会有微词。
因此,诸伏景光暂时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接近降谷零,看来只能得找基安蒂问问
接着便是松江珣也的事情。
诸伏景光将面具摘下,弯下腰,深深地把自己埋进臂弯里,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他与琴酒针锋相对,确实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有“嫌疑”的琴酒接近松江珣也。
但与此相对的是,这个任务落到了他的头上。
诸伏景光当时说“a既然那么光明正大地重新出现,背后一定有其他势力。对方想利用他钓鱼,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利用呢”
琴酒冷冷地看他“你打算怎么做”
诸伏景光“别忘了我的手段。”
贝尔摩德打圆场“也是,能在短短三年时间内收复北欧那边基地的莫里亚蒂,想必你单单对付个老熟人是没有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