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1 / 1）

门房听到小姐没事，也就放松下。至于婢女所说的其他内容，门房根本不在意。门房说道：「那对父子人呢！」婢女摇头说道：「不清楚去哪了？不过可能是去找大夫了吧，我把那小子的头给打爆！」既然如此，杨氏父子俩应该不会去太远的地方。门房对这身后跟着一个人使个眼色。那人就看懂了，朝外面的药铺一个个找过去。门房说道：「稳婆还在吗？」婢女让开，让门房一行人见进来。说道：「还在小姐的房间里！」门房说道：「老爷派人来照顾小姐了，你让稳婆出来，结了钱就让她回去！」婢女说道：「好的！」稳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发号施令的竟然是个门房。但这都是人家的事情，自己看着就是。门房可以瞧得出稳婆眼神里的探究，但老爷的计划，王悦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些许闲言碎语摆了。门房送走稳婆后，杨氏父子处理完伤口之后就回来。刚一进门就看到门房，站在大门一旁。父子俩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杨氏父子还没有想好要说些什么？身后出来传来一股大力，把俩人推到院子里。院子大门砰的一下关上。杨氏父子俩发现，院子里多了好几个陌生人。杨父说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门房说道：「你儿子起个歪心思，这个院子你们不能再住下去了。等会儿跟着我去其他地方。」父子两人还是杨父胆子大些，说道：「去哪里？」门房说道：「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等小姐出了月子后。就按先头所说好的办事！」杨氏父子其实已经做好什么，都没有就被随意打发走人的情形。但没想到还可以好吃好喝，一个月还有钱拿！再说现在的情形，父子两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话。于是就同意了。王悦这里不管是婢女还是门房，都没有把生产之后的事情说给王悦听。让王悦心情愉悦的做完整个月子。杨师父子则是被门房挑了个人多的时候走出院子，一路上在门房的有意下，和不少人打个招呼。最进到一个做半掩门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满脸的风尘气。见到杨氏父子就迎了上来。杨子哪里见过这个，身子僵硬的很。杨父到底是年纪大，问道：「这是做什么？」门房说道：「一个月的时间，你们两个人呆的住？只要人不乱跑乱说。你们不用担心花费问题，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就好了，时不时按照要求出去露个面就行！」杨子经过风尘女子撩拨哪里还受得了！可父亲没答应下来，只能焦急的看向父亲。杨父可是知道为富不仁这几个字，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对方提出这么好的条件，讲道理自己实在是没有拒绝理由。可杨父就是不相信会有人对，自己随手可以捏死臭虫，开这么好的条件。杨父对门房说道：「您就把我们父子俩当个屁，放了吧！您放心，我们父子二人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说！」门房说道：「这个事情可不是我一个做下人能做的主。你呀，先安心在这里住着。我回去和我们老爷说一说。你看怎么样！」对方虽然没有答应下自己，但愿意回去说一说，已经是做了退步。杨父也不好再得寸进尺。也只能答应下来。见杨父答应，门房给两个女人一个眼色。两个女人立马就缠了上来。别说杨子这个自认为刚破处的人，就是杨父身边也许久没有女人，哪个老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门房等杨氏父子两人进房间，才对守在这里的人说道：「打起精神来，别让这两个人跑了！」这房间也不怎么隔音。门房话还没说完，房间里就响起了动静。门房几人相视一笑。门房笑着说道：「好了，只要注意不要两人随意乱跑就行了。如果自己有想法，你们自己排好班，这里不要丢了人。到外面去找干净的女人就是了！」几人笑嘻嘻的答应下来，谁都不想得脏病。杨氏父子开始几天过得开开心心的，除了开头又是和老熟人打打招呼之外。就在这院子里，好吃好喝，还有女人陪。可谓是快乐似神仙。杨子也知道自己当时错的有多离谱，那婢女哪里成了这些女人，自己根本就没进去呢！可哪怕杨子现在知道了，也不会说给父亲听。想起当时自己有多信誓旦旦，现在就多丢脸。王悦出了月子后，按照事先说好的，两人也离了婚。门房给杨氏父子的钱不到事先说好的三分之一。还未等杨子发飙，门房说道：「为了确保你不会事后反悔。你们还继续要在院子待上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会把三分之一的钱给你们。到时候你们就回自己家住。等过完今年，你们没有乱说，年后就把最后的钱都给你们！」杨子说道：「这和我们事先说好的不一样。」门房毫不客气，一拳把杨子给打成虾米。说道：「听清楚了，这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这是在通知你们！」杨父扶着儿子，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虽然重新住进那个院子里的头几天，杨子总是私底下骂骂咧咧的。但过几天快乐日子，到也接受良好了。杨父和杨子有时聚在一起谈论着，收到钱后，这笔钱要怎么用？可两人好心情，在之后的某一天戛然而止。起初是父子两人发现自己的小东西长了红斑，但父子两人不懂这些，而且两个半掩门身上也有，还比自己多。并没有在意。可这些红斑慢慢覆盖到全身皮肤。时不时的还有些瘙痒，只是有时没注意把这些红斑给挠破皮了。若是只有一个人这样，杨氏父子还不会多想，可父子二人都这样，就觉得不对劲了。父子二人把个半掩门给堵在房间里，拳打脚踢想要逼问。可被王文武的人拿木棒冲进来给拦住了。接下来的日子，杨氏父子像是坐牢一样被关在这个院子里。每天只给很少的饭，一个月下来两个人面黄肌瘦，皮肤溃烂。没过多久就死了。抬出去的时候，王文武的人四处造谣，说这两父子瞧王悦生的是个女孩，胡搅蛮缠，从王悦这里得了一大笔钱。结果得了钱后，全用来玩女人去了，得脏病都没钱治，死家里了。没有人在意这杨氏父子真正的死因，在意的是老娘们，小媳妇对自家男人，又有一个说教的理由。毕竟在外面找不干不净的女人，还是家里的好。王悦的事，在王文武眼里就是一件随口吩咐下来的小事。而王文武眼里的大事则是，自己的大太太舒锦熙，今天要回来了。这毕竟是自己的正妻，王文武还是非常给面子的来到火车站迎接。可当王文武来在火车站后发现，王文武来的好像有些多余。不仅是不只有舒锦熙一个人藏在香港。还有大批民主党派***、工商业家、文化界人士云集香港，在陕西方面的协助下分批秘密北上。共有350多位民主人士分20多批秘密离开香港，转到解放区，舒锦熙一行正是其中的一批。 5天的海上漂泊，想来难免枯燥乏味，但船上每天都有晚会，加上平时的谈天说地、诗词酬和、喝酒、打麻将……可谓一次意趣横生之旅。舒锦熙和这个时代大多数文人一样，都有记日记的习惯。在3月2日的日记里写道「上午作诗。下午雀战。黄昏开晚会，陈叔老讲古，述民元议和秘史、英帝国主义者代表朱尔典操纵甚烈，闻所未闻也。邓女士唱民歌及昆曲，郑小姐和包小姐唱西洋歌。云彬、圣陶唱昆曲。徐铸成讲豆皮笑话，有趣之至。」船上虽颠簸，「晕船者殆居半数」，但大家的心情没有受到多少影响，而是沉浸在对新社会的憧憬之中。在一次晚会后，与会者「谋全体合唱」，他们想来想去，选择了《义勇军进行曲》。 3月5日午后，船抵烟台，众人进入山东陕西区域。Yt市市长等设午宴为我等接风。舒锦熙在日记中记下了第一印象:「态度极自然，无官僚风，初入陕西区域，即觉印象甚佳。」随后的十多天，舒锦熙等人在陕西区域一路走访参观，每过一处，都受到盛情接待和欢迎。 3月11日，全体人员乘火车往济南，继续北上。3月18日抵达北平。下了火车，王文武连火车站都没有进的去。只是叫人跟着车队看着他们入住六国饭店。舒锦熙她们这些人是逃过南方政府特务重重阻难，才来到北平的。陕西方面把他们当眼珠子看着，别好不容易来到北平，结果在北平城里出意外。张沐恩见王文武回来，身后的一行当中没有看到舒锦熙，于是问道：「你不是去接大太太吗？人呢？」王文武掸掸身上的灰尘，说道：「人家哪要我去接，我连火车站都进不去。人啊！直接被陕西方面的人送到六国饭店去了！」张沐恩有点没弄懂王文武话里的意思。怎么连火车站都进不去？怎么又和陕西方面的人扯上关系？大太太，她不是在南方政府里面做事。她不是偷偷的回来的吗？张沐恩说道：「那，这，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王文武说道：「你呀，不用担心他她，日子过得好的很。」王文武都开了口，张沐恩也就闭口不言，瞧着王文武好像不是太高兴的样子。赶紧下去，让厨房撤下几道菜。王文武在客厅里坐了半晌，才起身跑到书房里，写了一封信。叫来人说道：「把这封信送到六国饭店，大太太那！」舒锦熙随着众人入住六国饭店。六国饭店由英国人于1905年建造，当初是英、法、美、德、日、俄六国合资，所以取名为六国饭店。六国饭店地上四层，地下一层，有客房200余套，是北平最高的洋楼之一。饭店主要有各国公使、官员及上层人士在此住宿、餐饮、娱乐，形成达官贵人的聚会场所。另外，在北洋的时候，这里还是下台的军政要人的避难所。英国人开设的六国饭店和法国人的北京饭店是当时京城最高档的两家饭店，给民众第一次带来西方的面包、咖啡、牛排，和一整套的餐饮礼仪：雪白的餐巾如何叠放，刀叉如何使用，用餐时应当尽可能不发出咬嚼的声响，包括凡事女士优先这样的绅士法则。老bJ的西餐派系有英、法、俄、德。英法式最正宗的是六国饭店、北京饭店，丝毫不迁就中国人的习惯。其他二三流西餐馆入乡随俗，这些馆子里的菜名冠以英式、法式大多靠不住。英国人好吃炸土豆条，于是许多蘸面包糠的油炸鸡、鱼肉就都冠以英式，再取一些子虚乌有的菜名。六国饭店正是作为使馆区的配套设施而建，四层的楼房与周围低矮的建筑相比，显得高大气派。舒锦熙安顿好之后。这才想起自己先前还发过电报给王文武，告诉他今日自己会回到北平。不过想起当时火车站的场景，想来王文武应该是进不来的。舒锦熙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前，在这六国饭店旁的店子现在是否还在开门营业。还是写在信件里，约王文武在这里见面。没错，哪怕现在已经回到北平城。舒锦熙还是没有打算住回去。原本现在的六国饭店内聚集着各路民主人士。因此，六国饭店是陕西方面和民主人士协商的地方。是舒锦熙这些人的政治中心。舒锦熙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六国饭店。舒锦熙的信写完，找到酒店的工作人员让他送出去。这是陕西方面的工作人员拿着一封信。找到舒锦熙说道：「舒女士，看来您的家人已经知道您回到bJ了。这是您家里人的信！」舒锦熙看到信封上的字迹，知道这是王文武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