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男爵与主教与爆炸艺术(求本章说)(1 / 2)
凯奥丝带着无声的笑,站在街道上,手里握着怀表。房间里强大的灵性波动就已经证明了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只需要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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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一把可笑的匕首,你就敢来对付我?”主教不屑地说,徒手接下了匕首的攻击,直接被砍下了四根手指。直到这时,主教才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被“狂妄”了,而且刚才愚蠢的用手来接下来那件可能是超凡物品的匕首的攻击。
“你竟然敢对主的牧师——”主教一边说话一边躲过了男爵的匕首,他看似狼狈地翻滚,实际上示意教徒来帮忙,并且暗中使用了能力。
“老爷!”侍卫发现了这一幕,企图冲过来支援,一旁的教徒对他们丢出了符文。
“腐败!”几位教徒一同用赫密斯语(既古赫密斯语)呼喊,这种语言具有超凡力量,一般用于私密性较强的祷告,如信徒对神明的。
符文融化了,一股阴冷的灵性在这个房间绽放,侍卫们使用了超凡能力企图阻止,但还是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血肉渐渐腐烂,苍白的骨骼裸露在空气中。
“蠢货!”男爵大声骂着死去的侍卫们,他拿起酒杯,把暗红色的葡萄酒洒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贿赂——削弱”进行实际上的或象征上的贿赂,使敌人对自己的伤害大大降低。
主教闭上了嘴,穿在耳朵上的耳钉的灵性开始爆发,一道道冰霜和黑焰涌向了男爵。
“主人!”管家忘记了自己的安危,企图用身体为他的主人阻挡攻击,却被男爵一脚踢开,“该死的!离我远点!”
“......”主教露出了可惜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被那四根断掉的手指黏上的管家的身体突然爆炸,腥臭的血肉落在地上甚至腐蚀出了痕迹。
“蔷薇主教”的能力之一,“血肉炸弹”,“秘祈人”序列在低序列几乎没有除符文以外的战斗力,但在中序列却是战斗力最强的几种之一,“蔷薇主教”的“血肉魔法”很诡异且强大,可以“放牧”别人灵魂的“牧羊人”更无解。通过超凡物品“隐身斗篷”藏在附近观看战斗的凯奥丝默默地在心中评价,主教和男爵都对对方的超凡能力有一定的了解,那么决定他们胜负的骑士是超凡物品和计谋。
男爵躲闪着攻击,但还是被击中了数次,令人惊讶的是,被击中的部位只有淡淡的烧伤或冻伤,比起攻击强度,这种伤势简直不可思议。
“暴风!”随着赫密斯语的齐声呼唤,无数风刃向男爵飞去。这在宗教中的解释是“真实造物主”还有一定的过去的权柄,在神秘学上的解释可能是“真实造物主”还“放牧”一位高序列的“水手”超凡者。
男爵咬了咬牙,同时使用了复数件的超凡物品,他的身上浮现出模糊、半透明的鳞片,眼神变的极其愤怒,手臂的肌肉膨胀,匕首发着危险的冷光。
他用仅存的理智把空的酒杯摔向了主教,让主教和那张已经被爆炸弄得残破的桌子建立了“关联”,现在只要刺击桌子就等于刺击主教,避开了那些麻烦的血肉魔法。
风刃敲击在男爵的身上,撕开了幻鳞,把男爵打得发出惨叫声,但他的匕首已经在桌子前了。
主教在犹豫了一瞬间后开口:“此地,禁止‘关联’。”他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耳钉上燃起的黑色火焰灼烧着他的头颅,但他的痛苦中还带着嘲笑。
残破的桌子毫无疑问地破碎,男爵膨胀的肌肉重新缩了回去,他“全力一击”加上“暴怒一击”和“野蛮之力”的攻势只摧毁了一张桌子,还让他承担了大量的攻击,这些劣势和被戏耍被嘲弄的感觉让他更加愤怒,简直想要杀死所有人,于是他转身冲向了教徒们。
教徒们正在对手中的符文灌注灵性,只有一个人完成了这项工作,他对冲来的男爵直接使用了符文。
“堕落!”阴冷的灵性刺向男爵,他感受到了自己精神体,星灵体的污染,这是针对于精神的攻击,男爵靠着“削弱”的效果才没有当场失控,他狞笑着刺向那教徒。
“boom!”那位教徒即将被刺中时,爆炸了。这是已经准备了很久的“血肉炸弹”,祭品是一位序列7的“隐修士”,与之前临时的“血肉炸弹”完全不可以对比。即使男爵有“幻鳞”和“削弱”的双重保护,男爵也被炸的血肉模糊。
“呵...”主教扯出一个愉悦的笑,即使他被黑炎灼烧,刚刚失去了两根肋骨。
“咻——咻——”弩箭的撕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只不过这弩箭是由空气构成的,声音是人为模仿的。两位教徒死在了这个房间里,穿着不对称的燕尾服的男人从壁炉的火焰中跳出,杀死了正要施放攻击的两人,而门口穿满不同样式装备的男人以大斧打飞了其余人,守护住了男爵。
“药...药...”男爵的声音已经不再愤怒,而有些沙哑,“武器大师”科门用眼睛迅速切换地看着教徒和主教,把药洒在了男爵的伤口上。随着男爵痛苦的哀嚎,伤口上出现了火烧一样的痕迹,迅速愈合了。
主教抬起了手,黑炎随着冰霜飞向主教,被“武器大师”用斧头挡下,而那两具尸体再次爆炸。
“!”“武器大师”终于没有挡住攻击,他的身体被爆炸掀翻了,不过厚厚的全身铠甲让他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
教徒们带着疯狂的笑,即使同伴死亡,他们仍然在爆炸中使用了符文:“堕落!”
“武器大师”身上的火柴燃起,映出了他有些惊慌的脸,“惊喜!”“魔术师”萨斯尼大喊,他又一次从火中跳起,在那里留下了6张深黑,有些腐烂的纸人残骸,勉强挡下了诅咒。
“武器大师”感觉第二只靴子终于落了地,用单手剑刺向一位教徒,却没有发现主教疯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