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节(1 / 2)
日子依然是平淡的,刘老板他手下的工人很多都离开了,只剩下他和一个胖胖的小伙子留下来交接。当然不知道他交接什么,不过他的工作看上去似乎就是和陶言在一起做卫生。
当然他们不止做卫生,也会调整一些灯,弄弄地胶,有次看见他还在重新处理展品前的贴纸。因为博物馆的保洁工作确实是轻松的,陶言也会去帮忙。
刘老板很想离开,他告诉陶言这些都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他在这里每多逗留一天都是浪费时间,陶言很不解。他们这种外出做工程的人如果不是算月薪就是按工期吧。轻轻松松有什么不好了?或者他们是按工程提款吗?
陶言试着问他们收入的结算方式,而他只是轻巧的转换了话题,对陶言说做这些贴上去的东西应该是美工的工作。因为他在这里太没事了,发现里面有气泡所以才重新处理。
哦,果然有气泡。如果他不说陶言根本注意不到这种事情。果然每一行都有独属于自己的门道。
他经常笑陶言说她在这里上班太轻松了,压根就是天天来玩的。陶言倒是完全不在意,理所应当的应承。他们把我安排过来,即使我这里轻松,也是因为他们自己工作安排的原因。而且保洁本来就属于辅助性基础岗位。他们需要招用保洁第一是自身需要,第二是企业社会责任。我天天玩,如果不是因为我能干,可以合理迅速的处理完自己的分内工作就是因为他们自己不会计划,没能开发员工潜力。
陶言玩的非常心安理得。
又看见刘老板奇异的眼神。他叹息,陶言不该在这里做保洁的,太可惜了。
其实哪里有什么可惜不可惜,大多数人都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