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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炎了。”江庆之看了一会儿,下了结论。
他的手指要抽出了,荏南长了半天嘴,已经很酸了,这一下便支撑不住松软下来。
恰好含住了他的指头。
软软的唇全心全意地裹住他,湿热的舌,popoзЩ·Pο㈠㈧·US头轻轻地舔着他,牙齿磕在上面,留下微弱的麻痒。
不知死活。
江庆之眼镜的镜片上反射出光,将他的眼神全部掩了下去,薄唇轻启,打算说些什么。
“少爷,车已经备好了。”家里的司机进了餐厅,毕恭毕敬地说道。
于是他放了手,在餐巾上擦掉那溢在他关节上的津液,对荏南说:“吃完药再去上学,乖一点。”
转身走了,拿着公文包和大衣,脸上还是架着那副金丝眼镜,与每日出门的景象都差不多。
只有荏南知道,那副贴着大哥面庞的眼镜。
进过什么地方。
柒、辛德瑞拉
荏南进教室时,明显察觉周围静了一下,才又一副无事的样子重新变得嘈杂起来。
她有些纳闷,但国文课的老师人虽新潮,却向来严格,她早上吃药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来得很晚,再不坐好万一抓到了怕是要被留堂。
她昨日可刚和大哥保证过不会再晚归的。
今日课堂上讨论的是最近湖畔诗社新出的诗集,荏南看着纸上的诗句*。
……
雅洁的蝶儿,
薰在蕙风里:
他陶醉了;
想去寻着伊呢。
他怎寻得到被禁锢的伊呢?
他只迷在伊底风里,
隐忍着这悲惨而甜蜜的伤心,
醺醺地翩翩地飞着。
她有些烦躁地关上了书页,望着窗外春日的柳絮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