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你家栗子带球和别人跑了(2 / 2)
“我是人啊,我的心也是人肉做的锋故意的刺激后,状态更加趋向疯癫了。他声音濒临窒息,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站不住了,靠着墙缓缓瘫坐在地上,捂着脸肆意痛哭,“我的心也会痛啊。”
“就算你真的怀孕了那你能保证是我的吗”陆锋的指尖敲了敲红檀木的杖面,发出了,清脆地敲击声。江栗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仰起头诚恳地与陆锋对视。“我能保证!他只能是您的孩子!我绝对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陆锋笑了,讥讽地蔑视着靠在自己脚边的江栗,像在看一只快要死掉的老鼠,恶心的令人反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中枪的那段日子,你和陆棱天天眉来眼去的”陆锋弯下腰掐住了江栗的下巴,恨不得把他整张脸崩碎,他活怎么样和我比谁更让你满意”江栗诧异地瞪圆了眼睛,咬着唇蓄着力,崩溃地喊了出来:可陆锋不会信,江栗和陆棱之间柔得像水一样平和的关系,让陆锋嫉妒得快要疯了。
他不信江栗和陆棱之间没有一腿,他更不信他那弟弟对江栗没有一点意思,他非常笃定的认为住院那段日子,陆棱来看望自己,实际上是在找机会和江栗约上一发。江栗已经被他烙上了不忠的印记,即便怀孕了又怎么样那能是自己的孩子吗
“怪物就是怪物,浪费感情。”陆锋走的时候,手杖在地面发出沉重的敲击声,像是老式钟摆晃荡发出的挞哒声。江栗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带着一身的冷汗,望着陆锋离去的背影,虚弱但却坚定地说:“你若出了这门,我便再不同你好了。锋的步子顿住了,这让江栗心里升起了希望,然后陆锋把希望摔了个粉碎。
他把问题还给了江栗,说完陆锋丢了二十锭白银在地上,仿佛在笑江栗那二十万两白银的身价。陆锋就这样走了,走得一点留恋没有,甚至在跨出门槛的瞬间,他只觉得如卸重负,摆脱了一个疯子,从此他又是那个潇洒肆意的陆家大公子,再与怪物毫无瓜葛。江栗擦干净眼泪,捡起地上的白银挨个丢了出去,一边丢一边清嗓子唱曲。
“这锭银子我不要,与你娘作个安家的钱!买白布,做白衫,买白纸,糊白幡,落一个孝子的名儿天下传!京剧《红鬃烈马》中王宝钏怒骂渣男薛平贵的一段,倒正好拿来叱骂陆锋了。江栗的嗓子不似平日清亮,带着孕期的惫意与嘶哑,可就是对陆锋的良和身心俱疲的状态,让他把这一段唱得极为动情,不艾不怨只是愤怒。江栗觉得这是他唱得最好的一次,情绪发泄的刚好。江栗抓着银两,全都砸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就先倒在了走廊上,同时腹部的剧痛袭上了大脑。就在江栗闭眼的瞬间,他看见了个人影,和陆锋身形样貌都极为相似,只是他没有拄拐杖,也不会发出像钟摆一样的挞哒声,身上是清新的书气而非火药。他不是陆锋,他是陆锋的弟弟,那个总是会对江栗温柔地笑,会在陆锋发怒时保护他的陆棱。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这次我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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