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顶级alpha的听话玩具4(2 / 2)
“你问了什么”陆峥在一旁穿戴自己的手表,身上的衣服是新换的,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江栗睁开眼,两只手搭在眼睛上,卑微地小声问:“我问,所以我们还是有关系的对吗”陆峥听完江栗的话,嗤地一下笑了,并非善意的笑,而是单纯的讥讽嘲笑。他抓着江栗的手臂,把他拉到了床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这让江栗有了短暂的受宠若惊,但很快这股激动马上就化成了冰,刺得他心发颤。陆峥把他抱到了镜子前,强迫他看清楚镜子里的他和陆峥,此刻是以一个什么姿态在相处的。里很清晰地烙印着江栗此时此刻的表情和状态,他身上的伤颜色浓郁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更重要的是他仍在流血,甚至弄脏了陆峥的衣服。陆峥放下了表情有些呆滞的江栗,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镜子上,逼迫他看清楚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陆峥俯下身去,含住了江栗的耳尖,意味深长地问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显而易见了。江栗两腿一软,缓缓地坐到了地上,倚着镜子昏昏欲睡。
“你放心,不会白睡你的,我会让财务把钱打你账上。”陆峥看着自己沾了血的外套,嫌恶地脱了下来,丢在地上踩着过去。江栗咬着牙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睁开眼睛,哑着喉咙闷闷地说:“我不要钱。”
“那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陆峥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新的外套穿上,他在江栗家里备了好几套换洗的衣服。呼吸一口气,陆峥离去的脚步顿住了,抛下一句轻飘飘的:“你真该好好去看下医生。”江栗闭上眼睛扯着嘴角苦笑,没说话,听着陆峥离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才放开了喉咙崩溃地哭了出来。江栗手腕上的手环已经被扯坏了,手环卡住的纸消失不见;病服被粗鲁的撕扯成了一片又一片;后脖上画着腺体的线条被汗液侵蚀,只留下朦胧的轮廓。这么明显的医院象征,陆峥和江栗亲密接触了这么多日,他却一点都没发觉。到底是没看到,还是他装作没看到江栗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发现医院的医生给他打了很多电话。江栗拨回电话,虚弱地道歉了好几下,做了模糊解释后,才弱弱地问:“我还可以去做吗”
“咦,过来吧,正好明天就是腺体的最后期限了。”医生不悦地啧了两声,把电话挂了。江栗抱着手机惨笑,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还在坚持什么了,明明陆峥对他毫无感情,为什么还要作践自己。说到底,还是没死心,始终做着成为正眼看他的美梦。陆峥离开前,不小心钱包从口袋里摔了下来,在他钱包下还压着一张纸。他以为是钱包里的便签掉下来了,于是把这张纸和钱包一起草草塞进口袋里,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对身后满身疤痕的人没有丝毫留恋。陆峥开车回家,刚刚都做了什么。他把车停在路边,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是个控制不了情绪疯子。
“你还去找他做什么”陆峥一拳捶在方向盘上,拿出了钱包翻看里面的便签,同时带出了另一张。此刻有两张纸摆在陆峥的面前,一张上写着醒酒汤的做法,一张写着alpha腺体切除,转移的时间和病人名字。陆峥的身体顿时像泡进了冰水里,易感期里发生的种种像是起浪的大海,疯了一般将他淹没,拍打着他的清醒。进门时的病服,手腕上卡着纸的手环,还有后背上画着的黑色笔墨,每一个细节都代表了江栗为了他的确进了医院,不过却不是为了治病,是在寻死。陆峥深呼吸一口气,胸口的心脏加速蹦跳到了极致,他一路闯红灯疾驰到了江栗家楼下,三步作一步以最快速度冲进了江栗的家里。房间里和他离去时的混乱一模一样,他发疯似的把这个家找了一遍,一边找一边喊着江栗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陆峥哆嗦着手重新把手术的纸展开,什么都写了,唯独没有写医院的名字。如坠冰窟,浑身冰冷,无法呼吸,快要窒息。这傻子不会真的去做手术了吧会死的,一定会死的他不能死,他绝对不可以死!否则欠江栗就不止是感情,还有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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