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夫君,我忽然想要吃掉你了哦(2 / 2)
同样映入祸斗那钴蓝色眼眸中的只有对方那如天鹅般精致的脖颈,颤抖的瞳孔根本不敢往下移,那小鼻子里已经在缓缓流淌的鼻血渐渐剥夺他的智商。
“啊……我,我……没有,荧,你听我解释……”
就在他紧紧闭上眼睛支吾着正要辩解的时候,心底又是一沉。
只因为啊已经听见了,浴室门外又传来了锅巴与温迪两人的声音。
“祸斗你在哪?我和锅巴刚刚商量好了诶嘿,我们俩人就一起住那最大的一间就行了,那样随后要收拾也就轻松很多~我真的好喜欢那张大床啊~!”
温迪回味着刚刚自己扑到那雪白大床后反被其直接弹回到地上一连滚了好几圈的懵逼表情,就在那瞬间他巴巴托斯的人生目标就又多了一个。
迟早有天他也要这样一张同款的床,然后在上面摆满苹果酒。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笑得小肉脸上的酒窝都要藏不住了。
“卢卢(瞧瞧你这出息,那张床之所以会放在那儿吃灰还不是因为人家胡桃小时候在上边蹦跶结果磕了个大包,现在人家都看不上的~)”
锅巴没好气地数落着,同时也在左右张望着寻找祸斗的身影。
两人停在浴室门外喊了老半天,最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到了浴室的门上。
“锅巴、温迪,你们两个别,别过来……我,我在洗澡呢……刚刚一头扎雪地里的时候头发有些弄脏了,呜啊~!我摔了一跤,没事的……”
浴室内,祸斗那迷离的钴蓝色眼眸里几乎已经是在竭尽全力维持清醒。
他因为荧愈发放肆的挑拨而哆嗦得一颤一颤,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荧缓缓松开嘴,满意地看着祸斗那白皙脖颈上落下的浅浅牙印与口水。
随即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不怀好意地露出坏笑,一点点扒拉掉了对方的衣服。
“哼哼~现在你那么可爱的话,可是生来就会被吃掉的哦~”
她轻轻靠近了祸斗的耳畔,如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轻微而又妩媚地响起。
“你也不希望~你所珍视的他们发现我们两人再也分不开的关系吧~夫君~?别以为你用年纪小这个理由,就可以避免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发生哦。”
话音落下时,荧精确无误地一口吻在了祸斗那眼角处最敏感的泪痣上,轻轻品味着那片最为诱人的位置会有什么味道,她早就很想犯罪了。
那一瞬间,祸斗如遭雷击地几乎已经昏厥了过去,但还是颤抖着竭力保持清醒。
那双钴蓝色眼眸里迷离着爱心,泛红的小肉脸还留着茫然忍受的表情。
浴室门外,锅巴与温迪面面相觑。
他们总觉得洗个澡不用支吾成这样吧,这听着很像是在委屈哭泣诶。
“卢卢?卢~卢~!(你是不是还在生摩拉克斯的气?他其实已经自责很久了,如今的璃月已经再没有岩神,所以你原谅他好不好~大家都在璃月等你回来呢~!)”
锅巴十分聪明地明白过来真相,对方果然是因为它的到来而神伤起过往了。
“卢卢卢……(现在在名义上你已经身陨了,留云她们还蒙在鼓里整天恹恹不乐,如今奥藏山也已经闭了仙门……除了七星的人以外已经再没人去上贡了。)”
它似乎十分无奈,毕竟归根到底对方最后还是算作被璃月港逼走的吧。
这些陈年旧事钟离肯定是不擅长讲的,它就不该相信那连谈个感情都要横竖推脱出个成千上百年的榆木脑袋瓜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让钟离去带孩子那就是肥陀头不对椰羊嘴,专业不对口必然招致失败。
在这时候,温迪也是很体贴地为两人腾出了交流的空间。
祸斗把头倚在玻璃门上,借那几分凉意恢复些许清醒。
“我明白的……璃月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这些我都明白,锅巴……谢谢你跑了那么远的路过来看我,我过得很好……过得一直很好。”
那双钴蓝色的眸子里的爱心还在泛滥,他分不清此刻的自己是获斗还是国崩。
听了这话锅巴也终于有些急了,那挥舞的小熊掌啪嗒啪嗒地拍着祸斗的脑瓜。
“卢卢卢!!(璃月港里从来没有人会理会那所谓的被你连累的玩意,大伙都只是想要保护你!!想要你平安健康地长大!!)”
那些璃月所有人都想对祸斗说话语,锅巴真的已经憋了很久了。
“卢卢卢……(获斗,你为什么就不能和小时候一样明白懂事……就这么乖乖念书练功把自己一点点变好,去偶尔唱唱戏,去笑得一直都那么开心?)”
“……在外边累了就回去吧,家里真的没有人会怪你的。”
锅巴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低沉,似乎也终于失落得不愿佯装。
但是浴室内已然没有了声响,它回头与温迪对视了一眼,两人终于还是决定伸手打开那浴室玻璃门,至于这门有没有反锁在他们眼底都一个样。
玻璃门终于打开之后,那浴室内已然没有了祸斗的踪影,唯有一桶还在冒着热气的温水里的水花还在轻轻摇晃,还余留着方才的几分清香。
尘歌壶的主人是随时随地都能离开这儿的,两人也都清楚。
“……马科修斯,还是给那孩子再多一点儿时间吧~在怎么说如今的他也就只有十四岁出头嘛~再追究下去就不好啦。”
温迪轻轻拍了拍锅巴的肩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闻言锅巴也只是轻叹着摆了摆手,与他一并向着长廊深处离去。
只是两人却都没有发现那被水雾遮挡住的浴桶水面上晃荡着的除了水花外,还有这蓝紫色与金色交织在一起的头发,分明如此惹眼。
……
深渊殿堂,白色城堡的某处幽暗奢华的房间内。
荧不怀好意地咯咯坏笑着,一点一点地向着那缩在床头已然智商归零的祸斗缓缓爬去,那双暗金色的美眸底于下一刻却映入了刀锋的寒芒之色。
恍惚间她好像认得这把刀,它分明荒废在了前世那片终焉的战场上。
到底是什么执念可以让它穿梭过逆流的时间,也要重新回到谁人的身旁呢?
她的脖颈距离那一抹冰冷分明如此的近,名为降灾的利刃似乎是有灵性那般终于拼尽一切地从空间背包里挣脱而出,分明是想要保护些什么。
“……降灾,你要保护的那个人……他已经不在了。”
可是下一刻,少年死死地用手紧紧攥住了降灾的锋刃让其再不得寸进因他这句话语,那把利刃在不断地悲鸣,最后重归于寂静。
……
……
……
【如果王最终发现,你们都只是至冬仿造天理规则创造出的机器,只是为了于旧世界倾塌之时用以腾挪权柄的傀儡假象,他还会重新犯下摘下那颗世界树果实这种错误吗?】
【解答:……】
【罪人审判者系统已删除于轮回之中,该问题系统无法解答】
【但他知道他遇见的第一个系统,名为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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