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六章---唱曲儿(2 / 2)
关起门来,杜妈妈与丈夫朝着表姐夫问着。
“这.......该如何是好?”
徐进背手立在那,眼睛转动,想了好半天。
他自然也不知晓。
不得不说,这妄想往相府献女人的人多了。
能献明白的,大部分最后也被退了回去。
自然还有献不明白的,反而适得其反,惹了人不悦。
所谓伴君如伴虎,自然不可轻举妄动。
徐进道:“便如墨世子所言,再等等看吧。”
杜妈妈与丈夫应声,皆暂时缓缓舒了口气。
返回马车之上。
墨玉与表哥相对而坐,笑道:“眼神虽然有些胆怯,差了那么点感觉,但耐不住脸是真像啊!这种场合,初次见客,小姑娘年龄又小,有些害怕倒是也实属正常。最关键的是,梦中人出现在了现实,嘶,这感觉还挺微妙有趣,表哥觉得呢?”
傅湛“嗯”了一声,但暂未说别的。
春花楼这一夜没生意。
从正午的门庭若市到黄昏后的无人问津,可谓天壤之别,亦是绝无仅有的头回。
楼门紧闭,外边红灯笼在夜风中飘荡,时至初秋,夜晚已有了凉气。
姑娘们难得清闲。
二三楼的廊道上皆有围绕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人,所说所讲自然都是今日左相大驾,与那宋依依之事。
不怪她们私底下要议论,实在是那男人太是了不得。
人人皆是如此,做梦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这般三三两两,甚至五七八个的集聚在一起,说了好久,后见张婆子来了,都老鼠见了猫似的,赶紧回了自己房中。
虽没眼盯着看,但余光也是人人都瞧了见,瓜果糕点,佳肴美馔,玉盘珍馐,正在一个劲儿地往那宋依依的房中送。
月上柳梢,宋依依在闺房之中早已换下衣衫,出浴后钻进了被衾之中。
她躺在床上,屋中只有她与婢子两人。
婢子不再在她床边儿监视,而是开始了专心伺候;外头也没了婆子等人;她房门上的锁链也被撤了下。
下午与晚间几个时辰里,她房中被送了三四次东西,当真是什么贵送什么。
杜妈妈亦是亲来看过她两次,对她的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很是和善,甚至有几分讨好之意,问了她十多遍“以前可认识左相大人”这话。
宋依依实话实说。
她怎么会认识那种大官儿。
杜妈妈一直很温柔。
这种种优待都是借了谁的势,宋依依自然清清楚楚。
小姑娘舒舒服服地躺在那,模样很乖,眼睛缓缓转着,直到此时想起还恍惚犹在梦中,不敢相信,更无法想象倘使今日没那男人的突然出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自己会经历什么?此时此刻又会是何种样子?
她是宁死不从,被人灌了药?
还是不忍屈辱,被糟-蹋后自尽?
亦或是从此忍辱偷生,认了命,做个真正的妓子?
不论是哪种情况都只消想想就让人浑身冷汗,惧怕的要窒息。
所幸,逢凶化吉。
宋依依很难不喜。
她本就胸无大志,极容易满足,何况遇上了这等大难不死之事。
想到这儿,她很自然地想起了今日那男人,想起了那个原本她没太在意的梦。
现在看来,那梦怕是真的了。
不过她又甚是费解。
梦中,那个她来日的丈夫虽最终将她囚-禁在别院至死,想来定然是个很坏的人,但却不得不说,人竟是两江总督这等高官!
而她
她是个身份卑微,出身卑微的姑娘,即便自己和母亲没被爹爹扫地出门,也就是个从六品官的嫡女。
她如何能做两江总督的正妻?
宋依依实在是好奇这些个有的没的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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