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受滋养的田地(1 / 2)
我没给老板娘解释的机会,扭头走了,关于这家子的糟心事,还是两三月后从电视上看到的。
曝光这件事的就是当初黑心肠的嘴里的大客户,那人是个社会调查记者,从黑心肠的微博里发现了不对劲,故意装作大款接近的。大致的我猜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想到有些真相比我了解的还要残酷。
这俩人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娃跟女娃得了一样的病,甚至女娃的病比男娃还要严重,却因为重男轻女,一直留在乡下治。表面上说是待在乡下疗养,其实就是挨日子一天天等死,那个叫小菲的女娃上个月已经没了。黑心肠的给女娃也弄了个社会求助,前前后后整了好几万,愣是一分钱没花在她身上。
……
那女人明明知道这些,却跟睁眼瞎一样,始终装不知道……我不知道该说她狠还是蠢,明明为了给孩子治病都能豁出去卖,但又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死……
甚至事情败露后,她还能对着记者的话筒,一个劲儿地说:“男人当家做主,我都是听他做的,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以夫为天,这种丢到爪哇国的愚昧思想竟然还有女人严守着?!
幸亏我跟这饭馆的老板娘满打满算就见过两次面,从县城里晃晃荡荡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后,这件事也算从我心里过去了。我这个人一般情况下看事情、做事情都挺拧得清,搁现在钻了死胡同出不来的事没几件。
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周的时间,小诊所总算是开张了。大概因为我是十里八村头一个考上名校的状元爷,那天来看热闹的人还真不少。乌央央一屋子的人,吃了满地的瓜子壳儿。
晚上我扫完瓜子壳,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去睡觉,何美凤这俏寡~妇竟然上门找我治病。
“何嫂子,你真是来找我治病的?”我搁下手里的簸萁,有些绕不开地张嘴问道。
这俏寡~妇怎么看也不像是让我治病的,哪儿有人跟她似的,大晚上的说看病却穿得无比“风凉”,浑身上下就裹了一层薄薄的布。应该是刚洗完澡,离子烫的长发湿湿哒哒的披在腰间,小波浪的发式,缱绻着一股懒散的魅惑。
她身上本来就有水,那层薄纱的白色睡裙穿着,性~感的娇躯若隐若现着神秘的美好。身前那对雄赳赳的丰盈,没了小内内兜着,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点点地压垮我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我知道何美凤眼底流转着致命危险的诱~惑,却忍不住想要靠近,尤其是她身前的两点红晕……
深色迷人的嫣红,沾了水,衬在半透明的薄薄睡裙下,一点点地迷醉着我的眼、我的心……浑圆饱满的形状,好想,好想上去咬一口。
“二牛,这大晚上的,何嫂子不是来找你看病,还能是为了啥?”何美凤撩开小脸上的一抹发丝,绕在手里玩~弄,漫不经心道。
我猛地回过神,被她反问得一噎,往后退了几步,强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何嫂子,你哪儿不舒服?”
“呵呵呵,呵呵,二牛,这医生给人‘看’病,你咋埋着头呢?”何美凤说着,咯吱咯吱得笑开了,“一直躲着我,该不会心里有鬼吧?来,让何嫂子好好瞧一瞧,二牛藏着的鬼是好的,还是色的?”
我听得心里砰砰乱跳,还来不及弄明白她到底想干啥,何美凤紧接着凑了过来。水葱似的小手一下接一下戳着我的心窝子,迎面飘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怀里的娇躯柔弱无骨,像是无从依附的藤蔓,我僵着身子愣是提不起劲儿推开何美凤。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从后腰缓缓地游上后背……
“二牛,你的心跳得好快,砰,砰砰,砰砰的……”何美凤嘴里说着,两只小手立马加重了力气,配合着节奏,一拍又一拍跟打鼓一样,拍着我的后背。
我一下子绷不住了,垂着的手本能得抬起来,想要搂紧心窝子前这个软软、散发着成熟~女人香的娇躯……手指刚触到她鼓起的睡裙,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急匆匆的声音。
桃夭夭穿着飘逸的大红唐装,凭空冒了出来,白玉的小手一个劲儿冲我摆着,“二牛哥,不要,这个女人有问题!”
“夭夭,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敢出声,把想说的话从心里传给桃夭夭。
桃夭夭露出一抹甜魅的笑,“二牛哥,你别担心,除了你,这些凡夫俗子是看不见夭夭的。”
我放松地呼了口气,不过脑子里的问题马上又来了,无缘无故桃夭夭是不会出现的。之前她说什么来着,好像是何美凤有问题?!我扫了眼怀里的娇躯,紧接着疑惑地看向飘在半空中的桃夭夭,把心里的想法传了过去:
“夭夭,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何美凤到底有什么问题?”
桃夭夭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一双狐狸眼盯着何美凤,若有所思道:“二牛哥,这个女人身上缠绕着死气!”
“死气?”我听得不是太明白,“夭夭,什么是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