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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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满室清辉。
美艳逼人的女人站在如水的月色中,双眸似野狼般在光的折射下隐隐透出暗绿。
她竖起一根手指抵到唇前:“嘘——”
云修明见是她,松了一口气,同时放开抓着她的手,然后扶着腰轻轻抽气趴了回去:“你怎么来了?”
宁有思轻声道:“我来看看你。”
云修明侧首看她:“这次是来看我的了?不是做神火教的机密任务了?”
“……”她没搭理这个问题,坐到他床边,伸手把他盖了半边身体的被子掀开,“这才多久没见,你又受了什么伤?”
这问题也不是要云修明答的,宁有思伸手,直接将少年身上的亵衣往上撩。
趴在床上休养的云修明吓了一跳,赶紧去拨宁有思的手:“喂喂,大半夜的耍什么流.氓……小心被人看到!”
宁有思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哟,害羞了?放心,你院里的那孩子会睡到明天一大早。”
她的手麻利得很,云修明根本挡不住,露出大半腰背。
在月光下,清晰可见一道肿胀红痕从左腰斜着延伸进亵裤里。
云修明赶忙伸手按住自己裤腰,生怕对方把自己裤子也给扒了:“男女授受不亲!”
他趴在床上,那女人坐在床边,动作不便导致无力抵抗的云修明眼睁睁看着宁有思拍开他的手,拉下布料,露出云修明受伤的地方,然后凉凉地笑着:“我还当弟弟这代的年轻人,已经和我那代不同了呢。”
云修明一拍枕头:“啊!”
“你叫什么?”
云修明耸拉着眉毛:“……我的清白。”
宁有思:“……”
她伸出手指往伤处上一戳,痛的云修明整个身子一缩。
识时务者为俊杰,云修明只好老老实实趴在床上,不再跟这个记仇的女人较劲。
红肿伤痕全部露出来后,宁有思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指腹挑出的绿色膏体散发出一种清淡的药香。
她将药膏细细抹到红痕上,褪去了戏谑的神色,在冷清的月光下意外的显出些温柔。
被涂上药膏的地方传来清凉的感觉,云修明静静趴着,感受女人的手轻柔抚过后带来的悸动。
“谢谢。”
上完药,亵裤被拉回去,云修明低声道谢。
宁有思将瓷瓶放到他床头,笑道:“谢什么,早先怎么没见你这么客气?”
“谢谢你来看我。”
月光在床边停下,只铺洒了半边床榻,正好将他腰下半拉身体照着,而上半身却隐在黑暗中。
云修明向床边挪了挪,仰头看她:“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还会来吗?”
宁有思已经站起身,闻言,微微弯下腰,伸手往他脸上一掐:“你想要我来吗?”
跟这女人相处久了,他也能摸清些她的心思。
清楚她这是想继续逗弄自己,云修明干脆一躲不躲让她掐住脸蛋,目光炯炯盯回去:“想啊。
”
果然,他看到床前站着的女人有些意外的样子将手收了回去。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这么互相看了半天。
宁有思忽然笑了笑:“好,那我再来看你。”
“我等你。”
云修明看着她似飞鸟般灵巧地跃出窗去,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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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的云修明这才重新缩进被窝,趴着沉入梦乡。
……
夏天除了太阳,还有一样整日围绕着人的,就是蝉鸣。
这些扰人清梦的大虫子,时刻不停用生命吵吵。
在这种充斥着尖利噪音的环境下,云竹意却仍像往日般挥剑练习。
直到太阳光由暗转亮,云家唯一一个与云竹意年纪相仿的侍女云烟过来催她去吃早膳,她才将剑放下,用湿帕擦净汗水,跟着一块走了。
云竹意今年二十,早很多年,便开始跟着母亲和管家接触一些杂事,她是有天赋的,并且十分喜爱那种将钱源源不断囤起来的快感。
现如今,云家大部分产业都有她的身影,许月容见女儿喜欢,干脆全权放手让她去管家管商铺,而原先的管家也成了她的助手。
可以说,现在的云家,真正把持财产的就是云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