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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段:严重警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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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天,下午颜永章单独约请了勾红明到棚房外吃蛇肉喝蛇汤,红明是欣然前往,如蒙县高官邀请赴宴,荣耀之极,又好象那几条蛇是他特意送给颜永章似的,他反过来请他,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他看着架在棚房外的煮蛇锅,闻着从锅里飘出的蛇香问:老表叔,你为什么要把锅放在屋外煮,而不放在屋里的灶上煮?他一直坐在凉椅上,时不时弯腰给添些柴禾,见问,抬起头来说:灶的屋顶上有一种虫叫蜈蚣虫,它最喜欢蛇了,如果在屋里煮,要是被它爬在屋顶来闻蛇香,时间久了,它的尿洒下来,要是掉进了锅里,给人混合着蛇汤喝了,会中毒的。

红明“呵”了声说:对了,蛇的天敌是蜈蚣虫,它有毒蛇也有毒,两毒混合在一起,毒性当然大了。不过,老表叔,这是在冬天里,你从哪里捉来这三条蛇的呀?他看了几眼他,才仰躺在凉椅上:红明,你咋知道是三条蛇的呀?红明一愣,马上笑起来:我是看你堆放在那里的蛇皮和蛇头才知道的。他微微一笑,说:红明,你看仔细了,数数到底是几条蛇。说完,仍坐在凉椅上,轻轻地击出一掌,只见丈外的蛇皮和蛇头被掌震飞丈余高,而后慢慢散落,红明看得目瞪口呆,颜永章问:红明,数清楚了么?到底是几条?红明惊愣愣地说:两条。他笑着问:你是不是在奇怪还有一条蛇哪里去了吧?红明连连说:不,不,不。他又仰躺在凉椅上说:昨晚有人给我送来的,确是三条蛇,让我放走了一条。红明忙问:啥蛇这么历害,能在老表叔手里逃得性命?他笑了笑:我不故意放它生路,它有多少条命都没有了,你相信吗?红明一抖索,忙应道:那是,那是。他继续说:那送蛇之人还要考验考验是我吃蛇呢?还是蛇咬我?红明,你说这人是不是在和我开恶毒的玩笑呢?红明装做很吃惊的样子:那人不是很蠢么?明知老表叔行动起来比雷电都还要快,却要来害老表叔,那么,他定是很蠢很笨的人了。颜永章说:不,那个娃娃很聪明,如果他把这样的聪明用在学习上,将来一定是一个很有成就的人,红明,你说是不是?

红明笑了笑,问:老表叔,你咋知道送蛇之人是个娃娃呢?颜永章笑笑:那娃从我笆毛泥壁扒拱出去时,慌忙得连帽子掉了都不敢回头来拣,你说这娃又蠢笨到了何种地步啊!红明微一愣,但嘴上却说:那娃确实又笨到了极点,不过,老表叔,假如那娃是拿了别人的帽子,而又故意丟在那里,那帽子的主人,不是要跟着他的帽子倒霉了么?老表叔,你说那帽子是个娃娃的,拿出来看看,如果合适,就送给我吧?大冬天的,它冷我也冷的,给我戴了,它热我也暖和呀?你说是不是?我的老表叔。

颜永章一下从凉椅上站了起来,勾红明见他双眼怒视着他,心里猛地大惊,脸上不由自主地变了变色,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几下,颜永章见他的神色,大笑了起来:红明,老表叔佩服你的狡辩,还有你的胆量,但你还是有心虚的一刻呀!

说完,又是轻轻一掌,棚房简易门“吱呀”一声开了,饭桌上的线帽就轻轻地飞了出来,直落红明头顶,他大惊,赶紧双手抱头,刚好把帽抱戴在头上,颜永章笑了笑问:合适不合适呀?红明赶紧说:合适,太合适了。颜永章笑了:当然合适了,因为这帽子是按你的头买的嘛。你说那娃是不是聪明得知道你戴多大的帽,而又特别丢在那个地方?红明勉强地笑了笑:老表叔都赞说那娃聪明,那他一定很聪明的了,想那昨晚老表叔接收这些蛇时的场面,实在是精彩极了的哟?他“哼了一声:跟我玩这些雕虫小技,那娃还嫩得很呢!勾红明看着颜永章,嘴上答应着是,在心里却转了多少回,不过,最后停留在他心里的话却是:算你能!咱俩走着瞧吧!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马上就说:老表叔大可不必与那娃一般见识,他不这样做,哪来今天这丰盛的蛇宴呢?照我说,我们还得感谢他哩。他给添了把柴禾,直哈哈地笑了起来,红明问:老表叔,你在笑我嘴馋是么?他慢慢地背过身去,轻轻地说:红明,你心里清楚得很,为什么单单地请你一人来吃蛇肉喝蛇汤!红明揭开锅盖,用瓢在锅里搅了搅:当然清楚,因为我生来就好玩蛇,也最喜欢吃蛇肉,但是,从不喝蛇汤,老表叔,你该不会也象我一样不喝蛇汤吧?他说:正好,我也不喝蛇汤。红明轻轻盖好锅盖:这么大锅蛇汤,咋办呢?他转过身来笑了笑:不是有句话,吃不了兜着走么?勾红明装傻卖傻地说:对!我哥哥最喜欢喝蛇汤了,这么大一锅,够他喝几顿的了。他又大笑了起来:你小子聪明又善辩,遇险而不惊,但你说说看,那娃下次又该送啥给我呢?红明假装想了想:他这次送的是地上跑的,他要是真对老表叔好的话,我估计下次肯定送的是天上飞的,相不相信?他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又“哈哈地大笑起来。可勾红明的心里:怕你哈哈打得欢,怕你不相信么?老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的,到时定叫你哭都哭不出来!他猜不出勾红明下次该用什么样的天上飞来害他,已是寒冷的冬天了,大地已是一片枯黄的景色,林场里的笆毛草也收割完了,只剩下一排排矮而小的树,放牛的老汉们将牛放在河边草地上,湊在河堤下闲谈说笑,他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停止对红明的忧虑和思考如何才能改变他。他并不是怕与红明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他甚致准备好了要在后面的游戏中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难而退,好好地用心学习。当几个老汉湊在草堤上准备闲谈时,一老汉“嘘”了声,用手指了指被河水冲烂的挡水支堤:听!好象有什么声音?几个老汉听了一阵又看了一阵,一个老汉说:怪!这大白天的,咋会有这怪怪的声音呢?颜永章早在几个老汉来时就听到这声音的,他在心里早就在思考:昨天是星期天,勾红明沒有与君儿新儿来他处,是不是他又到别处去弄什么天上飞来害自己呢?河中的烂支堤头四面是水,堤上其实就是些奇形怪状的大石头,高高地耸立在河堤上而已,上面只有稀得来数都数得清的几根枯黃的浅草,他会在上面安放些啥古怪呢?这小子不要沒害着我,可别把过往的打渔人给害了。可他心里却又不愿有人知道他与红明在玩这些无聊把戏,于是他说:好象是别处飞来的野蜂,我们不管它,不如坐远一点,不是啥怪音都沒了么?几个老汉:对!对!坐远一点,坐远一点,管它是鬼哭还是狼在嚎。几个老汉翻过草堤,坐到堤的里面去了,冬天的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尤其是在几个老汉的说笑中过得更快,中午,大家都要回家吃午饭,草堤内外又得一时的安静。颜永章独自一人来到河边,展开轻功,足点着冬天河水中冒出的一两点尖石,如飞般地朝烂支堤头顶的大石飘落,别看河中一座孤独的烂堤头,两边却是被河水冲洗成悬崖,水又急又深,一般人是不会冒这个险攀到上面去玩的,勾红明清楚他的轻功历害,他也算准了他一定会借助河水面上的尖石,远远地跃上烂堤顶端的大石头上,所以,他恰好就在这块石头上安放了机关,当颜永章的一只足刚落在这块顶石上时,他立刻感到足踏在了好象如网般的绳索上,一只足又踏在了网绳下面的一块木板上,顿时,野蜂从乱石中窜起,黑麻麻地朝他围来,而且在翁翁的野蜂声中,夹着急促的“哧哧”声,一股火药味直钻鼻孔,他心中急叫不好,双手拍打着盯来的蜂群,双足却不敢在大石上停留那怕半秒钟,在石上斜着使劲一蹬,朝河面平着一闪,“轰”地一声巨响,刚才落足的石头在野蜂群中被炸得粉碎,粉石直射天空,野蜂也无一幸勉。他也在慌忙中惊吓异常而落入下游河水中。就在他入水的一瞬间,如蜻蜓点水般地斜上高飘,落在岸边的主堤上,人落石粉沉,才传来远远的爆炸回音,久久的回音让他一阵莫名地颤抖起来,要是勾红明在炸药上安装直流电动电雷管,而不是足踏导火绳带动要是颜永章照以往常规向上直窜,只要其中一个要是,颜永章就难勉一死了,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为何有这样深的仇恨,而且是这样的不露声色,他的雷管和炸药又是从何处来的?这么多的野蜂,只有雷公洞的悬岩上才有,他又是如何避开野蜂?又是如何爬上绝壁摘取的呢?尤其是这防不胜防的玩命游戏,人的一生敢有几次这样的游戏呀!一股心中的寒意直涌上他心头,一股怒火随着掌风发出,直将飞尘和炸药气味震飞河中,他气恼中竟连连发出人怕的掌风,直到露出那河中的孤独烂支堤头,妈哉,娘哉,那孤独的烂支堤头上哪里还有大石头?他更加大骇!而且是平生的大骇!!!

他慢慢地压下心中的怒火,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大气,慢慢朝棚房走去,身体突然一阵虚脱,双足一软,朝床上倒去,一身冷汗立刻湿透衣裤,他忙镇气热身,等到热量传遍全身,人坐立床中,轻挥一掌,关闭棚门,又一掌击开木箱盖子,从木箱中跳飞出棉衣和绒裤,迅速脫光全身,抱着棉衣绒裤钻进被窝,暖和身子,他在心里暗暗地提醒自己,毕竟是上了年纪了,身体是不会让你逼强的了!

星期天又来到了,君儿新儿、红明又来到颜永章的棚房,他刚吃过早饭,显得特别的高兴,忙让三个娃娃把足伸在灶孔边取暖,一边说:今天,我们不问学习,大伯给你们讲一个愚人桥的故事。三个孩子找来矮凳,坐在灶旁,新儿说:大伯,讲吧,我们都坐好了哩。他笑了笑,才在自己的旧凉椅上坐下,讲了起来:从前,有一个老汉花毕生精力在河边建了一座桥,连通了两岸人通商,到了他儿子时在桥头开了一家饭旅馆,以供来往商人吃饭、住宿,生易很是火红,后来桥的另一头也有人开了和他一样的饭旅馆,相应地,生易就减少了。

一日,他儿子站在桥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客商,心想,要是这么多的人都在他的饭馆吃饭旅馆住宿,那该是多好的生易呀,他想来想去,觉得抢了他生易的是这座桥,要是没有这座桥,来他这边的客商回不去,就一定要在他处吃和住,他这边的客商也不会到桥那头去吃住了,他越想越气,就把桥给撬掉了,结果,更加没有一点生易了,待他慢慢醒悟是桥的连通才带来两岸生易的往来时,桥的两头都生满了草,于是,他去联合那一家饭旅馆,再重新修好桥,可人家已经在河上开始另建一座新桥了,他急忙召齐全家人,赶紧修补断桥,待他的桥修补好后,人家那桥已经过人通车了,人们记住他当时断桥的愚蠢和绝情,谁都不来过他的桥,更不会来光顾他的饭旅馆,就这样,他的饭旅馆很快就倒闭了,后人就称这修补好无人来过的桥叫愚人桥。

三个孩子听了后,都相互望望,最后君儿:大伯,这是不是寓言故事呢?世上哪有这样愚蠢的人讶!他笑了:这不是寓言故事,世上这样愚蠢的人还不少哩,红明,说说你的看法。红明:跟上次给你送蛇的人一样,笨到了极点。新儿: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不要做蠢事,做了蠢事就等于自断前路,大伯,是这个理么?他笑着点点头,稍后站起身来:我在前几天发现对岸高山上住有一窝不知名的花鸟,你们想不想去把它给取来?三个孩子高兴得马上站起来,君儿:大伯都说不知那鸟的名字,那鸟肯定就很稀奇的了,咋不想去捕捉它呢?他说:可是,那花鸟是住在悬崖绝壁上的,咋个上去呢?红明,你说说怎么办?红明笑了笑:老表叔,有一个故事不是讲鲁班洞里有本无字天书,那鲁班洞不正是在悬崖绝壁中间么?可是,就有那聪明的纤夫取来纤绳,从上面扭着纤绳吊下去的么?他笑道:可那聪明的纤夫还不是摔下来死了,没有得到那本无字的天书么?红明“唉”了一声:那是他胆小,给鲁班洞口的野蜂飞来一蜇,他心一慌手一松,才掉下来摔死的。他问:假如我们用绳子从山上往下吊,那花鸟见有人来摸它的窝,不是早就飞了么?那又该咋办?红明抢着说:等天黑了,我们拿床被单,扭着绳索,悄悄吊下去,轻手轻脚地将花鸟连窝一并包住,不就成了么?颜永章“哈哈”地笑了起来:红明,雷公洞口那么高那么多的野蜂,你大概就是这样上去取下来的吧?红明心里大吃一惊:知道上了老表叔骗口供的当,脸都急红了。君儿新儿一齐问:红明哥,照你这么说,白天就摸不成那花鸟窝了么?红明哭丧着脸:要想得到那完好无损的花鸟,就得等到晚上才好,只可惜,这是老表叔骗我们的。可红明心里:我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害了自己,我还在抢着回答不该回答的话,十足的弄巧成劣,他三人要捉什么花鸟,凭他们的轻功和快功,还需得着什么绳子什么床被单吗?更不需等到黑夜呀!颜永章也不得不佩服红明应变的能力,他笑道:好!就等到晚上吧,现在君儿新儿替大伯到草堤上看看林场,好么?两个孩子答应一声,轻盈地飘出门去,如两只飞鸟朝草堤飞去。颜永章待两个孩子去得远了,才问他:红明,你知道我为什么单单把你留下?红明:不知道为什么。他问:你知道你哥哥哪里去了吗?红明:听说进城去了。他问:专门炸狗的甘缺嘴,你认识吗?

红明:见过他炸狗。

他问:可是,上周星期二,他被公安局抓了,知道为什么吗?红明:他被公安局抓了,关我屁事。他笑了笑:可是,你给了他三十元钱的事,他全向公安局交待了呀!红明吓得赶紧离开灶孔,直直地看着又重新坐回凉椅上的颜永章。好大一阵才问:原来老表叔讲故事是影响我的注意力,说抓花鸟其实是在骗我的口供,以便让我去坐牢,对吧?颜永章“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俩都不必再演戏了,雷公洞口那样高的悬崖绝壁上的野蜂,你都想得出办法去取下来,冬天里的冬眠之蛇你也会让它窜跳起来咬人,还有什么你做不到的呢?你确实是一个可遇不可多求的天才少年,可是,你这种只图做得出来,却从不考虑后果的天才,老表叔只为你这种天才感到可惜,为你哥哥伟明替你认罪被刑事拘留感到不值,你现在还需不需要到河边烂堤头去看看那些大石头?红明轻声说:不看了。他说:已经被你埋的炸药炸得粉碎了,当然用不着去看了,尽管你是一个天才,可你也绝对没有算到那包炸药的威力是如此的巨大,连同那么多的野蜂都没有躲过那一大劫,要是换了别人,你这天才可就惹下了天祸,知道吗?红明只是不住地点头。他继续说:你用大蟒蛇做机关来咬我,用白铁皮做成暗刺来扎我,趁我们去闹你哥哥的洞房时,放火烧我的房子,这些老表叔都可以容忍你,但是,你取掉君儿新儿卧室里的按盒开关盖子,挂书包的木柱上捆蛇,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的!你可知道?他俩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暗中干的这些害人性命的勾当,可以这样说,对你沒有半点的防范意识,如果你以后再敢暗算他俩,老表叔绝对不会容忍你!!说完,他慢慢地扭过半边身子,看着棚房外面一只硕大的老黄了毛的老鼠,在地坝中间与自己半大的花猫对峙,他笑了:老鼠王成了精,竟敢跟小猫对峙。你很狡猾地躲藏了很多时间,咬烂了很多东西,今天饶你不得!只见他抬手击出一掌,那老鼠王在小花猫面前中掌后跳高米余,落地吐血而亡,小花猫惊怕地慢慢走去,闻了闻,才下口刁走。

勾红明惊怕地看完这一幕,他从没有见过老表叔发这么大的火,就是用炸药差一点点炸死他都没有发火,唯有对君儿新儿的关心、爱护和保护才发这样大的火,他也非常清楚他俩在老表叔心中所占的份量,想到此忙“咚”地声跪在颜永章凉椅前:老表叔,红明再也不敢了。他从凉椅上站了起来,红明也随他的立起而被股无形之力托起,只听他语重心长地说:红明,你不要跪下给我说话,你还是个孩子,但是,以你的聪明,应该分得清善与恶,美与丑,对与错,应该明白谁是谁非,更应该懂得怎样为自己的前途奋斗了。红明连连说:分得清了,知道该怎样做了。他又问:那么,你衣兜里还有两颗雷管准备啥时再来害老表叔呢?红明这一惊,比先前更胜,他搞不清楚衣兜里两颗雷管包裹得如此隐密,他是咋个清楚的?!!赶忙掏出那两颗雷管,连连说:不敢了,不敢了。颜永章并没有伸手去接雷管,而是说:一个耍阴谋手段的人,他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心不对口,你很聪明,换句话说,你很狡猾,老表叔今天并不逼你交出这两颗雷管,因为你今天交了出来,明天你还会去找来,道理肯定你非常明白,如果你定要害死老表叔,才为你爹妈报得了仇,出得了气,你再把雷管拿去吧,说实话,老表叔从来就没有看轻过你,你怨我没有传你武功,可你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我再传你武功,岂不是助推你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再有你满脑子不分是非的仇恨,你千万不要练成神功,再换句话说,我绝不会在你杀人之前替你磨刀!

勾红明将两颗雷管放在矮桌上,站在那里泪流满面地连连点头,可他心里却是恨恨地说你鬼影功夫快,你金笔飞得准,你内功高得很,你现在历害得很,走着瞧,我有让你哭的时候,或者,你哭的时间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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