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人(1 / 2)
晚上十二点,有睡意的,没睡意的,都爬上上铺。灯灭了,但是路由器还亮着。车灯和月光透过窗户,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错错落落的,好似斑驳的记忆。
躺在床上,我非常渴盼能够进入梦乡,像我的舍友一样。可是我已经是资深的睡眠障碍患者,听有声书听歌听哲学课听辩论赛依旧于事无补。好像时习惯了这样的失眠,我打开手机,在暗下来的宿舍里,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如此害怕的事情,一天也不曾离开我,只是成了一个被岁月打磨的琥珀,在暗夜里散发出瘆人的光。
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也不过是新闻上司空见惯灯事情。生老病死,在一天里通过网络世界,好似已经足够听闻数百遍。好像渐渐变得麻木了。生活的常态是什么呢?是喜怒哀乐,还是生老病死?越来越多的事情让我觉得麻木。
曾经遇见一位异性朋友,机缘巧合,曾搭他灯车去律所实习。他已经有家室,我也有家室。他有四岁的女儿,我也有四个月大的女儿。他有些失意不得志,但是有自己的产业。我也有些失意不得志,只有一堆烦心事。他如此丧,让我觉得他抽烟如此有魅力。可是他有家室。我也有家室。且不说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甚至是讨厌的类型也未可知,我们只是正常的谈论着。
“你有没有觉得现在活得很压抑?”他的双眼仍注视着前方,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拿着一支烟。
“生活或许都一直这样。”我回答道,“也许这就是生活的常态。”
“可是一直如此就是正常吗?”他的语气变得有点失落,“我感觉自己每天都被剥削,得到的回报不及创造的价值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