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题)(1 / 2)
而太子此时正在询问着一直监视着白子苓之人,想从他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有关于白子苓的事情,却不想那人一直都说着并无异样。太子也就傻傻的选择了相信。却不想此人已经被白子苓拉拢了。想来这事太子并不知道,太子也并未怀疑,想来太子是真的蠢吗?
那人待叶南陵询问过后便朝着白府走去。正巧碰上白子苓从外面回来,便凑了上去说着:“今日太子问我你今日的状况,若我一直说毫无异样怕是他也会起疑。这才来找你一同商议对策。太子虽不如王爷那般缜密,可终究还是会发现。”他知道白子苓此时想要帮的便是叶南久,便将这心里话说了出来。可他说的也正是事实。
白子苓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无妨,下次若他再问着你些什么,你便直接与他说,我要见他,相信他不会不来。”白子苓也正好借着这叶南陵在这儿白府最后的日子过的舒坦些。自从上回叶南陵找了她之后,这白府所有人对她都不如从前那般。想来次番见风使舵主之人。白子苓却及其厌恶这些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看着叫人恶心。
“好的,那我便先告辞。”他每次对着白子苓的眼睛都会觉着可怕,他想不到一个女子的眼神竟然可以那般阴寒,着实是让人可怕。这才急着离开。白子苓点点头,没有说话。
回到住所白子苓一人进到卧房,将首饰盒打开,之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直木簪,白子苓望着这是木簪出神,却不知在想着什么,随之望着窗外说道:“你可好吗?我很好,只是甚是想念你。你何时会回来与我见一见,哪怕就那一面。”谁也不知道白子苓口中的你是何人。或许蓝羽会知道。可是并没有人问起。多年后若不是白子苓说起,谁人也不知那人是何人。不想平日里对任何事都不上心的白子苓心里头却也是此般在意一个人。想着果真是人心不可揣测。谁人也无法猜到那肚皮中是何物。
白子苓随后将木簪收好放回这胭脂盒之中,外边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里头发生了任何事,更不知里面的白子苓想着什么,更不知她此时心情如何。在旁人看来,白子苓便是个不在乎任何事情的女子,那不不过是没有碰上让她能够在乎的东西罢了。多年后,她以为自己所在乎的是原来所珍惜,却不想,慢慢的,她所在壶的是预谋已久的。终究是算尽是一切,还是没能算到自己的心。
叶南久回到府里总觉着方才的自己着实有些小气。
不想刚回复,便接到了圣旨,叶南久觉着有些失落。
皇上的意思便是提前让所有的秀女进宫,大抵是因为钦天鉴观像发现下月时日不吉,这才提前了时间。而叶南久第一个要接的人便是——白子苓。想来这都是命吗?明明最在乎的人却要将她送入他人怀中。叫他怎能不气。
可是再气又能如何,他也不过是一人喝喝闷酒罢了。他只觉着自己活的窝囊罢了。若是换作别人的人或许已经将她带走,可是他呢,却还要靠着她的一生得到他想要得到的。若是早知如此,他宁可从未遇见白子苓,从未认识白子苓。这样或许等到得到这帝位之时便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罢。可是终究还是天不随人一。上天总爱这般玩笑着。
叶南久从桌上拿起剑,随意舞动着,却每一招一式都是那般有力,好似要将人置于死地。好似眼前便是仇恨之人。
“为何上天待我这般不公。自幼认贼作父便罢了,如今还要将自己最为在乎之人退出去。难道我想要得到这一切就那般难吗?我就那般窝囊,不伦做何事都要靠着别人。”叶南久颓废的坐在地上,手却不停的拉着自己的头发,好似就能够将这些痛苦扯去。却不想不过只是徒增自身的痛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