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神不宁(1 / 2)
周羽他们收摊结完工钱之后,老张夫妇说要去城里买点粮食回去,就作别周羽等人先走了。挣了这么多钱,生活品质一下子就上来了,老张决定先买十斤白面和十斤小米。
在周羽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刘员外府的管家,刘常。刘管家出了西门,左右张望一番,而后又朝着幽兰林的方向走去了。周羽不禁笑了笑刘员外的脑袋上又要增添一抹绿色了。
说来奇怪,看到刘管家之后,在回小陇村的路上周羽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是因为他发现了刘管家和刘员外的四夫人私通,担心招来刘管家的报复吗?不,不是,如果刘管家真的这样想,他早就出事了,可他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就说明刘管家并没有要对他动手的意思。
那究竟是什么让他心中不得安宁?一时没想出来,周羽也只好先暂时放下这个事,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它。
回到家中,周羽看着自家做饭的陶锅,不禁皱起了眉头。陶锅不能用来炒菜,甚至连炸都做不了。思索一番,他终于想出了几道不需要炒锅就能做出的名菜,一旦有钱了,他就开一家高档的酒楼,从富人手里挣银子,这可比卖冰茶来钱快多了。
吃晚饭的时候,端着冯月为他盛好的面条,周羽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一碗加了鸡蛋的面条,冯亮和冯月吃的正香,周羽却觉得食之无味。最终周羽没吃多少面就放下了碗筷,连鸡蛋也没吃,这可把冯亮高兴坏了,立马接手了周羽的面和鸡蛋。
察觉到了周羽的异样,冯月关切的问道:“小羽,你怎么了?怎么才吃这么一点儿东西?”
“没事……”一颗豆大的汗珠从周羽额头上流下。
冯月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她知道周羽一定有事瞒着他。晚饭过后,二人循例坐在院子里纳凉聊天。
“小羽,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冯月问道。
“其实没什么事,只是今天下午收摊之后,我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却也不知是何原因。”周羽吐露了实情。
冯月思索一番道:“难道是我们的茶棚生意太好,抢了其他茶棚的生意,你担心他们报复?”
周羽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不是,今天下午我看到刘管家又往幽兰林的方向去了,多半又是要和他家四夫人在林中私会。我这感觉就是看到刘管家之后才有的。”
“刘管家和他家四夫人私会,跟你有什么关系?莫不是你也和他家四夫人有一腿?”冯月没好气道。
周羽开始有些后悔跟冯月说起这个话题了。
“看你说的,人刘员外家大业大,我一个穷书生连他的家门都进不去,就更不可能认识他的夫人了。”周羽无奈道。
“那可未必,那天你说刘管家身上有一股什么花香味,还说那香味只有锦翠楼的倌人许莲儿才用。我倒想问问,这青楼之事,你怎么这么清楚?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过?”冯月拧着周羽的耳朵,厉声问道。
果然,女人对于这种事情的敏感程度真是高的可怕。周羽本来以为冯月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结果发现他错了,这小妮子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小月……疼疼疼!我哪儿去过什么青楼啊?那都是听原来书院里的同窗们说起的,这些逸闻趣事我多少知道些!耳朵耳朵……”周羽疼的直叫。
冯月放开他的耳朵,狐疑地问:“真的?你没骗我?你真没去过青楼?”
“我的姑奶奶,我那会儿身上有几文钱你还不清楚啊?还逛青楼呢,我能逛得起酒楼就不错了……”周羽揉着被冯月拧得发烫的耳朵,无辜地说。
冯月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板着脸问道:“那会儿你是没钱去,现在你有钱啦,你是不是就想去见识一下青楼的姑娘了?”
“哪能呢?我有你就够了,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和我家沉鱼落雁的小月比,那地方咱有钱都不去!”周羽哄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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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家的了?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净会说好听的哄我……”冯月面如桃花,娇声斥道。
“好啦,你要相信你家相公不是那样的人…….”周羽开始占她的便宜。
“哼,你是我相公吗?”
“迟早都是!”
“你想娶呀?我还不一定想嫁呢!”
“小月,你这话太让我伤心了,我不会娶让我伤心的姑娘!”
“你敢!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反正我冯月这辈子非你不嫁,你看着办吧!”
“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般泼皮无赖?”
“周羽,你在嫌弃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意思意思……”
二人经过一番有些激烈的打情骂俏,最终又变得和谐如初。
冯月依偎在周羽的怀里,轻声问道:“你说看到刘管家心中感到不安,是不是担心他怕你把他和四夫人有染的事情告诉刘员外,会因此报复你?”
周羽轻轻地抱着她,再一次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也不是,如果刘管家真的这样想的话,我不可能到现在还什么事没有,况且就算我想把事情告诉刘员外,无凭无据的,人家为什么要相信我?”
“你不是说他衣服上有痕迹,身上有四夫人才有的花香吗?这难道不是证据吗?”冯月问道。
“捉奸要捉双,这种事情若是当场被揭发出来,刘管家估计就没命了。但这都多久了,这些痕迹肯定被他处理掉了。上次是因为他来小陇村讨债耽误了时间,不然他肯定会直接回府,将身上的污渍和香味除去,以免被人发现。”周羽解释道。
冯月思考了一下周羽的话,觉得在理,于是也就没有再问。
在外面乘了会儿凉,周羽又思考了一下未来的发展规划。他不想做一个考取功名的书生,从小他就对应试教育没什么兴趣,特别是文国的科举一考就是好几天,这还不要了他的命?与其做一个书呆子,多赚些钱才是王道。而且他对做官什么的也不感兴趣,费那个劲去读书干嘛?
呆到约莫亥时,冯月就来劝他回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