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之前的恩怨(2 / 2)
性子稳重的人追问道:“虽然咱们九峰岭山高林密,但空气倒不潮湿,平时没有见过什么虫虫兽兽的,怎么四爷就被毒蛇咬了呢?毒性这么凶险,险些要命。”
那六哥听到性子稳重的人的疑问神情严肃起来,望了望门外又看了看屋内侍候的人回道:“兄弟,你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怎么说?”性子稳重的人追问道。
那六哥支支吾吾的没有了刚才的豪放,并且再次凝视屋外和屋内侍候的弟兄,性子稳重的人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道:“六哥请放心,屋里屋外都是自家可信的弟兄,六哥有话可放心大胆的说,咱们弟兄之间的谈话不会透出半个字。”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六哥舒了口气道,“你刚才说咱们九峰林没有什么虫虫兽兽的,谁说不是呢?就算有也只是一些供兄弟们做下酒菜的野鸡野兔类,更不要说要人性命的毒蛇了。”那六哥喝了口水继续道,“四爷自来到九峰岭,多年来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在四峰岭山寨门口的孔雀台练功,这孔雀台说来也奇怪,方圆三丈左右平整无比,孔雀台的东偏南方位上有棵百年雪松,一年四季清脆无比,夏天可成树荫,树下有块凸起的岩石,有板凳那么高,光滑明亮,四爷练功休息时正好坐一坐,兄弟们见状又在旁边放了一个石桌,放点儿茶水、点心什么的供四爷用,孔雀台上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东西,多少年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就在前一段时间,四爷和平时一样练完功休息时,被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毒蛇咬了,毒蛇当场被四爷用刀剁成了两节,谁知这蛇剧毒无比,最后四爷不得不舍臂保命,自那以后兄弟们搜遍了整座山寨也没有发现一条普通蛇的影子,更别说什么毒蛇了,兄弟你说这蛇出现的怪不怪?”
性子稳重的人思考了片刻道:“六哥的意思是说这蛇出现的……”
那六哥看了看性子稳重的人的眼神,明白他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可不是吗?”那六哥摊手道。
“既是这样为什么不好好查一查呢?”性子稳重的人疑问道。
“查,怎么不查,可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那六哥道。
“请苟二爷帮忙,他负责咱们整座九峰岭的安全。”性子稳重的人帮着出主意道。
“去了,开始说是查,后来也是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六哥是说苟爷没有尽力去查?不会吧?都是一个山头上的弟兄又没有什么过节,苟二爷不至于这么绝情吧?”性子稳重的人疑问道。
“兄弟,你有所不知,现在是一个山头上的弟兄,在来九峰岭之前可不是一个山头上的弟兄。”那六哥道。
“怎么,在来九峰岭之前苟二爷和四爷之间还有恩怨?”性子稳重的人追问道。
“还不是因为女人,山下镇你知道吧?”那六哥道。
“知道啊,那镇子依山傍水,是不错,但地方不大,没有听说有青楼什么的啊?”性子稳重的人疑问道。
“不是青楼里的女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寡妇,丈夫死后没有孩子,夫家也没人,她娘家是山里的,也许是娘家穷就没有回去,留在了镇上,这小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人,自丈夫死后,找了不知多少个男人,偶然的一个机会四爷来了兴致,要下山喝花酒,路过山下镇,在茶馆歇息时经人介绍认识了这小寡妇,自此之后他俩就好上了,四爷让她跟着回山寨做压寨夫人,她不肯,说山上都是大老爷们她自己一个女人家在山上无聊,其实四爷也知道她就是不想安分,于是四爷就在镇上发下话,这女人今后就属于他了,看谁还敢踏进那院门,此话一出倒再也没有男人敢去找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寡妇又勾搭上了现在的苟爷,她一边瞒着四爷和苟爷姘头,一边瞒着苟爷和四爷相好,这个小寡妇倒在两个不一般的男人之间,游刃有余的活的逍遥自在,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时间久了还是被四爷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