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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寻找,萧暮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他在一扇半掩着的朱漆色大门停了下来,从细缝处看去,没有人,屋内的地板上零乱的摆放着一些东西。kenwen.com
萧暮之小心的推开门,没发出一丝声音,然后又迅速的关山,脚下的地毯华美珍贵,绣着无数的凤凰神鸟,朱漆的大柱上雕刻着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地板上零乱的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以及,一些破碎的衣物,直到一片暗金色的碎布进入萧暮之眼前。
萧暮之英俊的脸庞有些发白,眼角猛的一抽。
他顺着碎步缓缓抬头。
眼前的一幕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心跳跟着下沉。
他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双脚被迫向两边分开,下ti清晰的呈现在萧暮之面前,一头张扬的黑发此刻凄惨的掩住裸露的身躯。
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烫的,抓的,戳的,咬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诡异伤痕将一副原本完美无瑕的身躯弄的残破不堪。
他的眼光惊恐,充满了害怕,苍白的脸庞上被涂点点暧昧的液体,他看着萧暮之,浑身都抖了起来,两旁诡异的点着很多蜡烛,将男人的身躯照的清清楚楚。
一条火红色的长鞭从穿过臀缝缠绕在腰间,尖细的鞭尾垂在他分开的大腿上,长鞭的握柄处赫然穴在了下ti,随着男人的抖动不停的收缩,一滴一滴的血染红了整个下身,而那依旧挺立的男性象征却被残酷的堵塞着前端,一条金色精巧的小链缠住了下方的肉球。
凄惨的让人忍不住心痛。
萧暮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独孤凤放下来的,他木然的,极其轻柔的抱着瑟瑟发抖的男人,小心不去碰那些伤口,轻柔的松开缠绕在腰间的赤龙鞭,小心的取出**的柄端,怀里的人抖动的更厉害。
萧暮之又皱着眉,松开金色的链条,瞬间一阵白浊的液体射到他的手上。
萧暮之不知怎么的,猛的将头埋入了男人的发丝间,一阵控制不住的湿热液体从眼中逸出。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个男人是因为救自己。
从骄傲的云端被扯下地狱。
独孤凤……你怎么那么傻……我一直恨不得你死啊。
萧暮之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当他抬头时却看到了独孤凤正用一双幽深的目光看着自己。萧暮之勉强一笑,缓声道:“我带你走。”
独孤凤没有说话,漆黑幽深的眸子藏着一丝令人心疼的小心翼翼,萧暮之脱下自己的外袍,将独孤凤包好,捡起地上的赤龙鞭撇在腰间,语气温柔万分:“不要出声,我们逃出去。”独孤凤一声不吭,将头埋在萧暮之胸前,黑色的长发掩住了他的面庞。
萧暮之一转头,看向身后的烛火,眼中蒙上一层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恨意。他握着赤龙鞭,猛地挥出,毫无一点声音的,那些烛台顿时掉落在地上,顺着华丽的纹凤垂幕熊熊燃烧起来。
独孤凤抬起埋在萧暮之胸前的头颅,呆呆的望着上升的火焰,嘴里发出一声奇怪的笑声,那笑声压抑着好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
萧暮之低头对上他幽黑的双眸,叹了口气。
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他都恨不了了。
萧暮之抱着独孤风,凭着高明的轻功很快绕出了灵毒门,一路上,他做了无数破坏,包括将那些美丽妖娆的毒花毒草践踏的一片糟糕。
很快,两人隐秘到了山林深处,远远的可以看见灵毒门升起的浓烟和受惊的飞鸟。
想象着东方紫英此刻暴怒的神情,萧暮之对趴在身侧的人道:“那个女人现在恐怕气疯了,你……”萧暮之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独孤凤竟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他、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萧暮之看着这个男人毫无防备的天真笑容,突然意识到事情大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萧暮之试探的问。
独孤凤抿嘴一笑,冷酷的面庞露出了小孩子才有的柔软神情,他点着头,嘴里咿咿呀呀不清不楚的说道:“你……系人。”
萧暮之一愣,不可置信的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你是谁吗?”黄昏的夕照下,独孤凤神情逐渐茫然起来,最后一双眸子委屈的看着萧暮之,可怜兮兮的摇着头。
萧暮之看着那人茫然的眸子,叹了口气。
如果是自己受了那样的对待……
萧暮之想想都觉得寒气袭人,不管怎么,这个男人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变成这样子,自己有责任要照顾他,至少也要送他回凤凰宫。
凤凰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还好这山林地势迂回,容易隐蔽,算了,在走远一点。
打定主意,萧暮之问道:“你还可以走路吗?”
独孤风茫然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他欢快的点头,从萧暮之身边爬起来,可是刚一站立,整个人却狼狈的摔了下去。萧暮之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了。
痛苦的呻吟从独孤凤唇间逸出,霸气的双眉皱成一团,独孤凤浑身发颤,只能依靠着萧暮之站立,他抬眼,眸子溢满了惊恐。
一瞬间,萧暮之觉得自己心中对独孤凤升出一种奇怪的情绪。
不是因为他救了自己而感激,而是一股莫名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