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这就是你那个超叼的哥哥吗(2 / 2)
而宇多的下一句话,却杀岩胜杀了个猝不及防:
“喔!果然!长的很像呢!”
“缘一经常和我提起您呢。”
“叫作…”
——“霓虹第一强大的武士!”
宇多的眼神里爆发出小星星,语气澎湃,继国缘一的嘴角微微勾起。
“噗——!!”继国岩胜被呛了一口,他震惊的扭头看向一旁微笑的缘一。
手里的茶杯捏的有些发抖。
缘一微笑的表情,此刻在岩胜眼里是那么的阴险。
缘一,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说了些什么?!
继国岩胜看着缘一微笑的模样,他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时。
哗——
门帘再次被掀开,几个身影一起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
“打扰了。”
“慈一郎——!”
几位从富冈宅邸一路赶回来的柱纷纷掀开门帘,走进了医师馆。
继国岩胜调整着心态,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微弱阳光透露进来的门帘,以及进来的几人,又喝了口茶。
——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各位大人辛苦了,快来这边。”一名任劳任怨的隐队员看着满脸疲惫和狼狈伤痕的柱们,赶忙放好了医疗茶水。
“谢谢。”风间成弥和水无月白走在最前面,两人替所有的柱朝隐队员道谢。
而柱们路过继国缘一和继国岩胜时,总会不经意间瞟过一眼继国岩胜。
在看见继国岩胜和缘一那么相像的脸庞后。
“!”水无月白表示震惊。
风间成弥愣了一下,随后目光坚定的握紧了腰间的刀柄。
炼狱仁寿郎和岩见砚慈间只是稀奇的看了岩胜一眼,就直接走了过去。
柱们几乎都不约而同的愣住,并停下脚步仔细打量岩胜一会,最后留下一个特别的目光离开。
唯一不同的,只有——我妻善存。
这家伙是个另类。
他转头的时候看到了继国岩胜,随后愣住。
接着猛地睁开眼睛,快速的冲了上去。
“喔——!!”
啪!
我妻善存一把抓住了继国岩胜的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继国岩胜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手。
“你!你是!”我妻善存满眼精光,他仔细看着继国岩胜眉眼间和缘一的相似:
“你就是继国阁下说的那位超强的兄长大人吧!”
继国岩胜抽搐着嘴角。
看着我妻善存一脸期待的模样,继国岩胜紧紧皱着眉头。
——这些人莫非脑子有一些问题。
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妻善存却突然高声抢话打断了岩胜的回答:
“那位霓虹第一的剑士!没有日轮刀也能杀鬼!一手带大继国阁下的兄长…”
啪!
继国岩胜的一把甩开我妻善存的手,他额头暴起青筋,压抑着自己的语气:
“那不是我。”
说完,便放下茶杯,头也不回的朝医师馆门口走去。
“诶?”我妻善存愣在原地,他有些摸不清头脑的看向继国岩胜的背影:“诶诶诶??”
他转过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几位柱。
却发现柱们都捂着额头,满脸无奈的看向自己。
继国缘一愣愣的看着自己兄长愤然离去的背影,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一些什么。
宇多拉了拉他的衣袖,缘一低下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怎么回事…”
继国岩胜脸色冰冷,他直直朝门口走去。
——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奇怪的眼神,无礼的动作,缘一天天就和这些人待在一起吗?
在这种地方…
在继国岩胜原本的设想里,鬼杀队或许是一个聚集了像缘一那般“完美”的人的存在。
但现在看来。
——大失所望。
他大步迈向门口,却在下一个刹那。
哗——!
门帘再一次被掀开。
尚泉奈和甘露寺樱饼走了进来,两人的身后还跟着富冈死士和花子。
并正好和继国岩胜撞在了一块。
但尚泉奈和甘露寺樱饼的反应都很快,两人几乎同时拉着富冈死士花子侧身,躲开了走来的继国岩胜。
继国岩胜则是愣了一下,但没有做停留,而是直直朝门外走去。
他要和自己的下属们待在一起。
尚泉奈回头看着岩胜走向门外马车的背影,他收回视线,放下了门帘。
——现在并不是和岩胜接触的时机。
就在岩胜离开的下一刻,继国缘一也跟了出去。
这时。
吱呀……
珠世的门缓缓打开,穿着一身淡紫色花纹和服的她慢慢走了出来。
一直带有忧愁和悲伤的面庞上,罕见的浮现了一丝喜悦的情绪。
她看向刚走进医师馆的尚泉奈和甘露寺樱饼,朝二人以及其他柱们微笑着点了点头:
“欢迎回来,大家。”
“这次的作战…取得的成果十分丰厚。”
众人闻言一愣,有些疑惑的纷纷把目光看向珠世。
珠世始终微笑着,她从宽大的和服衣袖里掏出几个小瓶子:
“根据大家从战场上传回来的情报,以及青色彼岸花这样的药物,还有上泉阁下的血液。”
“我和医师,成功的做出了…”
——“能让鬼变回人类的药剂。”
哗——!
“真的假的?鬼可以变回人类吗?!”风间成弥皱紧了眉头,他惊疑不定的说着。
“…连这都能办到吗?”
众柱们惊讶的看向珠世,他们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而下一刻,珠世又拿出一个小瓶子:
“以及…”
“能够阻止无惨分裂自身的药物。”
众柱惊愕。
尚泉奈则是点了点头,他认为这倒是处于情理之中的。
毕竟,原著里的珠世甚至没有拿到过青色彼岸花,只是接触了弥豆子的血液,在努力的研制之下,也制作出了这样的药剂。
珠世看着自己手里的药剂,心中并没有自豪的感受,而是充满了万分的仇恨。
她是为了杀死无惨才制作这些药剂的。
如今,终于看到了一线的希望。
她垂下脑袋。
“…孩子,丈夫…一切都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