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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_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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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嘉雨刚才的余韵未消,被陈山狗一带动,很快就投入肉博战,温暖紧实的阴道肉璧滋滋地渗着水,粘膜不停收缩蠕动,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洞口娇嫩纤弱的花瓣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茎强力的抽插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艳光。

“啊……不行了……快……”

龟头连续戳击花心产生的麻痒感,甜美难耐,盆腔深处发出的电流引发肌肉群的节律性收缩,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云嘉雨疯狂起来。

肉棒象上足发条的机器一样高速抽插,云嘉雨阴道里过多的淫水不时被挤出。

“啊……啊……”云嘉雨双眼冒出兴奋的火花,舒服得酣畅淋漓,浑身发颤,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声浪叫,这种极乐的程度是在丈夫那里体验不到的,丢失自我的幻觉开始出现。

“啊……啊……好。好美……”云嘉雨被高潮快感冲昏大脑,电流一波波地袭来。

“……操死妳……淫货……”陈山狗咬紧牙关,攻势如潮,直操得云嘉雨丢盔弃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死了……死我了……呵……”云嘉雨的叫声如泣似哭,她不住地摇头,迷茫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

“啊!啊!啊……别……哎呀……到了……”云嘉雨的叫声越来越短促,语无论次。

“让妳死得舒舒服服……”陈山狗越战越勇,枪枪入肉,直插得云嘉雨哭丧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云嘉雨上气不接下气,大白屁股不顾一切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淫穴不顾廉耻地绞缠陈山狗的阳具。

云嘉雨一颗心儿好象就要被顶出来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花心在连连受创后阴精突然喷出,云嘉雨尖叫一声,身体连连抖动,随即象死过去一样僵住,身体象飘在云端………为什么,为什么平时这么端庄的女生,会变得这么淫荡?!这里有个秘密,因为叶雪帆每次喝完掺了性药的杯子,有时候来不及洗,云嘉雨回家后有时候口渴,没在意就拿起杯子喝,日积月累,虽然没有受太多的影响,但是慢慢的也改变了她的体质。而这点,恐怕不仅云嘉雨,连叶雪帆也始料未及吧。

“快说!妳淫荡吗?”陈山狗再次将阴茎猛的戳进了云嘉雨的阴道,但并不深入,只是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慢慢的一进一出的刮着。

“不……嗯…嗯……”云嘉雨觉得阴道又充满了充实感,她大声的呻吟起来。

“妈的!妳倒还爽起来了!”陈山狗再一次把阴茎抽离了云嘉雨的阴道。

“不要……快…快进来……”阴茎抽离后的失落感,再一次侵袭着云嘉雨。

“进哪儿?……”陈山狗故意问。

“进我的……屄……”云嘉雨此时已经全无廉耻。

“我嫌妳的骚屄脏……”陈山狗说着支起身子,做出要离去的样子。

“不要……求求你……”云嘉雨一把拉住陈山狗的手,喘息着仰起脸哀怨的问到。

陈山狗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在云嘉雨的脸上,没说话。

“别走,别走……求求你给我吧!……”云嘉雨哀求地看着陈山狗说。

“我刚才已经操过妳了……”陈山狗面无表情地说。

“可你……刚才……没完呀……”云嘉雨抱住陈山狗,亲吻着他的脸和脖子。

“好!那妳说妳淫不淫荡?是不是个骚货!说了我就给妳。”陈山狗放肆的羞辱着云嘉雨。

“是…是…你说是就是……嗯…嗯……”云嘉雨讨好的说道。

“贱货!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荡?”陈山狗骂道。

“我…我是骚货…我淫荡……求求你……给我吧!……我好难受!”

云嘉雨边说边把陈山狗的手拉到她两腿之间,摸着她那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的阴部。

“自己揉自己的阴蒂……快点!……”陈山狗把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云嘉雨那湿漉漉的阴道。

“嗯……”云嘉雨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她屈辱的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

“尝尝自己的味道!”陈山狗从云嘉雨的阴道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进她嘴里。叫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的粘液。

陈山狗把那香烟从云嘉雨的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云嘉雨困惑地望着陈山狗。陈山狗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模拟着阴茎操着她舌头。

“喔……”云嘉雨干呕着,眼睛里满是眼泪。

终于,陈山狗把手从云嘉雨的嘴里退了出来,他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用手扶着阴茎,换了个角度,深深地朝云嘉雨的阴道扎了下去。

“喔……”云嘉雨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美丽的双眉一皱,下体象被打入了一截木桩,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

“说妳淫荡……”陈山狗慢慢的消磨着,他把阴茎深入到最里面,再慢慢的抽出到最外面,刮着云嘉雨的阴道口。

“我…噢…淫…嗯…荡…喔”

“看着我说!……”陈山狗抬起了云嘉雨的一条腿持续缓慢的深入浅出。

“我…淫…嗯…荡…”云嘉雨蹙着眉眼说着。

“说大声点,清楚点!”陈山狗逐渐的加快速度杵着。

“我淫荡……”云嘉雨小声而艰难的说着。

“再大声点!……”陈山狗更用力的杵着,他感觉到云嘉雨的阴道开始收缩。

“妳一直说…要大声说……说的越快我就动的越快……说的越大声我就越用力!……”陈山狗开始慢了下来等着云嘉雨的反应。

“我淫荡……”云嘉雨开始低声的说着。

陈山狗把手支在膝盖上,配合着云嘉雨的声音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运动,藉着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阴茎每次都插到云嘉雨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要……”不到两下,云嘉雨就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真的不要吗?……刚才妳不是还求我给妳吗?……”

“不…不…要…了……”云嘉雨再次淹没在肉欲的漩涡里,脑子里冒出欲望的火花,身体象要融化一般,她疯狂地摇头哭叫。

“啊……”高潮终于来了,云嘉雨提高声音叫了一声长音,然后就平静下来。

任陈山狗再怎麽用力她也不再呻吟了。

陈山狗觉得插在云嘉雨阴道中的阴茎一下子湿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只见云嘉雨的阴部中有一股热流涌出。

陈山狗抽出阴茎分开云嘉雨的大阴唇,云嘉雨已经被陈山狗弄得虚脱了,连小便都失禁了。陈山狗分开云嘉雨的大阴唇,只见一股热流从她已经被插得大张开的阴道洞,上面的一个小孔流出来。

“这女人在高潮的时候,居然会撒尿?”陈山狗惊叹道。

陈山狗看着云嘉雨失神地躺在沙发上的样子,这幅女人被强奸后的样子,他简直喜欢极了。

“大哥!你玩够了吧?求求你下来吧!……”从高潮的快感中会过神来的云嘉雨,以非常平静的口气轻声的对着陈山狗说着。

“下来?老子还没玩够呢!妳给我接着说!……骚货!”陈山狗看着上气不接下气云嘉雨,一甩手“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我…淫荡……”云嘉雨委屈地咬紧牙根,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高潮的余韵仍在作用。

“好好的说!他妈的……”陈山狗看着眼前云嘉雨那雪白的胴体,突然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腰间,一咬牙“呼”地站立起来。

“呀……”云嘉雨想不到陈山狗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来。她惊叫了一声,两腿悬空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陈山狗扣紧着云嘉雨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腰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云嘉雨原本高翘的屁股被他渐渐压趴了下去。

“卟卟卟……”一阵紧凑的肉声,云嘉雨的臀肉剧烈的颤动着。

“啊……”头向下脚朝天,血液倒流大脑,云嘉雨被插得几乎昏过去,吊在胸前的双乳左右甩动,双手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陈山狗干脆站在地上,把云嘉雨的屁股高高的抬起,让云嘉雨的头扭曲着压在沙发上。

陈山狗先将云嘉雨的屁股掀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扳开云嘉雨的屁股,让她的阴门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势把扶着阴茎,对准云嘉雨通红的阴道,一下子戳了下去,这一次,陈山狗没听见云嘉雨发出应该有的惨叫声。

陈山狗也管不了这许多了,他插着云嘉雨的阴道,看着阴道里的嫩肉被插得翻进翻出。他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云嘉雨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来。

“……插死妳……”陈山狗越插越狠、边插边骂,三分钟后他就把云嘉雨送上了第二次顶峰。云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约持续了半分钟,接着陈山狗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直把云嘉雨插的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我淫荡…我淫荡……”云嘉雨无意识的喃喃的念着,在陈山狗满足的连连哼叫着,抖动着屁股在她的体内喷发一阵一阵的喷出白浆时,她的屁股和腰一前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麽,从她阴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陈山狗把阴茎深深的顶入云嘉雨的阴道,停了一会才慢慢把阴茎从她下体里抽出。陈山狗喘着粗气,松开云嘉雨的两条腿,把残余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云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天花板,精液顺着她的阴唇流了出来。终于,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陈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云嘉雨回过气来,就开始第三波攻势…云嘉雨惊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自己对肉欲的渴求原来是如此的旺盛,蕴藏于身体深处的精能被男人全面开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陈山狗变着法子奸淫着云嘉雨,有几次高潮几乎把她击得昏厥,阴精泄了又泄,到最后直把她插得象烂泥一样滩死在地板上………——————————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後摇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云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阮家元缓步迎着走来。

阮家元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云雁荷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黄占了先。”

云雁荷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阮家元调笑着她,继续说道∶“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云雁荷的身上,阮家元将水龙对准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云雁荷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不会惧怕,云雁荷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家元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阴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後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吧!”阮家元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阮家元用手指扒开的阴道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云雁荷柔嫩的阴道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云雁荷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阴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

阮家元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云雁荷阴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家元站了起来,搂住云雁荷的细腰,鬃毛刷开始在她的阴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顺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云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开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云雁荷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上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云雁荷阴道抽出的刷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阴道向下滴落。

阮家元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云雁荷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阮家元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阮家元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云雁荷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云雁荷的阴道,“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阮家元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她的腰上,这样不管云雁荷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云雁荷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体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云雁荷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

阮家元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云雁荷再也忍不住肉体的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阮家元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云雁荷的惨呼,阮家元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的刺激,云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加剧。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云雁荷越是坚强,使阮家元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阮家元而言这已经不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阮家元将云雁荷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後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使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云雁荷弓着裸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云雁荷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做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撑着她。云雁荷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阮家元拔出了塞在她阴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云雁荷喘一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阴茎在阮家元的大力之下进入了阴道,直插最深处。

“和美国雇佣兵在一起真有趣,这是他从美国带来的,哦,对了,这是特大号的,爽不爽?”阮家元道。这支黑色的电动阴茎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云雁荷的阴道又一次被绷得裂开。

阮家元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阴道还真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阮家元露出得意的笑容。

阮家元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云雁荷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云雁荷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阮家元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云雁荷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阮家元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云雁荷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云雁荷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阮家元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云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的浣肠器。”阮家元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个女人的屁股里,阮家元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云雁荷的身体做浣肠,阮家元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阮家元把浣肠器拿到云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肠……”云雁荷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云雁荷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阮家元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云雁荷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阮家元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云雁荷的屁股,接着分开云雁荷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云雁荷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云雁荷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阮家元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云雁荷的菊花门里。

“不要……”云雁荷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云雁荷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阮家元还没有忘记折磨云雁荷,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麽时候……”云雁荷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液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

阮家元是故意让云雁荷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阮家元道∶“对不肯听话的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後就会上瘾了。”

阮家元伸过头来看云雁荷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云雁荷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阮家元已经没有看云雁荷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阮家元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云雁荷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阮家元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云雁荷仰着头,注入的液体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样,流入云雁荷的身体里。云雁荷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阮家元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CC,就那麽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阮家元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发出淫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阮家元已经为云雁荷肉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性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於我的,她的屁股是为浣肠存在的,阮家元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阮家元又开始慢慢地地注射,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云雁荷知道进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阮家元的鼻头滴下汗珠。

云雁荷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CC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云雁荷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於把三百CC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门。

云雁荷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江美子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阮家元一把拉住她的长发,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云雁荷这种好强的性格,也是阮家元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奸,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阮家元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云雁荷的阴道蠕动。

特制浣肠液的效力确实很强烈,云雁荷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

如果没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射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云雁荷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阮家元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云雁荷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棒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阮家元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棒,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阮家元一手按住插入肛门的玻璃棒,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云雁荷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阮家元,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後悔是个做女人。”阮家元道。

云雁荷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阮家元的话有多麽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阮家元,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云雁荷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云雁荷身体急剧地扭动下,阮家元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云雁荷,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阮家元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麽排泄吧!”阮家元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阮家元举起,云雁荷的身体向後仰,云雁荷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阮家元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云雁荷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云雁荷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云雁荷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阮家元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云雁荷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越南士兵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乾净之後,开始奸淫她,此时云雁荷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他们的阴茎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乾净。”云雁荷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云雁荷昏了去。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陈山狗再次扑向了云嘉雨。他推着云嘉雨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然后,不由分说地扳开云嘉雨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间白沫和精液,布满了她的阴部,大腿间,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单上。云嘉雨已完全停止扭动,无力地趴在那里,她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阴道在蠕动,浓浓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阴道口在急速地收缩。

陈山狗跪起身,两手扳着云嘉雨的臀肉,然后再将下腹靠近她的臀部,把阴茎呈水平的,送入了她的阴道里。

“啊……呀……”在阳具刚进入云嘉雨阴道的刹那间,云嘉雨再次发出了呻吟声。

“哇啊,里面好热,妳的屄里这麽多水,好,没想到,妳这婊子的阴道真紧,真的,没说错,我的鸡巴好舒服!”陈山狗的性交技术很老到,他将自己的阳具,不住地在云嘉雨的阴道里旋转,抽磨。

“哼……哼……喔喔……哼……”

云嘉雨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她只觉的阴茎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毕克群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她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陈山狗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她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她那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她闭上双眼轻声呼喊着,柔亮的长发飘逸着,清丽的脸庞泛出粉红色。她的身体在陈山狗的重压下不停地扭动着,但她的阴唇却紧紧包裹着在她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阴茎。

由于昨晚被多次奸污,云嘉雨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

“求你了,快点好吗?……”云嘉雨只觉得陈山狗那根坚硬的阴茎象一根火柱,在她的阴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着。陈山狗已经干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没有完的迹象。云嘉雨只求他能快点。

陈山狗不断地变换阳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时飞快地抽插,有时则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顶住阴道口,让阳具在云嘉雨的阴道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偶而,他又将阳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粗大的龟头抵住云嘉雨阴蒂四周的肌肉处捣弄。

“喔喔……不要……不要……哼嗯……受不了……受不了了……喔……嘎啊……”

陈山狗的这些动作不禁让云嘉雨出现一阵阵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陈山狗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将陈山狗阳具旁的体毛完全打湿了。

“陈大哥…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被你弄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过我……”

云嘉雨白皙的身体随着陈山狗的冲击颤动着,她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她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暗红色的乳晕涨成了深红色,长长的乳头更是高高勃起,她颤声的哀求着。

与其说是哀求,还不如说是叫床声更贴切些。此时云嘉雨的面部表情,在陈山狗大力的抽送下,淫荡之极。陈山狗迷醉在云嘉雨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爱陈山狗都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他想要让云嘉雨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陈山狗抱着云嘉雨的香肩,阴茎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小腹撞击在他臀部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喘息和呻吟。

“妳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妳…这个…臭…婊子”

陈山狗听到云嘉雨放荡的呻吟声,变得异常兴奋,更加疯狂的干着她,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了……你…都…来了…两次了……还…不够……”云嘉雨绷直了白嫩纤秀的赤脚,一边淫荡的呻吟着一边用她的赤脚在陈山狗的屁股上和床单上一下一下地蹭着。

“妳这…臭婊子…哼哼…”陈山狗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陈山狗总算结束了抽送,将沾满黏液的阴茎慢慢的从云嘉雨的阴道里退了出来。云嘉雨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不断地喘着气。

“还没有完呢——下床来站着,把屁股给我翘起来!”陈山狗拍了一下云嘉雨的屁股大声吼道。

原来陈山狗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

云嘉雨脸上一阵发烧,但还是不得不按着陈山狗的话去做,她勉强地缓缓撑起身子下了床,双腿间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单上,她站在地上用手撑在床上将前身弯下去,把圆润的屁股高翘着挺向陈山狗。露出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陈山狗从床上一把抓起云嘉雨的内裤,擦了擦怒涨阴茎,然后把内裤扔在地上。

云嘉雨顺从的将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地上。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看妳的骚屄!”陈山狗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啊……不……不要。”云嘉雨听到陈山狗下流的口气,窘得满面通红。

“把屁股给我张开!”陈山狗喝道。

云嘉雨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陈山狗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这屁股居然长得这麽翘,说,是不是以前真的被男人给操过了……嗯?”陈山狗重重地打了一下云嘉雨的屁股。

“不……”云嘉雨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陈山狗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妳怎麽做吗?”陈山狗阴沉地说。

云嘉雨红着脸,她忍辱负重的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陈山狗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

云嘉雨觉得此刻她好象正在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被迫做出这样的动作,云嘉雨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陈山狗得意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云嘉雨那才被奸淫过的美屄。她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肛门像一朵可爱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爱。

“用力……分开一点……”陈山狗伸出手掌抽打着云嘉雨那雪白无暇的臀肌。

“啊……啊……”云嘉雨被打得叫出来,身子连连颤动。

“很好……”陈山狗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地抬起脚,把脚拇指对准云嘉雨的肛门,略作抚弄后一下顶了进去。

“嗯……”云嘉雨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叫声,肛门被陈山狗粗糙硕大的脚拇指顶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还真紧……”陈山狗转动着脚指,放肆的玩弄着云嘉雨的直肠入口。

“啊……轻点……”云嘉雨眉头锁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怎麽样?是不是没有操屄舒服?……”陈山狗从后面欣赏云嘉雨痛苦地扭动身体,阴茎再次怒涨起来。

“好了……给妳换根长的,让妳爽个痛快……”陈山狗拔出他的脚趾,站了起来。

陈山狗双手扶住云嘉雨的腰,掰开她的两瓣股肉,“噗兹”一声把阴茎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嗯嗯嗯嗯……”云嘉雨的呻吟声伴随着“噗兹噗兹噗兹……”的抽送声又一次在房中响起。一时间,房内再次充满了奸淫的气氛。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可怜的云嘉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是不停的发出那恼人的呻吟声。她那刚刚想要平静一下的身体,不得不又一次被陈山狗那强有力的、机械的抽送,把她再一次带向性高潮。

“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被强淫的几乎虚脱的云嘉雨此时的告饶,完全是发自一个被征服的女人的内心的哀求,那是彻彻底底的哀求。

的确,此时的云嘉雨已经汗流如雨,被阴湿的床单就好像是刚被洗过一样。

屁股下粘糊糊的沾满了阴道里流出的粘液。

“只有我才能挖掘出妳的性欲!骚货,看到妳那风骚圆屁股,老子就想干妳!”

云嘉雨阴道里的淫水如泉水般涌出,像蜂蜜一样顺着陈山狗的阴囊滴落到地板上。

“啊啊啊……”云嘉雨被陈山狗冲击得差点趴下。她不得不用双手的前臂支撑在床上。形成了前低后高的姿势,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抬起,从后面陈山狗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微张的阴道口和紧缩着的小菊穴。

阴道内流出的淫水顺着云嘉雨细嫩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她那一对倒吊着的乳房,如风铃一般悬挂在空中。她发髻散乱,头发披散在面部。眼角上清晰可见两行淡淡的泪痕。

“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过我、我吧!……嗯…哼……啊……啊……不要……不……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嗯嗯……”

陈山狗仍在大力的上下抽送着,云嘉雨只有提起右腿踩在床边上,让陈山狗用力地插,她仰起脸向着天花板,嘴里凄绝的无力的哀求道。

“叫吧,我喜欢听妳的叫声,妳是我的女人。”陈山狗把手伸到云嘉雨身下,紧紧的抓住她那一对倒吊在空中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狠狠的抓弄,并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

“不……不要……痛……痛啊……痛……痛啊,求求你……轻一点……求你了……”云嘉雨疼的大声呼喊。

而陈山狗根本不管这些,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到后来陈山狗干脆直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云嘉雨的小细腰,用力的往后拉,配合着自己的抽送。

每一次插入时,陈山狗都是连根带入,一插到底,几乎连睾丸都想要一起塞进阴道中去,而且力量十分猛烈,每一次阴茎拔出时,都一直退到龟头处;把云嘉雨阴道内那血红的内壁上的鲜肉也一并牵出少许;两片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也一并被张开翻出来;同时阴道内的淫水也一起被带出,洒落在床单上。

“嗯……嗯……啊……啊……不……不……求求……你……啊……啊……”

阴茎每次的一进一出,都会让云嘉雨痛苦的高声鸣叫。

而这样,陈山狗还觉得不够刺激,他还不时的用自己强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打着云嘉雨那雪白的屁股,“啪……”揉一下拍过的部位,然后又是一下。

“啪……”清脆的响声之后,云嘉雨雪白的屁股上便会清晰的泛出五条鲜红的血印。

“不要这样……好辛苦……啊……求求你……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坚持不住了……呜……”云嘉雨哭泣的哀求着。在她看来,自己被陈山狗强奸已经是羞辱之极了,现在却还要忍受这样变态行为,还不如死了的好。

“求求你……让我换个姿势……呜……”

“受不了?…这样不是很爽吗?……贱货……看我今天不搞死妳!”陈山狗根本不理会云嘉雨的哀求,他一边谩骂道,一边仍然不停的抽送着。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陈山狗的大腿根撞击着云嘉雨的臀部,一刻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夹杂着云嘉雨的呼喊、与阴茎和阴道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合为一体,萦绕着整个房间,简直就是淫荡之极……“陈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啊……不,不要……求求你了…我…我受不了了……”云嘉雨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低声哀求着陈山狗不要再继续了,她已经没劲了,她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床上。但是这更激起了陈山狗的性欲。

“妈的,臭婊子,老子还没玩够呢!妳把头发解下来看看。”陈山狗把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

“唔……唔……啊……啊……”云嘉雨又不得不被迫发出女人低声的呻吟。

她吃力的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陈山狗的阳具脱了出来,陈山狗借机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靠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啊……嗯嗯……不……嗯嗯……”奸淫又开始了。陈山狗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云嘉雨的阴道,从阴道里挤出的黏液流到大腿上,又滴到地上。

云嘉雨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陈山狗的挺动,她的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陈山狗眼冒金火,越插越猛。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嗯嗯……”

“噗兹噗兹……”

陈山狗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床散架的冲刺过后,在云嘉雨阴道开始一阵阵收缩时,他狠狠的顶着云嘉雨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她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云嘉雨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麽?只是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的全身绷紧,剧烈摆动着她的头,散乱的秀发变得更加的凌乱。她的一对被陈山狗紧紧抓住的乳房,此时也高高的挺起。她全身优美的线条再一次清晰的显现出来。

再一次泻身后的云嘉雨软软地趴在陈山狗身上,她那和阴茎紧密结合的阴户拌着淫水挤出了一堆白色的精液。射精持续了半分钟,陈山狗才意犹未尽的从云嘉雨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在他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

云嘉雨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地毯一动也不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过来,把妳留在我鸡巴上的脏东西舔干净!”陈山狗大汗淋漓靠在床上休息,却强迫云嘉雨跪爬在他的双腿间,他一边把阴茎伸到云嘉雨的嘴边,命令云嘉雨用嘴为他清理下身舔,一边玩弄着云嘉雨的两只乳房……“唔……”云嘉雨不得不张开嘴,含着陈山狗的阴茎,舔弄起来。随着阴茎的耸动,从她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陈山狗休息了一会,他睁开眼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他的阴茎再次直立勃起。他憋着一大泡热尿。

陈山狗躺在床上抽着烟,故意不去卫生间。他有他的安排打算。他坐起来,看了看床上还没缓过劲的云嘉雨。他扒开云嘉雨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阴道口红肿还没退去。他用手指轻轻在云嘉雨的阴道口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陈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不会还想要吧?”云嘉雨被陈山狗弄的不知所措。

“少罗嗦!撅着!”

“哦……”云嘉雨颤声说着,说完她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着陈山狗露出她雪白的屁股。

“知道我要干啥吗?”陈山狗摸了摸云嘉雨的肛门问到。

“不……不知道……你要干什麽?”云嘉雨惊恐万分的回过头看着陈山狗。

“我要给妳灌肠!”陈山狗一边用手掌狠抽云嘉雨丰满的臀部一边说。

“不……不要……别……请别……”云嘉雨大声的哀求着。

“别动!现在我去拿根大粗管子。”陈山狗恐吓着云嘉雨。

“哎呀……别……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云嘉雨被吓得颤声说到。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插着自己的屁眼一边扭动。

陈山狗的阴茎已经暴怒挺立。他狠狠扒开云嘉雨的屁股,扶着阴茎对着云嘉雨褐色的肛门,“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呀……”云嘉雨尖叫了一声,她疼得乱扭着屁股。

陈山狗端着云嘉雨的屁股开始狂插,他把右手探下去捻着云嘉雨的阴蒂,左手则伸到前边大把抓她的乳房。

“嗯……啊……嗯……”云嘉雨被疼疯了,她左右扭着,但她的动作不但没有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陈山狗更深地插入。

“哦……”陈山狗忽然停下,大口的喘息着。

云嘉雨回过头来望着陈山狗,她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陈山狗在用力放松。可云嘉雨却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

陈山狗的右手在加力捻着云嘉雨的阴蒂。手指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的阴蒂。

陈山狗的左手同时也在使劲的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严重变形。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云嘉雨痛苦的呻吟着。

“来了!……”陈山狗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热尿灌进了云嘉雨的肠子。

“呀……好疼……不要……”一开始云嘉雨还没反应过来。她还在哀求着,当滚烫的尿液注入她的体内时,她才意识到陈山狗在做什麽。

“……”云嘉雨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陈山狗。她没想到陈山狗会那么下流。

“趴下!听见没有?”陈山狗攥着云嘉雨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的抽着她屁股。

“呜…呜……”云嘉雨痛苦的悲鸣着,但却不敢乱动。

陈山狗一边尿,一边大力的在云嘉雨的屁股上抽打着,啪啪作响。

云嘉雨呜呜的哀鸣着,肚子越来越满。陈山狗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陈山狗终于尿完了,他抽出阴茎,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他把那杏子往云嘉雨的肛门里一顶。使劲的塞了进去。

陈山狗一鼓作气,拿着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塞进了云嘉雨的肛门里!

“不……要……要……要裂了……”云嘉雨痛苦的哀号起来。

“给我起来!到地上跪着去!妳要是敢漏出一滴,我就把妳揪到楼下去操你!”

陈山狗恶狠狠地威胁着云嘉雨。

云嘉雨绝望地哼着。她吃力的起身下了床,分开腿跪在床边的地上,面向着陈山狗。混浊的精液从她阴道流了出来,滴到地上。肛门里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汩汩的往下流着。

“张嘴!给我弄干净!”陈山狗浑身大汗的站起身,面对着云嘉雨,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云嘉雨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陈山狗的阴茎,她轻轻的吸着,耐心地用嘴清洗着那条脏鸡巴。陈山狗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陈山狗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唔……”云嘉雨忽然推开陈山狗,猛咳起来。从她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

陈山狗再一次尿了出来,他揪着云嘉雨头发,对着她的脸狂滋。

“唔……唔……”云嘉雨被呛得喘不上气来,她拼命的躲着,可是她的头发被陈山狗用力的攥着。她就像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无助的哀叫着。

陈山狗跌坐在床上,伸出手弄开云嘉雨的长发,抚摸着她细嫩的脸。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这时,云嘉雨再也忍不住腹腔里的压力,排出了黄褐色的液体,那颗杏被液体冲到了一边。

“别打我……我憋了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云嘉雨浑身颤抖着,她嘴唇发白,目光呆滞。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她谨慎地望着陈山狗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叶雪帆喝男人的尿的场景,那时候她看到后忍不住就去吐了。事后想想还有些内疚。难道这就是报应?女人就应该是被男人操,被男人灌尿的?

——————————阮家元走了过来,行近云雁荷道∶“云队长,怎麽样?身体好点了吧!你一定要支持着,我还有很多厉害的手段要用在你的身上,这麽快死就不好玩了。”

云雁荷愤怒的目光望向阮家元道∶“死我也不怕,你还有甚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阮家元笑道∶“哎唷!很大的口气啊!一会儿就看你是否仍能够说得这麽口响。”

云雁荷知道阮家元又要用一些残忍的方法对付自己了,虽明知没有用,仍哀求道∶“你要对付的是我,你就放了糜一凡和罗妙竹吧!她们真的受不了的。”

阮家元不理她的哀求,径自把水车招来。他从手下手中接过另一个透明的双头假阳具。这个阳具较昨天的一个幼小了很多。从外面看,这个阳具是中空的,阳具的中间有一条管道将阳具两端连结起来。

阮家元将假阳具送到云雁荷眼前,云雁荷害羞地侧过头去,红着脸,挑战地说∶“还以为有甚麽新意,还不是用这种鬼东西来羞辱人家。”

阮家元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这鬼东西真正的厉害的了。”

说着将假阳具插入云雁荷的阴道。这个阳具较昨天的那个实在幼了很多,阮家元毫无困难就将它一插到底。云雁荷明知抗之无用,只好咬牙忍着,饶是如此,仍被弄得俏脸稍红,轻哼连声。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阮家元解开绑着云雁荷的绳索,将她带到糜一凡和罗妙竹身後,看了看她们两个,然后让手下带走了罗妙竹,留下了糜一凡。然后他在士兵耳朵里说了几句,大家淫笑了起来。

然后他命令手下解开糜一凡。糜一凡的身子没有云雁荷硬朗,虽经一晚的休息,仍无力站稳,两个越南人马上从左右将她托着。

阮家元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尽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听阮家元的命令,已然会意,一声欢呼,按得糜一凡屁股高高翘起地跪伏地上。

阮家元将云雁荷推到糜一凡身後,将假阳具对准糜一凡的菊穴,云雁荷终於知道阮家元要做甚麽,於是奋力反抗。但她虚弱的躯体又怎斗得过阮家元,在他猛力的推动下,云雁荷胯下的假阳具终於抵住了糜一凡的菊穴口。

云雁荷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无法保护自己的属下,羞愧地对糜一凡说∶“一凡,原谅我!”

糜一凡摇头道∶“我知道队长是被逼的。噢……”

假阳具刺入菊穴的痛楚,中断了糜一凡的说话。点点刺痛,但与以前的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之极,两女都暗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阮家元在裤袋里拿出摇按装置,连续按下几个按钮,假阳具竟慢慢胀大起来,两女一惊,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涨大了的阳具很快已填满了两女肉穴和菊穴里的所有空间。

阮家元笑道∶“除非你们想像昨天般将它强抽出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这个阳具是不会缩小的。”

云雁荷怒道∶“你这禽兽,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阮家元啥哈笑道∶“说得好,但现在却是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云雁荷挨近糜一凡的耳边,轻声地说∶“一凡忍着,看来他又会用电动阳具来羞辱我们,我们一定熬得过去的。”

糜一凡点头道∶“队长放心,不论怎样,我一定不会哼出一声的。”

正当两女静待着不能改变的命运时,假阳具并没有丝毫振动的迹像。两女大感奇怪,同时向阮家元望了过去。

阮家元用幼绳将云雁荷的两只姆指绑起,藉树丫的帮助,扯得高举过头。然後从水车里抽出了一条水管,然後走回云雁荷身边。阮家元一把扯起云雁荷的头发,将水管塞入云雁荷口中,笑道∶“大队长也口渴了,让我给你解解渴吧!”

阮家元命手下将水龙开了。水流过水管,进入云雁荷的口中。云雁荷虽被灌得咳杖起来,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强将水喝下。

云雁荷的肚子因被灌水的关系,渐渐胀大,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孕妇,水还是毫无间断地不断灌入云雁荷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开来,但阮家元还毫无停止之意。难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杀死?

阮家元看了看云雁荷那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现在才开始。”扬手命放水的手下关上水龙头。

云雁荷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胀大的肚子,却使双脚的负担加重了很多,很是疲累。刚想微微蹲下,让双脚休息一会,两根姆指却被绳索扯得一痛,这才想起自己的行动,正被阮家元规限着,必须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云雁荷无计可施,只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後,阮家元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云雁荷正不知他心里打着甚麽鬼主意。过了一会,尿意由微弱转为强烈,涌入云雁荷的思海。突然,她领悟到阮家元将她和糜一凡这样连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云雁荷用自己的尿液灌入糜一凡的菊穴,为糜一凡灌肠!

虽然云雁荷知道他的意途,但却无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强忍尿意,希望能尽量延迟糜一凡受苦的时间。她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糜一凡,一切的苦就让自己承受好了。阮家元看到云雁荷涨红了脸,双腿不断颤抖,已知她开始涌起尿意,於是走到云雁荷耳边,轻声道∶“怎样?很急吗?随便撒出来,不用客气。”

云雁荷轻哼一声,不理阮家元的侮辱,虽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却努力集中全部精神去抗衡下涌的尿意。

阮家元对其他越南人说∶“你们想见我们的大队长撒尿吗?想的话就给我们的大队长一点鼓励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说得也兴趣起来,竟一边拍手,一边发出“殊!殊!”的声响。

云雁荷被他们催得有点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涌,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很是可爱。她因双手姆指被吊着,无法蹲下,下身又与糜一凡紧密地连在一起,想稍为移动身体以减轻尿意也不大可能,只好左右交替地轻跺双脚,希望能稍舒尿意。

阮家元等人看到云雁荷强忍尿意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德言笑着走到云雁荷身旁,抚摸着云雁荷胀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队长忍得很辛苦吧!

不如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在摇控装置上按了一个按钮。

云雁荷浑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阳具正缓缓地震动着,不断刺激着自己阴道内极之敏感的阴核,麻麻的感觉使云雁荷的尿意更盛。云雁荷在尿意和电动阳具的刺激下,虽已接近极限,但要她在这班禽兽面前撒尿,实在怎也不愿意,而且这样做只会害苦了糜一凡,只好咬紧牙关,尽最大的努力去紧守最後的防线。

阮家元估不到云雁荷的意志这样坚强,但亦惹起了他征服云雁荷的决心。

“大队长还不肯撒尿吗?让我再尽点绵力吧!”说着右手按上云雁荷的小腹,向下推去。

云雁荷是习武之人,马上应势後移,希望能减少阮家元手上传来的压力,饶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从膀肛急速向尿道口冲去,差点忍不住就要从尿道激射出来。

阮家元道∶“看你逃得到哪里?”说着命人从後推着云雁荷的後腰。

“大队长,撒尿的时间到了。”说着双手奋力按在云雁荷的肚皮上。云雁荷正想向後卸力,冷不防背後被两双粗糙的手顶着後腰,欲退不能,只好硬受阮家元下推的压力。

“唔!不……要……”云雁荷双眼隐泛泪光,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珠从身上滴到地面,弄湿了胯下的土地。她的双腿无力地向下曲去,全身只靠被吊起的两根姆指支撑着。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一丝淡黄色的尿液如箭般从云雁荷的尿道射出,通过中空的假阳具,射入糜一凡的大肠里。

“呀!”糜一凡感到突然有一股温热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肠,糜一凡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惊得不断扭动着屁股,尖叫起来。

云雁荷惊觉自己的尿液终射入了糜一凡的大肠,不好意思地颤声说∶“小玲,对不起,我忍得住的……”说罢连忙收紧下身,勉力提肛,想压制着膀肛继续排尿。

阮家元见云雁荷只泄出少许尿液,便又将排尿的冲动压下,也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耐力。

“婊子,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也不对你用刑,我就看怎么把你一点点挤进深渊吧!哼哼!”

——————————待续,请看下章:永堕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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