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_8(2 / 2)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啊……”在屁股上产生裂开般的痛感。处女膜被巨大的鸡巴戳破了!痛苦使得云嘉雨用力抓着旁边的桌椅。不过这也是刚开始的时候,当肉和肉习惯摩擦感减少时,陈山狗用双手抓住云嘉雨的屁股使其固定,然後开始长程的抽插。啊,好厉害……有如在内脏射进大炮的冲击,云嘉雨一方面在恐惧中,但另一方面感受到以自己的腰为中心,居然逐渐拟大性感!这让她感觉到恐惧,眼前居然出现了叶雪帆和别人淫乱的场景。
“不愧是处女啊!你的屄真紧!”将裂缝拟大成O型,插入时连花瓣一起带入。每插入一次增加速度,不久之後湿淋淋的全身,几乎分不出抽插的动作。
“啊……不行了,我害怕……”身体里有种好像着火的一样热,太阳穴跳动的感动疼痛,觉得眼睛里冒金花,云嘉雨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变了样,这样的恐惧感使她大叫。难道!第一次被强奸,会产生生理课上说的……性高潮吗?可是在她发生结果之前,陈山狗先达到最高峰。随着一声尖叫,大量的精液喷在子宫壁上。
“本来还想搞一次,但留到以後享受吧!咱们在这里留段时间,让我好好享受享受,我再送你去要去的地方。”冷漠的话在地下室里发出回响。云嘉雨仍旧感到恐惧。
“欺凌我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没有回答,云嘉雨感觉自己正在进入深渊,她在地上哭泣:“哥哥,姐姐,你们在哪里?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遭遇?”。
——————————云叶丰望着自己的行军包正在发呆,杀狼队长张明走了过来,云叶丰赶紧站起行了个军礼,然后急忙问:“怎么样?”
张明摇了摇头:“上级说了,这次阅兵非同小可,是十年动乱之后重新首次恢复阅兵。我们杀狼必须参加!……另外,从越南那边传来的指令是,任何新的军队不得再进入老山或者越南前线。现在是越南和中国的默契时间,越南也下指令所有军队必须撤离老山前线。”
“……是。”
张明叹了口气,说:“从前线没有发现云雁荷队长等人的……尸体,我想他们可能是在丛林是迷路了,当地后援部队会继续侦查她们的行踪,你放心吧。另外,这次阅兵,中国女兵会首次亮相,估计云雁荷队长的战友也会参加阅兵。也许你能从她们那里了解些信息。”
云叶丰出神的看着远方:“雁荷、嘉雨我的好妹妹,雪帆,我的妻子,还有红翊、剑涵,我的乖女儿,我真想念你们啊。”
如果他知道,她的两个妹妹,都在今天,八一建军节的今天,同时被恶魔夺去了贞操,他会怎么办?
——————————八月越南丛林的天气多变,暴雨说停就停,天色已渐渐暗下来,在一处废弃的木屋里,魔影乱舞。仓皇撤离的黄林山与阮家元的加强排像丧家之犬一样正在考虑撤离路线。往南的狭长地带可以回到南部,但是那里政局不稳定,他们这支部队因为抗命已经被司令部严重警告,而且要经过中国军队的密集部署。北面是中国,不能去,西面的老挝表面中立,其实肯定不敢得罪中国。现在只有偷偷穿过老挝,往缅甸或泰国。至于去了以后是投靠当地政府还是当土匪,他们不知道了。
木屋里,男人的淫笑中时而夹杂着女人的呻呤,在这寂静的丛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这荒无人烟的边境线上,又有谁能听到她们的求救。
罗妙竹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剥光,躺在一张大桌子上,四个男人捉住了她手脚让她不能动弹,而阮家元的魔手正在她身上游走。
罗妙竹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阮家元在她的身上涂了大量的性药,两个多月的性折磨和拷问,令罗妙竹的身体反应要比云雁荷大的多。她差一点在阮家元的调教下成为一个性奴隶,过多性药,使她的身体起了变化,经常产生强烈的性冲动,罗妙竹一直在压抑着这种冲动,但现在身体内的欲望又一次在燃烧。罗妙竹忍受着双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燃烧,她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
另一边,黄林山抱着阮家元不得不让给自己上司的云雁荷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观赏着这场好戏,同样的黄林山的手在云雁荷身上抚摸,一次次把性药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黄林山企盼着她也像罗妙竹一样有强烈的反应。虽然云雁荷也忍受着生理上的反应,但一方她还是处女,一方面她的坚强意志,使她一声不吭。
“你的战友的表演还真不错,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松一下,也可以减少痛苦。”黄林山一边摸着云雁荷已经坚硬的阴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云雁荷冷冷道。
“我是为了你好。”黄林山道。
“你可不可以给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骚扰她。”云雁荷注意到已经有几个人围在糜一凡身边,云雁荷知道,如果糜一凡现在再一次被轮奸的话,也许会死。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可以,但你必须以服从我作为条件。”黄林山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馀,云雁荷答应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让我满意。”黄林山道,说着一手捉着云雁荷的头发,将她拉向大腿中间。面对那赤红色已勃起的顶端,云雁荷那优雅的脸孔又一次变得通红!黄林山对云雁荷的犹豫极之不满,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云雁荷无奈地张开嘴巴,用舌头舐那枝肉棒。舔了两三下後,肉棒的棒身已散发着从舌头处残留唾液的光辉。
黄林山看来很舒服,身体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里。”黄林山从上面看着云雁荷进行指导。
云雁荷一咬牙,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黄林山十分兴奋,他捉着云雁荷的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挺起来,没多久,那混浊的白色精液喷向云雁荷喉头深处,她皱着眉头想避开,但黄林山却捉着她的头,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黄林山大声的叫着,一阵臭味直攻向云雁荷的喉咙,精液不断的喷出,云雁荷想吐却也吐不出来。
“全部吞下了吗?如何?味道好吗?”黄林山歪着头向她问道。那种色情的问题,云雁荷没有回答。
“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打起点精神来。”黄林山让云雁荷把阴茎舔乾净,云雁荷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刚刚才射完精的阴茎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胀起来,黄林山真的是一个精力强盛的家伙。云雁荷只感到口腔内一阵腐烂气味,吞下了那些混浊液後,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黄林山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阮家元奸淫罗妙竹。
罗妙竹的阴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阮家元的性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扭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阮家元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兴奋更升高,龟头颤抖着的进入肉洞里,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插。
“啊……啊……啊……”罗妙竹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阮家元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罗妙竹的肉体开始颤抖,兴奋强烈,上身向後弯曲成拱形。阮家元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插入时龟头冲入阴道,到底时压着子宫时,罗妙竹苗条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阮家元用双手抱住罗妙竹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肉棒插入她肉洞里,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罗妙竹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罗妙竹的肉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
罗妙竹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阮家元从罗妙竹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阮家元拉起罗妙竹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露出溪沟,然後立刻从背後把肉棒插进去。她被双手抓紧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缩。阮家元向前挺时,罗妙竹的身体好像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抬头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龟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龟头传到全身,身为女人的罗妙竹更是强烈,子宫的麻痹使全身颤抖,连大脑都快要爆炸。阮家元仍旧猛烈抽插,用力顶到子宫口上,龟头在膣壁上磨擦。
罗妙竹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黄林山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难受。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此时黄林山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云雁荷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云雁荷开始动摇,黄林山趁热打铁,将整瓶催情剂倒进了她的阴部。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云雁荷坚强的意志力使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不要死撑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是多麽地需要我,你的乳头多硬,来吧,让我操你,我会给你最大有快乐。”黄林山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
旁边罗妙竹在阮家元一轮猛烈的冲击後,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出黄林山怀中的云雁荷似乎也难以控制,大声道∶“雁荷姐姐,你清醒一点,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两个月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啊——”
“骚娘们,这麽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他妈的,看我不干死你!”阮家元拔出阴茎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罗妙竹想说的话。
罗妙竹已无数次与别人进行了肛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断断续续道∶“雁荷姐……两个月……两个月前……他们……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药,然後干我,逼我说脏话,逼我……啊……啊……逼我招供……后来……后来……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啊……啊……这样会好过一些。可……啊……你知道吗……我……我失去了理智……啊……尊严……我……啊……我他妈的像狗……像狗一样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啊……啊……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雁荷姐……雁荷姐……被他们操……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我们在党的旗帜下宣誓……啊……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啊……啊……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啊……啊……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
罗妙竹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云雁荷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道∶“妙竹,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黄林山愣了一下,没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催情剂後,她仍能说出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看来这种催情剂没有长期慢效但持续的空孕剂来得透心刺骨。在一番挑拨之下,云雁荷仍然无动於衷,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将云雁荷推在地上,大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享受做爱的乐趣,那麽就让我享受一下强暴的快乐,我想这种乐趣一定不会少多。还有,既然你不合作,我们的约定也取消。”说着扭头道∶“那边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旁边的越南士兵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个拥向了糜一凡。
“你们放开她!”倒在地上云雁荷挣扎地站了起,冲到了糜一凡身边,想用身体去保护暴雨梨花的她,立即有二个人按住了她,反绑着她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
“雁荷姐,我还撑得住,啊……妙竹说得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你不要为我做什麽牺牲,这样……这样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糜一凡此时也显得很坚强。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她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另一人从後面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糜一凡被夹在两人中间,失声哀号。
“好戏也看够了,该轮到我们了。”黄林山扑上来,把云雁荷按到了地上,云雁荷开始反抗,虽然她知道最後的结果是一样的,但为了维护尊严,她决不能屈服。
云雁荷的反搞激起了黄林山极大的兴奋,他的动作决不像刚才那麽轻柔,完全是变态的行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开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体,但刚到洞口,云雁荷一扭腰,阴茎便滑在一边。如果云雁荷是个普通的女人,也许在他蛮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着深厚散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处女的洞口又是那麽的狭窄,的确是十分难以进入。
黄林山几次冲击都没能得逞,狂暴之性更为显露,他已经把暂时的目标放在淫虐她的身体,黄林山骑在她的腹部,双手的手指夹住了她两边的粉红色的乳头,使劲的扭动。这时一边的阮家元也一起开始协助黄林山。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阵剧痛使云雁荷把精力放在抵御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随着减少。但黄林山仍不满意,让阮家元分开她欣长的双腿,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更用力的捏。
“啊~~”云雁荷终於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喊声,这种痛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忍受的。由於黄林山捏住她的阴蒂,使云雁荷不能再竭力扭动,剧烈的痛使她全身痉挛。
黄林山压在她身上,旁边阮家元分开了她的双腿,黄林山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阴蒂,而阴茎开始冲刺。黄林山的阴茎比阮家元的还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为困难,龟头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在阴道口乱窜,终於找到了入口,伸了进去。
云雁荷顿时觉得阴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铬铁,强烈的保护意识,使她不顾乳头、阴茎的痛苦开始更猛烈的挣扎,黄林山几次躬身猛插,但困为阴道太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点,他想拔些出来,作更猛烈的冲击时,云雁荷用全身的力气用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黄林山怪叫一声从她身上甩下来。一番搏斗两人都耗费大量的体力,云雁荷的身上沁出点点汗珠,更使她明媚动人。
“他妈的,还真倔,我要让你看着老子的家伙插入的洞里去。”黄林山道。
阮家元虽然嫉妒,但还是很配合的帮助黄林山,他叫了四个士兵,把云雁荷抬到刚才奸污罗妙竹的那张桌子上,让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边缘,两把她的大腿几乎成直角地分开,并牢牢地按住,二个人按住她的臀部、腰与肩膀,还有一个抓住了她的头发。
阮家元挺着阴茎走到了她的身边,抓住头发的人把她的头往下按,云雁荷看到黄林山的阴茎向她伸来。
“好好看看吧!”黄林山怪笑着,把龟头塞入阴道。云雁荷的这种姿势更方便他的进入,十只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阴茎的进入。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强奸,阴茎的插入如果换一种姿势,只有身体的感受,远不用像眼立脚点这般眼睁睁看着阴茎一点点地进入身体,自己的童贞被夺去来得残酷。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坚强,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会觉得恐惧,阴茎已经插入了二公分,虽然还没戳破她的处女膜,但那火一般的涨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觉,那种如待羔羊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阴道如手掌一般包裹着黄林山的阴茎,并不断地抽动,这是云雁荷在收缩想把阴茎挤出体外,但已进了门的强盗哪会如她所愿,随着一下下的抽动,阴茎如同一颗螺丝般慢慢地进入。黄林山感到了前面有障碍,他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他用手托起了云雁荷的脸,云雁荷娇媚绝伦的眼上有悲哀、有恼怒、有痛苦。
“最後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钟後,你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麽想说的?”黄林山道。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你是个禽兽!”云雁荷道。
“准备接受痛苦吧!”黄林山将阴茎抽出几分,然一挺身,阴茎直刺而入,如同一枝黑色的长矛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云雁荷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於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云雁荷感到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想,阴茎直插而入的时候,极度的紧张反而使她感觉到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那布满青筋的黑色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恶梦。她张嘴想叫,但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动不了,她更加肯定自己在做梦,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摇摆得厉害,她分辩不出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为会麽恶梦还不醒?云雁荷问自己。
忽然,一阵剧痛在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痛开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最插最深,她开始醒悟到这不时在做梦,这是事实。
“不~~”云雁荷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麽的坚强,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洁白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身体的扭动,她竭力想摆在她身体内异物,但几只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她被抬离了桌子,全身凌空,两双入托住了她的臀部,黄林山的双手则紧紧地钳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摇动,如果不看她的表情,云雁荷完全像一个作爱达到高潮的女人。黄林山站着根本就不用动,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欢愉,他顺着云雁荷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
不到二分钟,在云雁荷的剧烈摇晃下,黄林山破开荒的第一次这麽快就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黄林山与云雁荷一起剧烈地颤抖,一个是痛苦到了峰,而一个是兴奋到了极至。
云雁荷仍被几个人抬着,阴道中流出红的血与黄林山的精液,一边阮家元已经忍不住了,黄林山也注意到了阮家元的渴望,想起本来这个处女应该是属于阮家元的,索性很大方地一挥手,道∶“阮少尉,该你了。”
阮家元一声怪叫,扑了上去,他的阳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黄林山的精液起了润滑的作用,阮家元的阴茎很顺利地挤了进去。才定下神来的云雁荷身躯一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刚才的两分钟,云雁荷可以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觉到的只是肉体的痛苦,而现在的她已恢复了心智,心灵上的煎更加令人难接。
云雁荷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开始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可能还到好一点,一收缩更痛得云雁荷冷汗直下,如同刚才一样本能的保护使她开始反抗,虽然刚才按住她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了一边,除了双手被绑住外,她可以扭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经过刚才一轮,她反抗的力量已经大大减弱。
阮家元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阴茎已深深地插入她体内,以他这种玩女人的高手当然不会轻易让她摆脱。云雁荷娇弱无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进入禁地。这时候的阮家元已经全然不顾什麽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云雁荷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
他把粗大的阴茎在云雁荷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力充沛之加上已第二次干了,他随着他的抽动,云雁荷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阮家元像一匹脱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纵然坚强的她一时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从来没有经历这样折磨的她一时间有些崩溃了,刚强的她像孩童时候一样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扎着。
可是阮家元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云雁荷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阮家元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阮家元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於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把云雁荷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阮家元的阳具从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阮家元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云雁荷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阮家元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後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麽的诱人,激发得阮家元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还是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云雁荷身上发泄着积压着的性欲,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的女人,一想到这儿,他的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地奋力抽动起来……阮家元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阮家元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云雁荷,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阮家元从她的後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阮家元撞击得前後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待续,请看下章: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