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无助(2 / 2)
白果果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身子忍不住颤抖,她能感觉自己的动脉在两边太阳穴里如同两只铁锤似地打着,头部已经开始逐渐麻木,急促的呼吸也好像是来自山洞的风声,透露着无助和悲凉。她害怕自己被糟践,害怕自己被他们卖去山区,害怕自己可能会再被几次转卖,甚至最后自己的器官也被割去。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大黄摇着尾巴等她放学,见不到二姨给她做好吃的,他们把自己当亲闺女照顾的关爱,见不到父亲冷峻的脸,见不到追到她家里告诉她有危险的肖风……
一瞬间,白果果只把想到的那些事情化作了无助,哭的梨花带雨,更加伤心了。
变态男在旁边用手到处乱摸,司机则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喂,邹妈妈,来了个新鲜的货,对,对,应该是个雏,好,好,你早上叫人来取就行了,20万,我要现金。”
这个叫邹妈妈的,应该就是贩卖人口的中间商。现在人贩子不同往日,因为贩卖一个人不仅更加难以找到下家,而且很容易在途中生出端倪,很多人贩子转而变成了参与人体器官走私买卖,不仅可以卖更贵,对他们来说风险还更小。像白果果这样的女孩,不仅长得可爱还是个一手货,可以在贩卖初夜后进行器官交易,就能反手挣个几十万。
变态男看司机打完电话,停止了玩弄白果果,不好意思地上去说道“大,大哥,我那个地方有点不给力……白天我去买点药哈。”
“你他妈真没用,叫你少玩女人,看你他妈虚的还像个男人吗?遇到条子你跑的掉?”司机朝变态男屁股踢了一脚,示意他滚一边去,然后端了根凳子坐到了白果果对面。
“我呢,不好色,但是爱财,爱赌,老实说,你是不是雏?”司机瞪大眼睛盯着她。
白果果先是摇头,然后又奋力的点头。
“行,我可先说好哈,等天亮了有人来验货,要是不是雏,不好意思,我只有把你勒死,然后把有用的器官都拿去卖了,听明白了吗?现在给我乖乖地别乱动。”
可事实是,白果果是雏,但没有了麦齿,也就是女孩最重要的那层膜。
这是因为小时候有一次跟着大人一起骑马,玩耍一天后发现下面流了一些血,送到医院检查后发现是麦齿破裂,因为并不影响健康,所以大家并没有当回事。
她想解释,但是嘴巴被堵住,而且就算解释了他们人贩子会信吗?到头来还不是当成一货品或卖货毁。
就跟肖风了解到的死亡时间一样,天亮等对面来人验货后发现她没有麦齿,司机就真就会认为她不是雏,而且还摆了他一道,面子挂不住进而勒死她,好把有用的器官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