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躲避强敌。(1 / 2)
北山后山,青柠与张子杰在后山不停的切磋,武器的打法,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子杰的刀法如此精通,不管是重剑还是苗刀。技能的释放时机都非常的准确,不过可惜的是他的属性确是老天给他的最大不公。可想而知,以他现在的实力是经过多少次的修炼才达到的。
另青柠更没有想到的是,张子杰的阵法式攻击才是他最大的筹码,也是轰动未来大陆的天才少年。利用自身的阵法師灵根属性,可以最大化的强化自己的攻击,不是简简单单的布置法阵陷阱来的。
青柠回到宿舍时,宿舍的灯光还没有关上。今天在北山与张子杰切磋累的要死,‘今天得好好的沐浴一下,身上流了不少臭汗。’青柠烧完水,就开始了洗浴。
青柠褪去衣服泡在热气腾腾水里,哗啦啦的水声响彻房间,这样的场面那个男的看到不得流下鼻血啊。就在沐浴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在腋下有着不同程度的口子,很明显这个口子是在刚刚的对战中留下来的。难道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青柠穿上睡袍便将自己的衣物与张子杰学弟的衣物一起洗了,自己也算跟了雪导师两年了。从曾经小小的天戌星达到现在的天申星戊属段,却被晚来几个月的学弟给打败了,青柠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宿舍青柠久久不能入眠,越来越不对劲,‘这个学弟真的这么天才吗?……’
第二天清晨,张子杰带着自己的武器又回到了锻造炉那边,张子杰看着手中的无魂无魄,虽然这把刀已经改良了数十版了,但是还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地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呢?看来还是需要再次的改良。’张子杰看向自己平时带的那些武器,又看了看自己那些草稿纸。
‘那些武器所需要的似乎不是普通的杀伤力,所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属性加成。’张子杰铺开图纸就展开了,锻造。“南山九江凌的血石,黑耀石,玄铁陨……”
数月之后,北院对抗赛准备前夕。
在远处的一处山峰上,破裂声与猛兽的怒吼声响边山脉,轰——随着一声爆炸,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巨石之上,那个人手握着修长的刀,鲜血还在一滴一滴的低落在石头之上。“我说,你都追了我半个月了,还不死心吗?”那个人对着漆黑的森林中喊到。
“吼——”一声怒号从幽暗的森林传来,没一会咚—咚—咚—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森林中出来的竟然是一头白色纹路的巨蜥,看这头巨蜥长有四丈眼睛已经被刺瞎了,舌头不断的感知着那个人的气息。那个男人将刀擦拭干净便收了起来,蹲在石头上,‘这头怪物可真的难搞啊,气息追踪也太烦了。’
呼——巨蜥的尾巴猛地向巨石上打去,紧接着就是毒液攻击将地面铺满了剧毒。已经跳在空中的男人,在即将落入毒液的那一刹那,利用木系的功法借力躲开了毒液。嗤——对毒液也是拥有一定抗性的木藤在那毒液中竟然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就被腐蚀了。“我去-_-||这是真的想让我死啊。”那个男人自知打不过巨蜥,就丢下烟雾和衣物来混乱那个巨蜥的舌头,继续逃跑。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躲开障碍物。
突然那个男人看到远处的一出断崖,‘对了可以利用大风将自己送往空中,这样自己的气息也就不会在被那个可恶的家伙追了。’咻,咻,咻,数把把短刀插入了远处的大树之上,“小壁虎告辞了,以后我会再来的,哈哈哈……”那个男人数个跳跃便跳上了大树之上,砍下几片大叶子做成简易的风筝。突然大树剧烈的抖动,巨蜥竟然顺着大树直接爬了上来。
“我擦,真是壁虎啊,再见。”那个男人顺着大风将自己送向远方,还不忘回头看着那一座巨大的山峰和那棵‘救了’自己的大树。‘白色带有剧毒的巨蜥?老子倒要好好查查你到底叫什么。’
顺着大风飘了两天,到达了北院所在地华阴镇,自己要在这几天调养身体,还要继续赶路到达北院。‘不得不说我张子杰可真是天才。’现在距离对抗赛结束还有十多天,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调息自己的身体,剩下还有几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张子杰背着行囊经过告示牌的时候发现了华阴镇的外围死了数名学生,‘似乎是那几大家族的人,’张子杰也是没有太在意这些人的名字,现在只想着找一家住宿的地方。没走多久在西街找到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规模倒不是很大,但是装修确实十分的漂亮。‘玄门客栈?这名字额。’
“老板,开一间房。”张子杰走向前台看着四周的装修,是如此的豪华,‘我靠这么豪华?那这里的住宿费岂不是—’张子杰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钱在这大半年里根本就是有出无进,哪有什么钱啊。
张子杰脸色一沉,让客栈的前台看在了眼了,眼前的人身上充满了血腥味,泥泞不堪的脸庞中透露着稚嫩。一看就知道此人是在异常凶猛的战斗中脱身而来的,腰间别着一把似乎是一把短剑,要知道武器虽然可以融入武器盒但是召唤出来的时间却有数十秒,生死决斗可不会等你准备好才开始攻击。那把短剑没有什么亮眼的地方,到是此人背上的兽皮布袋。布袋色沉而宽大,没有丝毫的缝合的印记,如此宽大的皮囊,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兽皮是一头遁甲蜥的腿部的杰作,有如此实力不简单啊。
张子杰细细看向面前的价格板,价格最便宜的也得一万金啊,‘我靠自己全部身家也就一万零三百十二金,如果住了这一晚后面的四五天岂不是要——可不住的话,那在北院不就留下了自己住不起客栈的传说,丢死人啊。不行还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