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 / 2)
冷眼看那人被人欺凌。
但宋锦墨又见那栽培了几月这才开花的白海棠如今已经是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模样,他为那花费了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顿时心痛不已,当即怒火攻心。
那一拳头还未至宋瑾珩面前,便被这人死死握住了。
宋瑾珩的力气大的不似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宋锦墨。
“宋锦墨,你好自为之。”
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将薛氏和那些曾欺辱过他的人,通通踩在脚下。
他拉着林小鱼便就此离去了。
宋锦墨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这几天庆云阁上下人人提着心。
林小鱼也觉得奇怪,自从那日起,男主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纵使这几日宫里边的事好似稍稍停歇了,宋瑾珩几乎日日在家,却也不再和林小鱼说话,明显是生气了的模样。
外人皆不知这二位是发生了什么,林小鱼便更不知道了。
她能感觉到宋瑾珩对她的冷淡,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一日里,一个小丫鬟玩闹冲撞过来,打翻了她端上去的茶,平日里训斥几句便过去的小事,这次宋瑾珩却发了脾气将那个小丫头直接打发去了外院。那小丫头几乎哭晕了过去,宋瑾珩却那里是心软的人,还是打发了。
至于林小鱼,宋瑾珩也让她自己去领罚,还罚了一个月的俸禄。
领罚这等事,林小鱼是不怕的,不过是去跪几个时辰,并不碍事。
未来人类精神力强大,可以屏蔽一部分的痛觉,放到常人那里难以忍受的痛,在林小鱼这里不过是相当于被蚂蚁咬了一口。任何痛觉感受,到林小鱼这里都要缩小数千倍来看。
再严酷数十倍的痛,在她这里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只是罚跪呢。
但外头到底天气严寒,虽然罚跪之时,林小鱼无聊到几乎睡着,却奈何这具身体并非未来人类的高密度的躯体,这是一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肉体凡胎罢了,被风吹了几日便患了风寒。
她在床上烧的滚烫,柔儿几乎要急死了。
她自己并不在意,她知道她这一病就有正当理由可以不用当值了,府内向来这样,一来是以示对下人的体恤,二来,最重要的是也怕把病气过给主子。
林小鱼乐得清闲,她正窝在被子里睡的迷糊。
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额头,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宋瑾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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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他眉间微不可见地浮现出些许褶皱。
宋瑾珩只见那人一张小脸绯红绯红的,眼神有些迷茫,泛着些水光,整个人几乎杯埋进被子里了,将是某种可怜兮兮的小动物,甚是惹人怜惜。
“烧了多久了?”
柔儿在一旁紧张地说道:“今儿一早便这样了,公子…姑娘她没事吧….”
宋瑾珩轻轻给她压了压被角。
神色淡淡,他道:“拿我的牌子去府里取些发热治寒的药来。”
宋瑾珩从袖中取出一小块玉牌,那玉牌乃是这侯府内主子才有的。
丫头们生病,哪里用得上拿牌子去专门拿药,大多不过是随便去外头卖点药来,再有的喝几碗姜汤,扛一扛便过去了。
柔儿连忙接过那玉牌,只觉得触手生温,心道这信物真是好东西,又一边想道,公子果然还是看中姑娘的。
闹这几日,却倒底没真的生气。
她心下想过这几番,面上早已恭敬地出去了。
这边宋瑾珩又吩咐人来熬了些姜汤来给林小鱼灌下。
宋瑾珩见林小鱼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看着他,他抿了抿唇,到底没开口说什么。
林小鱼不过是吹了点风,着了凉,喝了药又睡了一觉,哪怕她再不情愿起来,病却也好了。
这边柔儿见她第二日便好了,也是很开心。
“经过这次我可是明白了,公子真是看重你呢。”柔儿道,“如今公子生气了,你去服个软,也便没事了。”
“也省地我们下面这些人担惊受怕的。”
林小鱼却并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道歉的。
柔儿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让她细细想想。
林小鱼却还是不明白。
柔儿叹口气,道:“主子的心思,我们做奴婢的哪里能全懂呢。”
林小鱼点点头,古人类心思太难懂了。
柔儿道:“你且安心,公子还是看重你的,就算你做错了什么,想来过不了几日他也便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