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安定心性（2 / 2）

声音不大，但特别清晰。只是刚说完前半部分，我的双眼顿时睁大。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呢？我想可能是一个盲人吧！左顾右盼而不见人影。

我不禁疑惑起来，闭着眼睛接着睡，但睡着睡着说话的声音又传来。

“过去大家都不愿意服输，但却无缘，完全别无选择。”

那声音真的很清楚，还没有睁开眼，全身汗毛就竖了起来。

我却扭头看了看，原来枕头边还有脸。

但我脸上模糊了。因为那副面孔，就好像有几百张面孔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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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一个巨大而又复杂的谜，让人难以理解和解释。在这个世界上，人们的声音几乎都有性别之分；而人的面部表情更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其中刚听得说话声雌雄莫辨。

脸上，模糊的面孔。不在于面部本身五官模糊不清，而在于面部吻合过多。每个人都有一张脸，但不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面孔。一张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故事一样，让你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每个人的面孔各不相同。男的面孔，女的面孔，丑的面孔，帅的面孔，都吻合于一个面孔。

这是一幅歪曲、不断变幻、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

而当我看见这副面孔的一刹那，心也是一样的直跳。在我的大脑里，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眼睛会发出“咯咯”的叫声。这让我感觉到很奇怪。因为在以前的生活中，我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可奇怪了，身体竟然动不了。

此时此刻，脸上离自己的距离肯定不会超过5公分，简直是和自己的脸挨到一块，那感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那一刻巨大的恐惧扑面而来。我知道我是在做梦，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能够进入一个梦一般的世界里。可是当我真的进入这个梦时，我才发现这是真实而残酷的现实。就算我尽量克制，头脑还是有点糊涂。

而糊里糊涂中，却听见那雌雄莫辩：“我们都曾有过理想，都曾是热血男儿。为何就没机会抉择呢？”

我扯破喉咙说：“管老子的鸟事呢！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当人们恐惧到极点时，再也不觉得恐惧，尽管头脑糊涂，但我还是拼尽全力把话说得天花乱坠

那雌雄莫辨声说道：“我们以前也在这所学校里读书呢！”

说着说着那声音再也没有响过。依稀可见那副面孔缓缓地透亮起来，终于销声匿迹。我想，这可能是他在做梦吧。我的身体里有一种叫“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的疾病，这种疾病会使人出现各种各样的症状和体征。我呢，此时迷迷糊糊地睡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