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 / 2)
一旁的林佑一伸手帮她顺顺背。
别说安澜了,就连南宫彦都被这小孩的大胆发言惊住了。
很快他回过神,伸出手想扶一下安澜,但手悬在空中一会,想了想,南宫彦收回了手。
“童言无忌,还请安小姐不要在意。”他笑笑道。
“不在意,没事。”安澜坐了起来,有些警惕的看着缩在南宫彦身边依然在打探着她的小女孩。
这孩子,才几岁就知道什么是女朋友,张口就是这么惊天动地的话,她是从哪看出来南宫彦跟她有半毛钱关系的?就算把她当成女版浩克也好啊,当成这家伙的女朋友不是在吓她吗?
要知道,男主,可是会跟女主在一起的,不是会,而是必须,必须跟女主在一起!只有跟女主在一起他们才能相生相惜,他们才能互相折磨,这本书才是美好的大结局,才能皆大欢喜,她一个恶毒女配……
真是造孽!
她一个恶毒女配就不要上赶着上去凑热闹了。
安澜母胎solo二十四年,因为她最怕的东西就是麻烦,出去她跟南宫彦之间产生的隔阂,男主这种存在,就等于是一个大麻烦,从头到尾都能惹来麻烦的事,能躲开的就躲开,不能躲开的她才会直面恐惧,所以,她跟男主,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想每天晚上做噩梦,等着女主带着她的舔狗大军来砍她。
“哥哥,我说错话了吗?是不是我惹姐姐不高兴了?”小女孩嘟着嘴一脸委屈。
“欣欣不用多想,姐姐没有生气。”南宫彦哄道。
她继续抓了抓南宫彦的衣服:“哥哥不要生气,姐姐也不要生哥哥的气,都是欣欣不好。”
安澜觉得这小女孩的发言像极了视频里那一类,也像是凌雪儿会说出来的,茶里茶气的,如果不是因为女孩年纪小,安澜真的觉得此刻她就像一处大戏里夹在中间的那个受害人。
南宫彦下一刻就捂住了小女孩的嘴,然后尴尬的看着安澜笑了笑,安澜白了他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喝水压惊。
“姐姐,我们去哪里啊?”坐在安澜旁边的一个女孩朝安澜问道。
这个女孩的年纪看起来是所有孩子里面最大的,应该有十岁了,她的神情不像其他孩子一样怯生生的,而且一直在盯着南宫彦看,生怕他消失了似的,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依赖行为,但是这个女孩看着胆子很大,很明事理。
从刚才一直的观察到现在,在从他们的对话,女孩已经确认了安澜是可以信任的人,于是她头一个站出来跟安澜交流,也好给孩子们带个头,告诉他们安澜没有危险,值得信任。
“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不过回家是暂时回不去了,但是放心,那边那个小哥哥会帮你们找到家的。”安澜抬了下下巴,看向林佑一。
压力给到林佑一,林佑一也举了下手,十分敷衍的应了声:“嗯,对,放心,会的。”
林佑一比这个最大的女孩看着也才大个两三岁,他们站起来比比也许身高都差不多,这个女孩才是正常的小孩,但是林佑一很不正常,过高的智商和过多的生死经历,然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很多,跟他接触一下发现大的更多。
安澜也常常会忘记,他就是一个小孩而已。
“哥哥姐姐,谢谢你们帮助我们。”女孩真诚的道谢。
这样明理的话从一个小孩嘴里说出来,安澜觉得,这小孩太过于懂事了。
安澜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不客气。”
她真实的年龄总会让她忘了,她实际上,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人,比这个女孩大不了多少。
为了缓解气氛,安澜翻了箱子里的食物分给孩子们,倒不是因为饿,只是小孩都比较嘴馋,孩子们也渐渐变得活跃了起来,也接受了他们。
很快,车子驶出了榆阳市。
因为花市区外面还是被士兵拦着,车子就停在了花市区的一条巷子口,孩子们手拉着手,极东会的一个成员走在前面开路,钟绩跟在后面,之后是南宫彦走在中间,安澜和林佑一就在最后看着孩子,最后孩子们被送到了一个挨着酒馆的公寓里,南宫彦也陪着去了。
钟绩忙着安排孩子们的住处,忙活了一晚上,林佑一跟安澜瘫坐在柜台面前,林佑一还好,毕竟他已经习惯了晚上还要到处奔波,但是安澜就不行了,此刻的她已经瘫在了柜台上。
“这件事你跟璟哥说一下吧?”安澜偏着脑袋看向林佑一。
“不用,我的权限能决定这件事,一件小事而已,处理干净就行了。”
林佑一的回答,听起来好像他经常这么做。
安澜想了想,也对,大佬这么忙,极东会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又这么多,什么都要麻烦他好像也不太合适。
“不过呢,这次的行动我会汇报给璟哥的。”林佑一一边说着,一边杵着下巴,看向安澜,带着些敬佩:“安姐姐,你的进步神速啊,我觉得,你已经可以参与独立任务了。”
安澜上一次独立一半的任务还是跟议员周旋,不过那属于坑蒙拐骗,至于林佑一所说的这个独立任务,不用想,一定是危险的事情。
比起担心自己做不好,还要别人来收拾残局,安澜更多的还是想表现一下自己,亲自去做做看,毕竟她已经有不少战斗经验了。
“这还是多亏了钟叔。”安澜笑了笑。
还要感谢钟绩的不离不弃,把她从一个打枪都会手抖新人,耐着性子教的这么好,钟叔之前看她果然很准,说她可以,她真的做到了,这一次,没有依靠系统喂饭,而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做到了。
两个人无所事事的聊了一会,等钟绩出现之后,他们同时把头转向他。
钟绩率先开口:“小朋友们都安置好了,你们两个也快去睡吧。”
听到事情终于结束,林佑一啪的一下合上了电脑,两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出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