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守候(1 / 2)
翌日。
宫千竹站在司马长渊身边,愣愣地抬头望着挂有红灯笼的金字牌匾。
三、元、庄……
这就是长渊所说的好地方?
“竹子,愣着干什么?怎么不进去?”司马长渊拍拍她的肩膀,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她咽了咽口水,转头问道,“长渊,这是什么地方?”
“赌坊。”司马长渊朝她眨眨眼睛,道,“人生不赌就少了很多乐趣。”
宫千竹一个劲地摇头,后退了几步:“不行,师父不让我来这种地方。”
当初她初入九歌的时候就对师父发过誓,绝不沾酒沾赌沾财沾色,怎么可以违背誓言?
司马长渊一脸无害,“反正墨子离现在又不在,再说只陪我去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宫千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被司马长渊半拖半抱地拉了进去。
一进赌坊,各种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酒味、汗味,天,还有人的脚丫子臭味!她连忙封闭了自己的嗅觉,以免被臭晕过去。
天,这种地方,怎么能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司马长渊会来的地方?
整个赌坊摆了好几张大桌子,每张桌子旁都围满了人,那些人神情激动地喊着开注,有的人鬼哭狼嚎着输得血本无归,也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
她拉拉司马长渊的袖子,恳求道:“长渊,我们回去了吧,这个地方好乱。”
司马长渊摇着折扇但笑不语,扇面上题的字结构饱满、下笔有力,同他的人一般干净清爽。
他领着宫千竹挤到一张桌子前,有人一个劲地摇着骰子,嘴里还叨念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竹子,这是摇骰子,是最简单的一种赌法。你看到他手中的骰盅了吗?那里面装着三个骰子,规定点数在四点至十点为小,十点至十七点为大。”
宫千竹看着有趣,便也不再吵着要走。
“那三点和十八点呢?”
“那叫豹子。”
宫千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摇着骰盅的那人将骰盅往桌子上用力一扣,所有人都拿着银子押了上去。
“竹子,你说押什么?”司马长渊低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