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佣兵的乱象生活(2 / 2)
我躲藏在一旁听着,不去打扰他们两个演戏。等了不大一会儿,这个畏首畏尾的通讯兵,就从灌木层底下爬了出来,心惊胆战地观察着。确信周围的蜂群已经散去,他正准备松一口,检查身上各处蛰伤,一把锋利的匕首从背后伸来,冷不丁抵在他的喉结上。
我像个人形怪物,晃着脸上的防毒面具,透过镜片看他瞬间惨白的面孔,似笑非笑地商量口吻,“做我的通讯兵,也许运气会好一些!?”
他点了头,为自己的狗命,也迫于形势。
“手铐放在那里?”我问他。
他吞吞吐吐,免不了犹豫,直到我把他按倒在地,反拧过双臂,“别撒谎!你可不是我的第一只猎物!每个佣兵的行军背包里都携带了手铐!为了抓捕我,巫虎为你们考虑得很周到。但他忘记告诉你们,我最喜欢给自作聪明的战俘割下卵蛋。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试试看!”
连哄带吓,使他顺从。我把这个通讯兵的双手背铐,又在他的两条腿上各自绑了木棍,使他的膝盖难以弯曲,只能摆动着肩膀走路。在眼前的环境下,要防止他逃跑,是不能上脚镣的,否则走不了几步就被杂草和碎石绊住,太耽误赶路。
返回古神殿的路上,我把他当毛驴使唤。捡了另外九个佣兵的装备,全部背负在他的身上。他很卖力,也很甘愿,心知战俘的待遇远比干这种差事恶劣。
我把缴获的物资全部藏匿在古神殿佛像后面的暗道里,然后押解着通讯兵下山,远离古神殿遗址,朝着岛屿中央的原始森林走去。为了保持行进速度,我解放了他的双腿,用混编了荆棘的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拉着他一起奔跑。如果他懈怠,跟不上我的速度,后果可想而知。
接近到原始森林的边缘,我把步话机拿出来,开启内置的gs定位器,命令通讯兵向巫虎谎报军情。通讯兵跪倒在地,不住地哀求,生怕做完这些之后被我灭口。
如果我告诉他,我需要一个副射手,或者一个间谍,因而不打算宰了他,他会信任我吗。很显然,他已经不是天真的孩子。我也没时间再把他搞得浑身是血,逼他做那些消耗他赖以生存的俘虏价值的事情。
所以我得给他新的价值,可以反复使用的那种,以确保他“重拾”自信和希望。我直视着他,问他是否愿意做我的“性感通讯兵”。
他先是一愣,但马上就像被吓到,骇然的神情凝固,瞠目结舌无以表态。然而我的眼神又是那般灼热,淫威闪闪休想避开。这样的眼神足以让我们彼此清楚――整天跟那些“糖心”和“糖棒”之类的壮汉佣兵混在一起,不该听不懂我的意思。
我玩弄着匕首的刀尖,露出调皮的舌尖,像威逼一个女人给爽那样,冷酷地告诉他,“如果愿意穿上绳结装,让椰子油顺着毛腿直流,我会重新摆放你的位置,大大的优待俘虏。”
他的确是被吓到了,以致从他恢复的不自然的表情就能够看出,他的菊花第二次不由地一紧。无论他是否接受干这种叫人后怕的事情,对于一个可被任意处置的俘虏,他又能想出怎样的借口推辞。自然是苟且求活,留待日后找机会。
通讯兵妥协了,被我按趴在地上。我用匕首抵住他的两颗蛋蛋,挑逗般轻咬着他的耳朵,促使他对我的性趣爱好信以为真,不要在步话机里跟巫虎暗示“暧昧”的言词。否则,我的匕首会展示应有的锋利。
通讯兵连接了巫虎的讯号塔,按照我的要求,谎称搜捕小队发现了贝壳的踪迹,看到贝壳带着三个女人,正试图躲进原始森林。
为了迷惑诱骗过来的敌人,我刻意在周围自导自演地对开了几枪,留下弹痕和弹壳,以及通讯兵的尸体。伪装好丛林遭遇战的现场,我向茫茫山川望了一眼,朝着志玲与莲蔻暂住的村子赶去。
如果老渔夫在天有灵,希望他不要怪我。虽然他从没教给我像今天这样,拿绳结装和椰子油戏弄战俘,可常言道,活到老学到老,我总得善于革新,以适应新时代的战场。这样想着,望一望火烧云般的天空,仿佛看到老渔夫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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