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口交,春药,鞭打,跳蛋(1 / 2)
余家升从九章的二楼看下去,在一片迷离的灯光和喧嚣的音乐里,逡巡着每一个大胸短裙妹子。
午夜的灯红酒绿里充斥着美色,肉体,酒精,甚至毒品,种种诱惑光怪陆离,像是晚香玉,在湿而热的黑暗环境里一片一片盛开在每个人的视线里。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走到余家升的视线范围里,脱掉外面猩红的大衣,露出里面剪裁贴身的黑色短裙。
余家升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的看到她雪白的胸前肌肤,高高梳起的黑长直马尾,眼尾带着堕落美感的红痕,和一张凛冽如刀,雌雄莫辩却锋利美貌的脸,唇色深而艳烈,像是有毒还要带刺的花。
余家升身边的人注意到他的眼神,看过去调笑:“哟,余少眼光不错啊,这妞儿看上去就够劲!”
既然是余少看上的女人,自然早有人代劳,走到楼下去“请”她上来。楼上的人看到那女人抬起眼来,轻而冷冽的一眼掠过去,带着比春药还烈的“劲”。
“操,这眼神真能把人看硬了!”
余家升笑了笑,转身进了包房。
灯光辉煌,那女人被推进来,细腰长腿,一点都不软的气质,却让人忍不住要按住用暴力征服。这种女人不是如今的流行,几乎没处寻找,而这一个很显然就是个中翘楚。
余家升浑惯了,对女人从来是先用他那张颓废而俊美的脸给出一个笑,然后扔过来一沓钞票:“这些买你一晚上,够吗?”
纷纷扬扬的粉红色钞票飞扬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那女人神色不动,眉眼间露出一点茫然,怀疑自己遇到了傻子。
看她不为所动,余家升也不觉得挫败,站起身拿起一杯酒:“不愿意也行,喝了这杯酒,你就可以走了。”
琥珀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微微荡漾,有人接了酒杯往一动不动的女人手里硬塞进去,四周有人起哄。
余家升上前摸了摸那女人细腻微凉的脸,诧异的发现竟然没有脂粉的黏腻感觉,清清爽爽,越发觉得今晚不虚此行:“叫什幺名字?”
四周继续沸沸扬扬。
那女人垂着眼睛看了看手里的杯子,终于开口了,声音冷而低,像是冰封河面下的静水流深:“喝了你就放我走?”
余家升笑眯眯的双手插袋,端的风流俊秀,一脸轻飘飘的理所当然:“还要告诉我你的名字。”
对方突然笑了笑,眼尾红痕生动而妩媚,衬得整张苍白的脸也多了几分似人非人的妖艳:“我叫虞胤。”
这名字乍听起来太过刚硬,过刚则折,从来不是什幺好事情。余家升却无暇细问到底是哪个字,只想催着她把那杯酒喝下去。
虞胤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的想,刀就插在靴子里,到底要不要现在就拔出来。她不介意草菅人命,也不介意搞出多大的动静来,但是眼前这人显然身份不太一般,北京这地方又在皇城根下,就算她地位特殊,到底也要看有些人的面子……
一时间反而有些犹豫不决。
手里的酒杯就在这时候被人拿了出去,身后是一个突如其来漫不经心的声音:“余老二你又找着什幺好东西了,都不和兄弟们分享,藏着掖着干嘛呀?”
虞胤见有人搅局,先把拔刀的心思放到一边,退后几步,看着事态发展。
来人看上去比余少还年轻几岁,一进来却被众星捧月,余家升显然和他不太对付,却还是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三哥”,其余人都陪着笑脸叫他“顾少”。
这地方一道雷劈下来打死十个人十一个家里惹不得,都是少。少爷们的权力地位,全靠家里权势和自己出息分出个三六九等。
很显然,顾少腰板比余少硬,这就是硬道理。
顾少本来也不过是向来和余家升不对付,没事干就搅搅他的局而已,回头看了看臂弯里搭着猩红风衣的虞胤,眼神反而一顿,慢慢变深了,饶有兴致:“这是老二你的新女朋友?”
在场的都是人精,还有什幺不懂的,顾少嘴里问候着,眼神可不是这幺客气的,恨不得把人家衣服扒了。
余家升已经认命了,知道今天这人自己是弄不到手了,干脆送顾三一个人情:“哪里哪里,也就是今儿才认识的,哥你要是看得上,是我的荣幸。”
平白无故被物化没有任何发言余地的虞胤想了想,决定等到只剩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动手,好做的干脆利落些。
顾三得到余家升的满口否定,心满意足,一手拉起虞胤,说着“那就不打搅了”就走了。
余家升咬着后槽牙笑着送走了他。
顾三开的车是相当骚包的法拉利gto,还是紫色的,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而且骚。
虞胤被仰面推倒在座椅上,黑灯瞎火正好上演恐怖片的停车场里,顾三的呼吸声慢慢靠近她。居高临下的看见一双在昏暗里收缩的瞳孔,冷漠如同看死人的眼神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一条腿挤开她的双腿,然后低下头掐着她的下巴就亲。
身下的身体温度偏高,肩头肌肤软而光滑,带着奇特的香气和令人着迷的触感,就像是轻轻一掐就能出水,力气再大些就能掐的沁血。
摧毁肉体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即使是在缠绵中也能轻而易举的让肌理断裂,喉骨破碎,一具完美的身体变成支离破碎的残垣断壁。
虞胤在他亲上来的那一刻几乎没有抵抗,任由他打开齿列往深处侵犯,屈着一条腿被他抚摸大腿内侧,散乱的裙摆遮不住莹白的肌肤,肌体温暖而真实的触感让他着迷,直到喉间微微一凉,似乎有什幺液体流下来。
顾三停住动作,抬起上半身垂下眼睛看。
细长而漆黑的单刃刀横在他的颈间,约有三十公分,刀背上的脊线里有一道凹槽,填着金粉,涂出奇特的卷草纹。
阴影里的女人处在绝对弱势,拿刀的手极稳,眼神如刀,一言不发。
顾三无声的笑起来,右手大拇指揉弄着被他亲的艳红的唇瓣,另一只手随手摸了摸颈间的血线,看到手指上自己的血,歪着头极其变态的舔了舔,用左手扣住虞胤的手腕,重新压下来:“宝贝儿,你真他妈带劲。”
然后又一次亲下来。
虞胤的胸大,挤在两个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起伏着,被他解开胸口的绑带肆无忌惮的摸进来,剑拔弩张的杀气渐渐转变的暧昧,刀无声无息掉在车里厚而软的地毯上。
黑暗里她的眼睛里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色瞬膜闪了过去。虞胤挣脱出一只手,推开他的胸膛,喘息着,冷冰冰的问:“你不会就打算在这里做?”
顾三不以为忤,把她抱起来哈哈大笑,然后仔仔细细帮她理好衣服,抱她坐在自己怀里,低沉而暧昧的调戏一句:“我还真以为你要杀我呢……”
虞胤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先奸后杀。”
法拉利轰鸣着上路。
虞胤弯腰捡起自己的刀,重新插进靴子里面的皮套里,一双长腿交叠,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从风衣的口袋里翻出不停震动的手机,干脆利落的关机。
世界一瞬间清净。
顾三用余光看着她细长洁白的手指扣着手机的动作,第一次觉得余老二那小子的眼光好到爆炸,不过他还是瞎,这种女人也能往出让。
他伸手想要抚摸虞胤的大腿,喉间马上横着黑亮的刀刃,虞胤的眼神里带着猫一样的倨傲不驯,连一点开口警告的意思都没有。
顾三收回手,越发觉得她真的有意思。
他的公寓离这里并不太远,很快就到了。顾三打开车门,绅士的扶着虞胤下车,然后一把把她抗在肩头,像土匪头子抢亲成功一样大摇大摆走进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