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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大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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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元书祎也是止了琴,开口唤他:“阿辞。”

两人都是一愣,随后又是异口同声道:“你叫这么亲密做甚?”

元书祎眨了眨眼,秦砚辞清了清嗓子:“你我相识多年,不过是个称呼,不必有那么多讲究吧。你想说什么?”

“也是。”元书祎笑了笑:“称呼罢了,我想说,近日城郊梅花盛开,正是收集雪水煮茶的时候,与我同去吗,阿辞?”

秦砚辞挑了挑眉:“你我竟也有如此默契之时?”他晃了晃那本茶技:“我刚巧看到沁雪凝露这一章,刚好来了兴趣。”

然后二人便策马去了郊外,秦砚辞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元书祎亲手煮的茶。

他们坐于书房窗前,书案上摆放着从郊外折来的梅花,沁雪凝露幽香绵远,萦绕在书房里,萦绕在他们身边,那时的秦砚辞觉得,他这一身杀伐血腥气,终得沐浴,他执念的退隐清幽,也有片刻的实现。

世事难料,也不知那时松花酿酒,春水煎茶的惬意,还会不会有。

………………

元书祎是在三天后醒来的,那日是深夜,整个营地安静肃穆,她盯着帐顶看了许久,吐出一口带着微薄血腥的气,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她转过头,帐里无人,桌上的烛火跳动着,不至于太昏暗。

元书祎用右手撑起身子,左胸伤口还是很疼,眼前晕黑,她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双眼可视物才踉踉跄跄走下床。

她太渴了,嘴里很干,但不苦,甚至有点蜂蜜味。

元书祎坐在桌前喝了一小杯水,才注意到茶壶旁有一罐蜂蜜。

是南星怕药太苦才拿来的吗?

可是南星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怕苦的,之前喝药喝补汤什么的她都是一口闷,顶多是塞给她一块糖。

难道是秦砚辞拿来的?他怎知晓那破药有多苦,他尝过了?

“你嫌命长吗?不好好躺在床上,下来做什么?”

秦砚辞掀帘进来,看到坐在桌前发呆的元书祎,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气愤。

元书祎晃了晃茶杯:“口渴。”

“你再多等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元书祎笑了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砚辞走近几步,查看元书祎的脸色:“才醒吗?感觉怎么样?”

“头有些晕,身上没力气,眼睛还有些花。”元书祎如实道。

秦砚辞俯下身,清透如琉璃的眼眸带着玩味:“以你的身手,被伤成这样,不应该啊。”

“这伤不重,”元书祎温和的笑着,眼里有秦砚辞看不懂的情绪:“他没下杀手,只要能止住血,我就不会死。”

“别说得这样云淡风轻!”秦砚辞一把捏住元书祎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元书祎,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空旷的大帐里,两人在昏暗中对峙,桌上跳动的烛火给元书祎本就漆黑的眼球增添了一丝诡谲,她没有避开秦砚辞的桎梏,就在秦砚辞的手掌中扬了扬嘴角:“秦帅……是在审问我?”

秦砚辞不为所动,眼眸又冷了几分:“例行询问,你想好再回答——”

“我故意的,”元书祎无所谓道:“这一剑是我故意让他刺到的。”

元书祎拂开他的手,站起身:“打出实质伤害才算证据,我以自身为诱饵引他出来,也很有自我牺牲的觉悟吧?”

她说的轻松又认真,洒脱又随意。秦砚辞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瞳孔漆黑无底,幽暗如渊,那么的危险不可控。

“其他证据不会找不到,通敌是死罪,你何苦让他刺你一剑?”

“我想要他快点死,”元书祎认真道:“找到证据,抓到了人,要层层审批上报,他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枢密院和大理寺我又信不着,这中间若是有什么疏漏,着实是麻烦,总之是一死……早点死也没什么。”

时隔多年,秦砚辞觉得元书祎身上的那股疯劲儿又回来了。

官场上的勾心斗角秦砚辞太过熟悉,元书祎说得完全有可能发生,只是……她才十七岁,还不算入朝为官,为何懂得如此多?

老谋深算,手段狠辣,就算是官场中的老手也多不及她。

有如此城府之人,不是权臣,也该是谋士,她说的话,可信吗?

秦砚辞了解她,秦砚辞不信。

“故意让他刺一剑,”秦砚辞冷笑一声:“你当真是自信,上次擂台赛便是如此,你觉得你次次都能算得准,让人捅一剑也死不了吗?”

“死了便是罪有应得,我也无话可说。”

秦砚辞一时语塞,像她这样通透又世故的人,当真是不多吧。

元书祎有些撑不住,便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桌边靠了靠,道:“现在军中情况如何?王齐呢?”

元书祎的小动作秦砚辞都看在眼里,他冷着脸将元书祎抱起来,放到床上:“你先睡到明天再说,军中有我,不必你忧心。”

元书祎躺在床上:“我睡不着。”

秦砚辞往床边一坐:“别废话,闭眼,你睡着我再走。”

元书祎顺从的闭上眼,可是脑海里总是浮现着王齐的脸、他悲伤的眼眸,还有那句“相处数月之久的兄弟,到最后几分真情,几分假意都看不清,不是很可悲吗”。

是王齐可悲呢?还是她元书祎可悲?她亲口说的那句,“没有真情”,当真是没有一点感情吗?

走到这一步,元书祎竟也是看不清了。

她闭着眼,能感觉到身边少年的温度,这个在外人看来冷漠不易亲近的天之骄子,今年也不过十九岁,是蜀国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大帅。当初他上位,也是一片质疑,都以为是老秦帅的缘故,少年不多辩解,用一次次九死一生、保家卫国的实力让天下人闭了嘴。

秦砚辞这个西凉大帅名副其实,若可以,元书祎也想堂堂正正的做百姓尊敬的大帅,可“元书祎”做不了,“阿柯”也不坦荡。

次日,元书祎是被圣旨叫醒的,七皇子押着粮草军械,风尘仆仆地赶到阅襄城。

元书祎低低束着青丝,披着宽袍跪接圣旨。

圣旨大概的意思是说,柯将军骁勇善战、稳重老成、于缉拿叛贼有功,以安社稷,此役代行南疆大帅一职,执统领镇南营全营之权,此战若胜,战功卓越,便升正职。

这道圣旨由七皇子亲口宣读,元书祎双手接旨,叩谢圣恩,内心却毫无波动,这道圣旨在她意料之中,虽然只是代行大帅,但已与正职大帅无异,接下来,就是稳妥地平下这场战乱了。

“柯帅重伤未愈,还是先回帐中吧。”

七皇子与传闻中无异,风度翩翩,谦卑温润。

元书祎恭敬道:“谢殿下关怀。”

七皇子温和的笑了笑,又看向刘靖:“刘帅伤势如何了?”

刘靖也是恭敬回道:“已无碍,劳殿下牵挂。营地风沙大,殿下不如去帐里喝些热茶?”

“风沙罢了,有何所谓?砚辞带我去探望受伤的士兵吧,刘帅您也去休息。”

秦砚辞是七皇子党,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有趣的是,老秦帅是太子党。

元书祎看着七皇子远去的背影,眸色深了几分。堂堂七皇子,亲自来交战地运送军粮,只是体察将士吗?

现下战乱,阅襄城武将云集,还有元书祎这个毫无势力的新将领……这可是个拉党结派的好时机呢。

“阿柯,你伤怎么样?还疼不疼?”梁远走过来关心道。

“不疼,只需静养便可。”

元书祎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赵昌河与孙冉铭,道:“昌河的伤呢?恢复的怎么样了?”

赵昌河大大咧咧道:“我没事,就是被划了一刀,根本不严重!”

元书祎眨了眨眼:“书言说你受伤了,我以为有多严重。”

许书言翻了个白眼,扒拉了一下孙冉铭:“他在战场上嗷嗷哭,我还以为老赵战死了呢!”

孙冉铭不服道:“老赵是因为我受的伤,他要是嗝儿屁了我得多愧疚啊!我着急喊两嗓子怎么了!快别说我俩了,阿柯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那血哇哇流,真是吓死我们了!”

宋洋点点头,心有余悸道:“是真的留了好多血,秦帅抱你回来的,我们还以为你……”

元书祎笑了笑:“现在无性命之忧了,你们也可宽心了。”

梁远扶着元书祎往帐里去:“别站着说话了,进帐里吧,我看你脸色还很苍白。”

“那日还好有梁大哥和书言。”元书祎坐在塌上,问:“不过,你们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是书言看王齐行事鬼祟,于是潜进了帅帐,在书案下面翻到了与塔国的来信,这才确定他是内鬼。我们第一时间想跟你说的,但是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一打听才知道你被王齐叫走了。”

许书言翘着二郎腿,补充道:“当时给梁大哥都吓坏了。”

梁远失笑道:“是你吓得脸都白了吧?”

“城外营地士兵多,他要想对你下手不会选择在营地,于是我们才一路追到树林里。”

“浑克骨和阿穆尔的出现是我没想到,你受这么重的伤我更是没想到,”许书言斜睨着元书祎:“我还以为你能一打三。”

也不是不可以。

元书祎谦虚道:“我确实没那么厉害。”

“哦哟你可别谦虚!”孙冉铭激动道:“此战若胜,阿柯便是继秦帅后最年轻的大帅!”

宋洋也笑道:“自己的兄弟是大帅,这个感觉真的很棒!”

赵昌河道:“到时候阿柯请喝酒啊!”

孙冉铭蹦起来叫道:“还有肉肉!”

元书祎垂着眸,那双如深潭的眼眸此刻柔和了许多,她不知道这几个人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但是他们围在身边叽叽喳喳的感觉,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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