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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

她温和的外表下，这样冷血。即便后面她为了姜钰考虑了许多，还是改变不了，她利用他的事实。

陈洛初没有接过陈英芝的水，只道：“姑姑，我上楼了。”

“既然这么想见小蝴蝶，你联系姜钰不就好了？”陈英芝真的太搞不懂陈洛初了。

她上楼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

打开卧室门的一刻，叶晨曦的电话正好打进来，说王宇鑫不堪重负，开始威胁陈洛初，说是有她的裸照。

陈洛初笑了，她温和说：“他发出去了，又怎么样呢？总归是不会放过他的。”

叶晨曦说：“到底只是因为他害你没有见到孩子，还是因为，他那天故意营造跟你的亲密关系，那番话，伤害到了姜钰？”

陈洛初说：“忘了，只是不想让他好过。晨曦，我要睡了。”

“哦……好。”

陈洛初吃了安眠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她想起了两天前。

陈洛初孤身来到一个小县城，她看老远看着姜母抱着小蝴蝶。孩子大老远看见她，眼睛圆溜溜的，睁大了眼，然后瘪嘴，骗过头不看她。

姜母也看见了她，迟疑片刻，走上前来，说：“阿钰打算出国了，他看中了国外的市场，觉得有机会东山再起。小蝴蝶也会跟着一起走。”

陈洛初点点头，跟小蝴蝶说：“妈妈来见你了。”

小蝴蝶不愿意跟她说话，也懒得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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