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嗯。”此时，程程有点难过了，可是想想燕玲，想想燕玲妈妈的命令，他觉得自己只有这样做。

“雨欣咋办？”小武突然问起来。程程退掉了所有的成人学生，小武觉得程程不应该会这样对待雨欣，何况雨欣经常来琴行帮忙，说说笑笑的，好像一股清风吹来，让人很快乐。小武不希望程程伤到雨欣，他自己也没有勇气向雨欣开口。

“啊？”程程每天为了房子的事情跟妈妈争执，为了学生的事情跟小武纠结，为了哄随时会生气的燕玲，为了随时向燕玲妈妈汇报房子和工资的进展，已经焦头烂额，以至于在上课的时候，程程都不能认真教学，更别提雨欣，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程程想了想说：“也一起停掉吧！我说了成人学生就不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