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1 / 2）
在第二天，二哥打来了电话，联系好了，银行总行来的苏副行长，今天过来。
小雨把徐倩，婷婷和他们三个都叫上，还有司厂长，杨副厂长，财务杨科长一起来到市里的小会议室。
二哥给他们相互介绍后，把具体情况说给大家，他们听完后，看着徐倩给他们的评估报告上的数字，并传阅了破产报告。他们看过后目瞪口呆。
这些天听到一些风声，听说纺织厂最近有变动，还认为，无论谁接收纺织厂，银行的钱还是要还的，没想到纺织厂，竟然烂到如此地步。
小雨等了十几分钟，看到他们吃惊的表情，知道出乎他们的意料。
苏副行长抬眼看上司厂长。司厂长就知道他们会像投来疑问的目光，实在是无言以对，此时，假如有条地缝，自己绝对会钻进去。
因为，为了得到贷款，不但用厂子做了抵押，换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能在三年内扭转乾坤。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自己还是错估了市场。
小雨顺着苏行长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司厂长正低头看着破产报告，脸色涨红，拿着报告的手还不住的颤抖。
他是在躲避苏行长他们的无声的指责，掩饰此时的尴尬。
刘市长也看出现场的沉闷，只好尽快打破这个微妙的僵局，就浅浅一笑，说：苏行长，现在纺织厂就是这么个现状。市政府为了扶持威坪县种植棉花，势必要整顿纺织厂，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现状很不乐观。
现在明雨房地产的几位老板有意介入。市里已经与厂方有了一定的意向。今天请你们过来，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
苏行长平淡地说“如果把贷款还上，我们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他说完看上刘市长，而后又在小雨和晓明他们的脸上扫过。尽管是如此说，其实他早就心中有数，事情绝不会痛快地还钱的。如果能还钱，就不需要把他们邀请过来了。
与苏副行长同来的石科长与李科长，也早就看出现在座的人目光，时不时地会瞄上那位美的不像话的刘老板。心想，难不成，她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吗？
温副市长笑着对苏副行长说“你们先听听刘总的建议，至于怎么做还有待商榷。如何？”
苏副行长目光在晓明他们脸上扫过，点头同意。
小雨看着银行的三人，说道“厂子的情况你们也看过了。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我们收购，但是这个厂子现在负债不少，咱们也不用藏着掖着，就实话实说吧，我们老接收纺织厂，你们的贷款，我只付给你们一亿六千元。
第二：他们宣布破产，就剩下厂房和几十年前的旧机器与仓库里的积压产品，拍卖后，付完工人的工资与外债后，就所剩无几。
这个你们都明白。比如机器吧，能卖出多少钱？再说卖得出去，卖不出去，还的两说呢？卖不出去就是废铁的价格。而且还会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处理完。到时候，恐怕就连一亿六千元也收不回来。”
苏行长听了也是很为难。小雨说的的确是这样。更准确的是银行将会收回一个破厂子，和被淘汰的机器，谁会要呀。就算仓库里有布匹，恐怕处理完后就连一半的价格也不准得到。幸好他把手机开着视频，对方就是自己行长。
苏行长要求出去商量一下，刘市长点头后。
三人离开会议室，来到走廊的尽头，苏副行长问“石科长，你觉得他们的建议是否可行？”
石科长皱着眉头，看着评估报告，指给苏副行长说“你看，厂房有几处破损，机器是五六十年代的生产的，现在几乎没有在用的了，如果一搬动说不定就会散架。再就是库存，里面还有三年前的入库的，什么情况先不说，绝对卖不出实际价格。看来就是地皮还值几个钱，加上几千万的库存，满打满算最多卖出去三个亿左右。”
苏行长眼神黯淡，不用石科长说下去，就已经明白。看来那位刘总是做足了准备的，要不然，不会一上来就报出价格的。
李科长摇着头，接着说“哼！我们折腾几个月后，把卖出去的钱付完欠下的工资，与外债。恐怕就连一亿六千也剩不下。唉！这次麻烦大了！”
苏副行长心想，再麻烦也得争取一下。说完，他们回到会议室坐下。
苏副行长勉强的一笑，说“刘老板，这样行吗？你们只把贷款给我们，利息就算了。”
小雨嘴角上扬，抿嘴微笑着问：苏行长，你不觉得我已经让了一大步吗？我想，你带了的人肯定都是这么方面的专家。如果我说的价格你们不满意也没有关系。我是个商人，不会毫无条件地买单的。我的条件就是这样了，这是我底线。
其实，我们已经开始盖厂房了。我可以不管这个厂子的死活。厂房盖完，就进最先进的机器，我再聘请他们的熟练工和管理人员，马上就可以投入生产。到那时，厂子这种状况，再加上没资金，没工人，后果会是怎样？不说你们也知道。
徐倩笑着说“这份评估材料是我们，纺织厂和市里的三方一起做出的，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再评估一次。我们想收这个厂子，账目肯定得算清楚，这就是最精确的账目，所有的账目已经封存，如果你们要查账就来人，我们再查一次。”
小雨接着说“我们之所以想收购纺织厂，也是为了避免宣布破产后造成的的影响。我也不否认，厂子里的机器，对别人没什么用，对我们还是可以利用的，但是，已经经不起挪动了。
其实，你们的决定，对我们没什么影响。我们要，有要的好处：不要，也同样有一定的好处。这里面的原因，我不说，你们也都懂得。破产报告你们也看过了，这个不能拿走，评估报告你们可以带回去研究研究。
给你们三天时间商量，如果你们觉得，我提出的建议不合理，在第三天下午四点，就提交破产报告。”
在座的人也都看明白了，小雨这是快斩乱麻，也是最后通牒。
事实上，也是小雨与他们对赌，小雨是赌他们一定会答应。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把损失降到最低。再说迟则生变，关键是不尽快做决定，去学习的就不能出发，自己绝对不会费心费力的，为别人做嫁衣裳。
苏副行长知道，小雨没有明说的意思。要与不要，无非就是利益大小的问题。就笑着对刘市长说“这个我们做不了主，的领导开会才能决定。到时候，我们再联系吧。”
刘市长送他们离开时，笑着说道“你回去替我，像你们陈行长问好，有时间我请他喝酒。”
“好的，再见。”
小雨和婷婷，徐倩在回去的路上，徐倩问“小雨，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办？”
“如果他们仔细研究评估报告，就会答应我的条件。如果真的破产，他们也许赔的更多。春节时，我已经咨询过，这种情况就是不赔钱，也得经过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是个变数。算了，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这天上午，小雨和婷婷，徐倩一起来到省城，她们逛了超市，买了衣服与许多生活用品。小雨也给徐倩买了几套衣服。
在十一点时，她们来到省钢。
来到马总的办公室门前，敲门后，马总打开门 笑呵呵说“哎吆！ 小雨和婷婷来了？我就觉得今天有贵人到吗。快请进。”
“马叔叔好。”婷婷急忙招呼。
“马总，我们又来麻烦你了。”小雨笑着说“这是我的同学，徐倩。”徐倩主动地伸手和他握手。
寒暄过后，大家落座后，有人送上香茶。
马总，这次我们有一个工地，这个单子是盖厂房的钢扣框架，这次做的车间比较多，这是图纸。小雨说，就顺手把几张图纸递给他。
他接过看了一下，笑着说“哈哈，还真不少。钢扣这个好办，我们给你安图制作好，运过去就安装起来。”
“行，我们必须在六月底把厂房盖好，麻烦你们抓紧时间。”
马总说“这个单子上的钢材，这明天就给你们送货。至于钢扣，现在还不能确定钱数，这样，先给你们做好，运过去，安装好后在付款。”
“好的，我们就先付一个亿的定金好了。”
“行，没问题。”
小雨对婷婷说“许科长和婷婷跟着去财务部付款。”
这时小雨的姨夫敲门进来。
婷婷喊了声“姨姥爷好。”
“奥，哈哈，婷婷来了。小雨啊，你们娘俩现在很忙啊？”他问。
“都是瞎忙。这次是来买钢材的。”
他们又谈了山庄的事情，大姨去过山庄，看小雨的父母。
当徐倩和婷婷回来后，小雨说“走吧，我请客，这么久了还没吃个饭。”
“马叔叔，我想吃上次吃的辣子鸡，他们炒的真好吃。上次还没吃够呢？”婷婷笑得阳光灿烂，也在变相的邀请。
她想必须去吃饭，自己还的卖家访呢，他们不去就办不到了。
“好吧。我们一起去。”马总笑哈哈地答应着，就和大家走出办公室。
来到金华大酒店，订了一个包间。点后菜后，来到包间坐下，徐倩给大家到上茶水。
马总今天很高兴，小雨每次都能给公司带来一大笔生意，这次格外的高兴，笑着说“刘老板，上次和许副省长在一起吃饭，还说起你。他说，你们市又要开始大面积地种棉花了。哈哈，如果那几位知道你过来，说不定也要过来蹭杯酒喝。”
“他们都是干大事的，我这小人物，可不能影响他们的工作。我谁也没告诉，就咱们几个。”小雨开玩笑地说。
当菜上齐了，马总笑着说“来我们先喝四个酒吧。预祝我们刘总四季发财。”
“哈哈，我们共同发财，来干。”小雨好爽地举起酒杯，与大家一起碰杯后喝了一口。
马总指着那盘辣子鸡，笑着说“婷婷，多吃点。哈哈，现在我们婷婷比先前更精神了。嗯，有句老话说的‘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富翁挣百万’以后，我们婷婷一定得到你妈妈的真传。也会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富翁的。”马总笑着说。
徐倩笑着说道“嗯，不用等以后，现在婷婷已经纺织厂的股东了。哈哈，二十三素岁的大股东。”
马总和于总听后，都惊讶地看向小雨，心想，这孩子还真够下本钱的。
婷婷夹起一块鸡肉，笑着说“是，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了。今后我也会像妈妈那样成为实业家的。”
四个酒喝过后，马总笑着说“你的蔬菜搞得很好，房地产做得更好。你们的工程质量有目共睹，哈哈，所以你们也有干不完的楼盘。”
“还行吧。我现在买下了春江纺织厂，正在忙着这件事。今年在江春市还有两个楼盘。”小雨笑着说。
“我早知道你收购了纺织厂，哈哈，是春节时，你爸说的。过了年也没回去吧？”姨夫笑着说。
“嗯。”
“马叔叔，帮我个忙吧？”小雨还没说完，婷婷赶紧说。
“好呀！什么忙啊？”马总问。
“我们刚刚接收了纺织厂，仓库有很多货要出售。我也是销售员了，你们买我的家纺或者夏凉被吧。帮我完成些任务。反正你们也得发奖金，变成实物不是更好吗？拜托。”婷婷扮作很可爱的样子笑着说。
于总很欣赏地笑着说“你这孩子，真的随了你妈。很会谈生意。小雨第一笔生意就是和我做的。马总，那时，她辞了工作下海，办了服装批发店。她来找我，正好我那里发福利就让她做了。那次我去他们家串门，你猜她爸怎么问我“这丫头没坑你吧？”哈哈。我说，没有，她卖给我的不光质量好，比别人卖的还便宜。她爸说，“奥！这我就放心了。要是坑了你，我还真没脸见你了。”哈哈。”
姨夫绘声绘色的说完，马总也给逗笑了。
小雨知道姨夫之所此时说这件事，也是想告诉马总，自己做生意很实在。
马总看向小雨，心想，她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肯定是，她提示婷婷说这些话的。凭着婷婷这个娇生惯养的钱家大小姐，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机。她们干着饭点来到，就是在她的计划之中的。
不过互惠互利也是人之常情，人家每年买不少钢材。再说这个娘俩还是钱治国的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的表示一下才行。
就笑着说“好啊，丫头的忙，必须的帮。扶持一下新人，将来又是一个女强人。就给我们送六万套家访和六万床夏凉被吧。”
婷婷听后高兴地说“谢谢马叔叔。来，我敬你和姨姥爷一杯。”
婷婷激动的小脸都红了，举起茶水和他们喝了一个。她不经意地看了小雨一眼，心说，妈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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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几句话，我就挣了一百多万。这次还多卖了夏凉被。
“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刘老板后继有人了。”马总说完，大家都跟着笑起来。
“你这小丫头，机灵精怪的，嗯，以后前途无量，去江春市时，找你吕叔叔把，他也会买的。”大姨夫看着婷婷笑着说。
“好的，马叔叔，姨姥爷，我再敬你们。妈妈，我这月是不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婷婷还有模有样的，像真的似的问。
小雨心里一直在偷笑，真是一点就通，笑着说“是，是你超额完成任务。”
“小雨啊，这次干的很大啊？”姨夫问。
“是，这次还要帮农民种棉花，我买下纺织厂，就是要收购他们种出的棉花。纺纱，织布，再做服装。棉布的市场很单一，下一步主要是牛仔布和做保暖的布料，再做成保暖衣和牛仔服出售。”小雨云淡风轻地说着。
“好啊，好好干吧。我知道你是为了帮你哥。难为你了。”姨夫从小雨爸爸那里知道，接下来哥俩要做的事更棘手，就鼓励地说。
“不错，婷婷，等作出保暖内衣后，年底，再给我们送过六万套来吧。”马总是个明白人，还是自己开口比较好。反正是要帮她，这个人情就一次送了。
大姨夫接着说“嗯，今年我们也换工作服了。”
马总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让刘总他们给做吧。刘总，等你们拿几件样品过来，我挑选一下，就做牛仔布的。”
小雨笑着说“好的，到时候就让婷婷送过来，也顶他的任务。”
婷婷立马高兴地说“谢谢，马叔叔。嘿嘿，过年，我来给你送酒喝。”婷婷伴着可爱笑着说。
小雨和徐倩，与他们每人又喝了两个酒，两瓶酒喝完，大姨夫不让在打开了。因为，下午还要上班。
酒足饭饱后，婷婷去结了账，走出酒店。
分手后，小雨和他们又来到了银行，见到了王行长。
“刘老板来了。”他们握手，寒暄，王行长笑着问。
“你好，王行长，又来麻烦你了。”小雨笑着说。
“不麻烦，求之不得，你可是我们的大客户啊。”
“我来办点业务，其次，也是来推销家纺和夏凉被，我刚买下纺织厂，积压许多货，怎么样？给我们帮忙消化一点吧？”小雨单刀直入地说到。
“好啊，我们正需要发福利呢？给我们两千套家访和夏凉被吧。早就听说你买下了纺织厂。”王行长笑着说。
心想，一次提取了十四个亿，当然的知道这些钱的走向，也希望及时联系，不要花落旁家。既然你能来推销商品，当然也得买上一些，互惠互利，才能更加长远。
“是，你们的消息还很灵通。”小雨笑着说。
“你是我们的客户，这是必需的。”王行长客气地说。
“不好干啊。一个面临破产的厂子，什么都得从头开始，以后还需要你们帮忙，王行长到时候可别推拖喓！”小雨试探着说。
“好啊，那是一定的。今晚我请你们喝酒，就别走了。”王行长客气地说。心想有你这句，就放心了。
小雨笑着说“不了，刚喝完。下次来，我请你们。你忙吧，我去办业务。”小雨他们走出来，来到窗口，王行长让工作人员先给小雨办理。小雨把几个卡都存了五年期的。工作人员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她。
办完事后，她们看到一家品牌服装店，又进去买了几身。
徐倩看到小雨花了四千多元，给自己买了两身套装，不好意思地说道“小雨啊，你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太贵了，哈哈，我还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别客气。我把你叫来，害得你们夫妻分居，不好意思的是我。你把财务好好地管起来就行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以前叔叔家的哥哥，给我管理山庄，他狠狠地挖了我的墙角，我在外面打拼，他却在背后贪污，真的是伤不起。所以财务这块，必须得用信得过的人才行。”
小雨这是感激她，在评估时，发现了那么多的破绽，不但避免了几百万的损失，也没使自己变成二傻子。其次，也是旁敲侧击的告诉她，把自己的钱袋子看好。
“放心吧。我会当好你的管家的。”许倩说。她知道小雨这些话也是有警告的意味。
“我说年薪八万，这是厂子给的正常工资。到了年底会给你发奖金的，一定会让你满意。但不能说出去。”小雨说。
“好的，我心中有数。我想起婷婷就想笑，几句话就把库存卖了不少。你娘俩真是了不起。”徐倩笑着说。
婷婷开着车，什么也没说，心里知道这是妈妈出的主意才成功了。
小雨自豪地说“是啊，婷婷这孩子聪明，昨天我才告诉她，让她做临时销售员，今天就进入状态，哈哈，是我的好女儿。”
婷婷开着车心里那个美，真是得意极了。心里在想，当年妈妈白手起家时也许就是这个心情吧？太爽了！
回到春江市，去蔬菜加工厂带了一些菜回到家，三个人就开始做饭。婷婷吃着买回来的零食，看着妈妈和阿姨做饭。
而后问“妈，你那时候一套家纺能挣多少钱？”
“我一套能挣四十多元，那时很辛苦，山庄和酒店就是一点一点的积累，才建起来的。干什么也得付出，徐倩，我买下旧的酒店，还是当时炒股挣的钱。也许老天爷也在帮我，从那时，我就很顺利了。”小雨说。
“我是看明白了，你娘俩就是经商的奇才。我是望尘莫及了。哈哈。小雨，你为什么这么笃定，银行就要我们的家纺呢，我看得出王行长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就说正需要呢。”徐倩笑着问。
“银行也有任务，你是知道的。我的钱存在他们行，他们是巴不得，任谁也不会得罪大户的，再说他们买了我们的产品，也会从奖金里扣出来，又不损失什么，还给了我面子。何乐而不为啊。”
“奥，还有这事。你真是老奸巨猾。哈哈－--”。
大家回来，饭已经做好了。
向东带着媳妇回来了。给大家介绍后。
“嫂子来了？”小雨和徐倩同时问候。
“小雨，徐倩，我常听向东说起你们。小雨你这个校花真是名不虚传，真是标准的美人。”向东的妻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