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后之逝(2 / 2)
他笑着坐在暗处,长长的白绫早已悬挂梁上久久,李戚依回忆着往昔,终是错爱一生,错付一生,对单祺的歉意,只有埋香冢中了。
李戚依一饮而尽,站在椅上,微感腹中灼热,便将头伸进了白绫之上,闭上双眼,终此一生。
城郊之外,茅草屋内,单祺见市集中来人纷纷论述,他不由得多听了一耳“皇后崩逝,皇城行丧……”
单祺腿脚忽然软了,回忆起那日李戚依神色分明是在与他告别,他泣泪而下,顿时雨打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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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心中沉沉,还是决定将所知之事告知司马靖,她见司马靖心情实在不错,也不想就此扫了她兴,却被他瞧了出来:“这些日子宜妃将红里的事办得很好,由他协助你协理后宫,真不知有多么放心,皇后的丧仪也办得十分体面,朕想着将她的位分提一提,你说呢?”
司马靖擦了擦他嘴边的饭粒:“瞧你吃的,满嘴都是!”
“这事儿陛下定就好了,我心里倒有要事”阮月鼓起了勇气,将此事道来:“当初我初进宫时,陛下不是问过月儿与白师兄的家书中都写些什么吗?”
司马靖恍然回忆了自己那时的傻傻模样,不免一笑:“朕都知道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还提这个做什么?”
“其实……”阮月憋的小脸通红:“其实皇后试试那一夜,他特来过臣妾宫中,我才知道了许多事只是此事,那是欺君大罪,大逆不道,我不敢……”
司马靖拉着她手:“什么事儿需要你斟酌这么许久?”
阮月宛然有声,坐在了他身旁:“梁拓的女儿是怎么得来的?陛下有问过吗?”
“说是可怜他,早年没了父母。”
阮月答道:“可师兄曾在梁府之中亲眼见到了子衿生身之父。”
“什么!”司马靖惊讶,很快又平复下来:“他怎知是子衿生父。”
阮月回答了一番:“这事儿本不该隐瞒,只是当年您偏袒李家,月儿心中认为您并不想为我父伸冤,便托了师兄将梁大人曾在东都任职之事,查了个遍,他与父亲是有多年同窗的情谊,月儿想着从他身上定能查到突破口,却不曾想这件事竟牵扯出了这样一桩大案。”
阮月缓缓说着,昔日白逸之与她打探过的事儿,司马靖一点一滴都听在心里,手中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来,他问:“这么说来,子衿入宫是早有图谋的。”
阮月笃定点头:“是,但是子衿从来良善辩,便没有听从过他父亲指示,故而,一切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