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 2)
阿姨放下我以后,我马上去桌子上收拾好写的纸,盖好墨砚盘,把它放于密封的盒子里,把桌子拾收的干干净净,再回头看着甘叔叔、阿姨他们俩。这时,甘叔领先走在了前面,邓娜欣姐姐为甘叔叔打开了最外的屋子的大门,待我和阿姨出了门后,她才出门来并关锁了书房的大门。
邓娜欣姐姐并没有跟着我们来。我不知道她为啥不来,我不时回头看她。阿姨跟我说:
“小娜欣要拆洗你甘叔叔的被套,今天天气晴朗正好好洗晒被子!午饭后,阿姨再把你送过来!”
我估计娜欣姐姐也听到了阿姨说的话。而甘叔叔早已在前走去了好远好远的了。
我是在梁阿姨的房子里,即阿姨的住的地方。这是一小小的三合小院。算得上院中院吧。从小三合院大门处,它的前面是一排房三幢的建筑,两两中间有缺口,我估计是去前面的过道。能见两侧有纵列的房子,和房子后的花园,再后是高墙。高墙是土胚的长方形的大砖。上面一点还有透空花墙,花墙上有人字彩铀光亮的解水顶。
一个在三合院浇着花的爷爷,我只按习惯叫了一声:
“爷爷好!
阿姨说:
“对了!叫爷爷,他是我的阿爸”她又对着她的爸爸讲:
“阿爸,她叫西大小姐,你猜猜,她是谁家的小可爱小千金?”
爷爷已经放下他手中一只手提的洒水壶于花台边上靠里边土斜着,洒嘴向里边对着花的空隙。他放完洒水壶,双手抱于小肚子上,仔细端详了我好半天才开口说:
“我先猜你有几岁了。有五岁?”他见我摇摇头后又说:
“六岁或者是七岁,反正没有超过七岁。”
我点了点头后又补充说:
“爷爷,我满过六岁了!”
“哦,满个过六岁。我想想看你该是谁家的孩子。”
爷爷在疑思着,他口里一会儿说好像是不是谁这哪个的。
“我看,你六岁,六年前的要不西令王家的孩子,就该是西都奎家的孩子!我看准没错,那年的那个时候,也只有这两家姓西的有这个岁数的婴儿。”
西令王我知道,他是我爹亲,而这西都奎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忍不住就问了问爷爷:
“爷爷,你说的西都奎是谁呀?”
“西都奎呀,就是哈尔滨处的西楠男的爹亲呀!西大小姐,你不认识西楠男吗?还有西楠男的妹妹甘雯秋?”
“爷爷,我认识西楠男弟弟和妹妹甘雯秋。我才从那里过来的呀。爷爷讲的他们俩的爹亲,他是我的幺爹,我见过他的,我还见过幺娘。幺娘还送了我一副金项链呢,还带红宝石的。”
当我正要从颈子处去理金项链时,发觉没有,急忙收手回来,洋装去捞头发一样。我又接又说:
“爷爷,西令王才是我的爹亲,贝主才是我的娘亲。”
爷爷说:
“是啰,我的小乖乖,乖孙女!”
“爷爷,我又怎么成了你的孙女了呢?”
爷爷说:
“我是站在你甘叔叔叫你是侄女的份上,当然该叫你孙女啦!”
我也不懂,侄女就侄女吧,孙女就孙女吧。这个时候,离正中午还差一点点时间。阿姨便领着我到了她住的屋子里去了。除了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盘子水果进来,这院子里好像再无其他人。阿姨说带我见弟弟妹妹们,连他们都不影子也没有见着。
“小西公主,”这是阿姨叫我。
“来,我跟你讲,这是我的阿妈。你呢,就叫奶奶!”
我向着奶奶跟奶奶行了礼。
“奶奶好!”
“小西乖!快坐下来吃水果,新鲜的很,奶奶才刚刚买回来的。”
爷爷奶奶我都见过了。我坐在小凳子上,吃着容易吃的香蕉水果。我边吃,我边问阿姨:
“阿姨,我的弟弟妹妹在哪里?怎么不见他们呢?”
阿姨说:
“他们仨在上幼儿园,晚饭前就回来了!”
我说:“看来我今天见不着他们!”……
这个后三合院,离前面肯定有些距离,这里好多的花香,在我的来的方向都没有闻到。难道,这里的风是往后吹的,还是往侧墙两边吹的?反正前面没有这些香气。要不,就是被浓郁的茶香气味给掩着了,分辦不出来了。
我想想,这个三合院子住着六个人,如果加上甘叔叔,就正好八个人。我突然问阿姨:
“甘叔叔也在这里住吗?”
“他呀,一半时间在这里住,一半时间住他另外的一个地方,就是挨着你房间的隔壁,他常在那儿处理事情!”
小孩不懂,我也不懂,什么一半时间在这里住,另一半时间又在别处住。这一半是怎样的一个一半。
“是上半夜在这里住,下半夜?”
阿姨好像见我理解错了马上接过我的话说:
“西大小姐,是这样的,比方十天中,有五天在这边住,有五天在那边住。你明白了吗?”
“是这里住一天,然后又在那边住一天;或是那边住了两天,又在这里面住两天?阿姨,是这样的吗?”
阿姨回答说大概就是这样吧。看来也只是个大概,谁也不会明白它是怎样的一个一半的一半。
作者:墨倾似泪痕
2022.6.7
------题外话------
有时候,再悲伤也只能強压在心底;人要变得非常強大,就必须要从最痛最痛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