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李芷曦乖巧‘嗯’了声。
阮文浩听到李芷曦的回应,瞬间激动的不行,她的回应便是最好的兴.奋.剂。
东厢房间里,龙凤花烛燃的噼里啪啦,气氛越来越灼热。
直到五更时分,房里的热度才逐渐熄灭,阮文浩悄悄起身去厨房烧水。
现在是大夏天,天气炎热,两人皆出了一身的汗水,若是不洗个舒舒服服的澡,是无法入睡的。
阮文浩洗锅烧水,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从来不是做那种事情那么痛快,痛快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身心契合的感觉。
以前和紫柔在一起时,因着她是千金小姐,架子端的很高,说话做事都讲究她那一套娇小姐的规矩,在那种事情上根本就放不开,他每次都不能尽兴。
他以为所有人都是那般,直到和李芷曦温存后,他才知道什么叫温香软玉,什么叫活色生香。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
阮文浩烧好水,小心翼翼给李芷曦擦洗了一下身子,随即把床上的被子当床单用,他又拿从衣柜里拿了一个新的被套出来。
最下面那层被单经过大半夜的造作是没法用了,可换床单又怕把女孩儿吵醒,所以阮文浩想了这一出。
阮文浩收拾好,自己又去洗了个澡,这才搂住佳人沉沉睡去。
天明破晓,李芷曦迷迷糊糊醒了,虽然浑身一点不想动,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起来了。
她可没忘记今天是给阮家二老敬茶的日子,万万不敢马虎。
虽然阮家二老很喜欢她,就算她起来晚了也不会说什么,但李芷曦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
人家对她好,她只会对人家更好。
如今成了阮家的儿媳妇儿,婆媳的关系更得处理好,这点她心里非常清楚。
李芷曦刚从床上起来,‘嘶’了一声,浑身酸痛难当。
想到昨晚的热火朝天,李芷曦小脸红了红。
战况真是太灼热了,她一个活了两世的小年轻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李芷曦尽管轻声起床,阮文浩还是被她吵醒了,主要是他的睡眠浅,李芷曦一动他便醒了。
“娘子,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会儿。”阮文浩心疼李芷曦,昨晚他可没让她休息多久。
李芷曦摇头:“不了,等会儿还要给爹娘敬茶,我先去把茶水烧好。”
阮文浩闻言,也没了睡意,翻身起床,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青色绣竹叶的衣服穿上。
“相公,你怎么也起这么早?”李芷曦惊讶了。
阮文浩边穿衣服边道:“娘子都起来了,为夫哪里还能睡,我去厨房帮你。”
李芷曦笑了笑:“好。”自家男人心疼她,傻子才会拒绝呢!
今天是成亲第一天,新媳妇都要打扮的喜庆些,李芷曦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大红色的齐地裙穿上,随后又找了两朵红绢花带在头上。
简单化了一个妆,整个人看起来娇媚又俏丽,很是喜庆。
“娘子真美。”阮文浩见李芷曦把头发全部梳上去了,一副小媳妇儿的打扮,心都化成了绕指柔。
他成亲了,有了心爱的女人。
“好了,别贫了,得赶紧去烧水了。”李芷曦说着便要向外走去,因着步子迈的有点大,牵动了红肿的地方,疼的她“嘶”了一声。
阮文浩见此,焦急道:“娘子,你怎么了?”
李芷曦闻言,想到某个片段,俏脸绯红,顾盼之间媚眼如丝,娇嗔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真的是太大了。
她没想到阮文浩瞧着斯斯文文的,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实则是外干内强。
她昨晚见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阮文浩秒懂娇妻的话,俊脸燥的通红。
小两口相携走到厨房,阮文浩负责烧火,李芷曦负责洗锅烧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相公,秋试大概是什么时候呀?”李芷曦问道。
阮文浩道:“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哦,那接下来你可得好好温习功课了。”李芷曦笑颜如花,带着鼓励道:“相公一定会过的。”
阮文浩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过?”
“俗话说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汗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相公过了洞房花烛夜,可不就得金榜题名时了嘛。”李芷曦笑道。
阮文浩能被系统赞一句读书天才,无形中已经是对阮文浩的一种莫大的肯定。
况且她和他相处下来,确实觉得他才华横溢,有想法,有见解,是个人才。
她相信只要这次知县千金不在中间捣鬼,阮文浩当状元是板上定钉。
李芷曦想到知县千金有些头疼,若是此次她再敢以势压人,她不介意告上京城也要把她告倒。
阮文浩被李芷曦逗笑了:“你呀你.......”
李芷曦和阮文浩两人边聊天边烧开水。
阮文浩虽然是读书人,读书人讲究君子远庖厨,但不包括他。
他对于厨房不是特别熟稔,但也不差,至少烧火烧的特别旺。
没一会儿,水便烧开了。
李芷曦把开水倒进茶壶里备着,遂准备早饭。
等阮家二老起床出来,李芷曦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就等着他们起来便可以吃了。
“哎呀,芷曦呀,咋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阮母笑成了一朵菊花。
李芷曦乖巧道:“今天是给爹娘敬茶的日子,芷曦不敢耽误。”意思就是她很重视公婆。
果然,阮母听了更加高兴,连连夸李芷曦孝顺。
李芷曦把茶端到正屋,阮家二老坐在上首的位置。
小两口跪在地上给二老敬茶。
“爹,请喝茶。”李芷曦乖巧道。
阮文浩道:“爹,请喝茶。”
阮父高兴异常“暧”了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即给了李芷曦和阮文浩一个重大大的红封。
“娘,请喝茶。”李芷曦又道。
阮文浩道:“娘,请喝茶。”
阮母双手颤抖的接过茶:“乖。”接过茶喝了一口,从怀里拿出一个金镯子给李芷曦带上。
至于阮文浩,没他的份儿。
李芷曦瞧着阮母给的大金镯子,神色微变,连忙道:“娘,这可使不得,这金镯子太贵重了。”
这大金镯子约莫有300多克重,粗的很,瞧着怕是要不少钱,这么贵重的东西,对于农家来说,不亚于一笔横财,李芷曦哪里敢收。
“乖孩子,娘给你的,你就收着。这金镯子还是阮家传了好几代的,只传给长媳,咱们家现在就只有文浩一个,这镯子呀,合该给你。”阮母把金镯子给李芷曦带上。
先前文浩娶黎氏那女人,她本想把镯子给她的,可敬茶那天让他们二老等到中午,她气的不行,遂没把镯子给她。
后面她在家里作天作地,这镯子她连看都没看到过。
李芷曦是她亲自选的儿媳妇,样样都没得挑,一大早便起来煮茶做饭,是个好儿媳。
人家重视他们二老,阮母也会对她掏心掏肺。
李芷曦还是有些为难,毕竟这东西实在贵重:“这.....”
阮文浩道:“娘给的就收着吧,别拂了娘一片心意。”
李芷曦闻言,只得点头:“谢谢娘。”
“乖。”阮母笑的一脸慈祥。
敬完茶,一家四口便开始吃早饭。
饭桌上,阮母直接道:“芷曦呀,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以后晚一点起来没关系。
还有新娘子前三天是不用干活儿的,你等下回房休息吧。”
她是个过来人,知道女人头一遭吃罪,瞧着芷曦今天走路都不对劲,便知道她儿子昨晚没有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