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相的背后(1 / 2)
“两年了?”一位素衣女老者看着窗外的月色,面带倦容地点着头似问似说。
“此次去黑域——还是一无所货。师姐也别太自责。毕竟——我们已经尽力了。再说,银珍这孩子,即使知道了真相,想必会顾全大局的。只是——”素衣老者旁边的白衣女子轻声道。
“有话你就直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老者说道。
“只是银珍太过单纯,只怕日后会被有心人利用。族中的一部分人已经开始活动了,还请师姐早做打算。”
“打算?我这个罪人,有什么资格呢。”
“师姐,都说了不是你的错,又何必强加于身呢。灵源之力——要是有别的办法?师姐也不会如此。”
“师妹,当年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不计后果,逆天而为,以禁法破天!又怎会让银珍的两个姐妹葬送掉,又怎会让师父、师伯们——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们——什么意思?葬送?难道邱音跟尹焱已经死了吗?你们怎么能骗我,只要学好灵术就能见到她们。师父,你好过分啊!”突然,出现的妙龄女子打断她们的谈话,十分激动的说。
“珍儿,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白衣女子训斥道。
“不该来?你们怎能如此过份。你们把我当什么了?”那少女更加的激动了。
“珍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衣女子并为说完,就被素衣老者给打断了,“珍儿,都是你师伯我的错。想要动手就动手吧。无需解释。”素衣老者平淡地说。
“不要听你师伯的。那是意外,你们三个纯属意外。我们当日做法,你们突然出现在阵法里。”白衣女子沉声道。
“意外?”银珍几乎失去理智,咆哮道。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了,银珍已经泪流满面,“意外——你说的到简单,那你可知道我们付出了什么?本来我们只是衣食无忧的——可是——可是现在——这里——你们的生死都太轻贱,从不知道活着有多难的我们却要如此艰难的活着——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二年的艰辛历历在目,尹焱跟邱音是直撑银珍活下去的唯一动力,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回家的时候,不会托她俩的后腿。银珍相信她俩在某处会比自己做的更好,所以自己拼命努力,将来可以有资格站在她俩面前说,不用担心我,我活的很好。学会了如何生存,还学会使用只在电视剧里出现的灵法,灵术,移动术。如今让银珍如何接受这个惨痛的事情?就像银珍当时被迫要接受她来到一陌生的世界,唯一的安慰就这是这个世界更像是自己世界副本,确切的说更像是现实版的游戏世界,银珍那时还抱着希望上蹿下跳的去跟她们解释,后来开启灵识的银珍才知道当时这的人只当银珍是没有开启灵识的呆子。这里的一切特别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简直让银珍难以置信,难以理解!银珍当时的无助,可不亚于电视剧里的那些穿越者。由于语言不通,银珍曾把自己困在屋里哭泣,是她现在的师父向她伸出援助之手。灵识开启的那一刻,银珍彻底的明白现实的残酷,这是用实力说话的地方,不存在平等。你让她如何接受只有自己活着的事实,崩溃,彻底的崩溃。现在她活着的唯一的梦——脆弱的碎了。这两年吃苦自然不必多说,但这其中的凶险——若是没有师父师伯的庇护,怕是死了千万次了,好在银珍机灵格外有天赋,从被欺负到被重视再到被宗门人仰视,有的人需要要用一生的时间,而银珍只用了两年的时间证明她的实力。如今她在宗门中自保或全身而退都不在话下。当然这与师父师伯不分昼夜的传受有关系,同时银珍也给她们带来一丝希望。银珍最亲最信赖的师父师伯,却让她彻底的绝望——
“珍儿,是师伯对不起你。”素衣老者叹息道。
“珍儿,你要干什么?”白衣女子看到银珍围身散发着杀意,一步一步的靠近素衣老者,喝道,”你这是忤逆啊!珍儿,如果你师伯要负责的话,那么第一个负责的就是你。当时发现你们的时候,我们的师父和师伯已经进入灵阵救你们出来。可是,你却不听指挥随意乱走,乱闯之下使的阵法全部开启,你的姐妹才被卷入阵眼,消失不见—阵眼之内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才会发生不幸。而我们的师父和师伯为了救她俩也紧随其后,不知生死。那些同门师兄姐妹大半也因此而受了不能恢复的伤势。水宗为此受重创。珍儿,最后是你师伯拼上性命才把你救下,落下一身伤病。你仔细想一想。你——逆子——”
银珍听完这些话,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过,默念咒语,身边的七彩水珠腾空而出,直冲师父师伯去的同时,师父师伯的周围突然,出现了五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击杀师父师伯。身手之快,若不是银珍的五彩水珠替师父师伯挡了一下,师父师伯怕是来不急反应这夺命的第一击偷袭——第一击不中,5人似乎动用什么秘法,鬼魅的妖火迅速围绕全身,爆发出地冥级别的力量,只见她们身形一动扑向师父师伯,师父师伯哪敢怠慢,分分使出绝招”水帘影剑”跟”水雾神功”,才勉强控制着局面,银珍哪还看不出事情的严重性,这是要与师父师伯同归于尽。银珍惊出一身冷汗哪还敢迟疑,集中所有灵力,使出水宗顶级灵术——凝神化剑,一把精莹透剔的水剑横空出世——冰凌水剑的凝成化解了师父师伯的危机,破去那5人的第二击。5人受到了重伤,嘴角里往外溢血,但全无痛苦的表情。忽的,5人中有3人全倒下,面如死灰,断了生机。银珍这时才看清这5人都是妙龄女子,生的及美,但是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像是受至于人。突然,银珍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剩下的两人中有那么一个再熟悉不过——异常的激动,水剑与主人心意相通,抖动的非常激烈,瞬间消失。两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愣在当场未动,当然只是一顺间的事。不等银珍上前,那两人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像来时那样消失不见。
“师姐,你沒事吧?珍儿——你去哪?”
“珍儿——莫急。师伯有办法追到她们。师妹,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