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章:好白的屁股(1 / 2)
范贤和吴得还有范贤的哥哥范俊经过甄建的培训后,已然学会了酒楼的基本管理,即便甄建不在,酒楼依旧可以照常运营,有条不紊,所以甄建就不必忙酒楼里的事情了,他让吴得去给自己买一个榨油机,然后自己赶着马车来到郊外自己的菜园,先派人给自己煮一桶饭,同时地上挖个坑。然后把他们都赶出了菜园,因为他要动用异能了,免得吓到他们。
来到一片空地前,甄建双手按在地面上,然后默念:“茉莉花,薰衣草,玫瑰……”连报了好几种花的名字,然后就看到地面上无数绿芽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生长,甄建也渐渐感到肚子越来越饿,赶紧冲到厨房,捞个饭勺,抱着木桶开始吃饭。
一桶饭少说也有二十多斤,他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地吃完了,吃完之后,那种浑身难受的感觉又来了,他又赶紧跑到事先准备好的土坑里,用细土把自己盖上,然后长吁了一口气,真特么的爽,每次这个时候,他就感觉像做马杀鸡。
这次只持续了半个时辰,异能的后遗症就消失了,甄建赶忙从土坑里爬出来,跑到空地上,只见两亩多的空地上已经密密麻麻地长满了鲜花,全都是他想要的品种,他提着麻袋挥舞着镰刀冲进花丛,开始采花。
采花只需要花朵而已,花茎是不需要的,所以虽然是两亩多地的花,但采摘下来其实也不是很多,不同的花分不同的口袋装,五个口袋,刚好装满一马车。
弄好了这一切,把身上的泥土洗掉,换一身衣服,打开了菜园子的门,驾车出来。
种菜的员工们都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等着呢,见园门终于开了,一阵开心,甄建驾车出来,淡然道:“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我先回城里了。”
“掌柜慢走!”众人恭敬相送,待甄建的马车行远后,大家才返回菜园子,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那两亩多的空地上多了这么多灌木,仔细一看,好像又不是灌木,好像是什么植物被人割去了头,可他们记得这里之前就是一块空地而已啊,顶多有点杂草,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玩意,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一路上,甄建脑中想着精油香水的制作步骤,同时已经开始考虑香水量产所需要的准备工作。
精油香水最难弄的便是香精油,其实这东西难度不大,也就是比较耗费鲜花而已。
从古代就有豆油和菜油,豆油和菜油哪里来的呢,都是用豆子或者菜籽榨出来的,严格意义上来讲,豆油和菜籽油就属于精油的一种,豆油和菜籽油那种独特的味道,哪怕放在那里一年,也不会变味,这就是香精油的特点,不过香精油含的植物油脂过高,不适合往身上涂抹,需要进行稀释,才能得到香水。
榨取香精油很耗费花瓣,跟菜籽榨油同理,这个时代一百斤菜籽也只能榨取十斤左右的油,估计香精油的榨取率比这个低,毕竟菜籽属于果实,花瓣跟果实肯定是无法比的。
回到家的时候,甄建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两个时辰,他便决定先去罩院看看自己香水的留香情况如何。
打开锁,进入罩院,走进去一看,甄建一愣,赶忙快步上前,只见窗台之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香水瓶。
“怎么会这样?”甄建蹙眉低吟,四处找了找,没找到,于是他转头出院子,大吼一声:“谁进过我的院子了?”
没人应他,他这才想起,大家都在酒楼里忙着呢,此刻家中就他一个人,这就奇怪了,院门是锁着的,香水怎么会不见了呢,莫非遭小偷了?
甄建赶忙跑到自己房间,打开书桌抽屉,发现里面的一些碎银两和铜钱都在,肯定不是遭贼,哪有贼专门偷香水不偷钱的,这不是缺心眼嘛。
甄建无奈,猜想估计是猫之类的动物闻到香味跑进来叼走了香水瓶,毕竟院墙只有一丈高,以猫的敏捷程度,爬这个墙难度不大,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其他动物。
甄建只好自认倒霉,还好现在才中午,榨油机还没到,可以再做一次,也不耽误工夫。
于是甄建就用热熔法又做了一次普通香水,这次他做了两瓶,这一次做的薰衣草香味的,毕竟薰衣草的香味闻着更加让人觉得舒服,之所以做两瓶,就是为了作比较,一瓶密封,另外一瓶不盖塞子,摆上两个时辰,然后对比一下两瓶的香味程度就知道了。
这一次,他把香水放在屋内的桌上,还特地关上了门,以防再有动物偷走。
刚好吴得这时带着一群人来送榨油机了,甄建赶忙去迎接,亲自指挥,让他们把笨重的榨油机搬到罩院的一间罩房里。
把榨油机布置好后,那群人就开始教甄建怎么使用榨油机,说实话,甄建看到这么落后的榨油技术后,有点对榨取精油的想法担心起来,这都啥玩意啊,也太落后了,唉,然而现在就这个技术,只能将就着用了。
人家教完了,甄建也大致学会了,这玩意其实很简单,远离就是一个字-“挤压”,就是靠挤压,硬生生地把植物内的精油给挤出来,跟拧毛巾一个道理。
为了感谢卖家,甄建亲自请他们到客厅喝了一会儿茶,然后付钱,再亲自送他们离开,接下来,就是回来榨精油了。
吴得就成了甄建的得力助手,他们先把薰衣草的花瓣用稻草包成饼状,称为油饼,然后放入榨油机的炸膛中,然后在油饼的一侧塞入木块,利用吊着的吊杆撞击木块之间的一个三角形楔块,随着楔子被打入榨膛,这样就能形成巨大的挤压之力了。
榨油机下面本来应该放盆,但此刻放的却是一只瓷碗,甄建不断晃动吊杆,撞击楔块,撞一下问一句:“有油了吗?”
“还没。”
“现在有了吗?”
“还没。”
“现在呢?”
“有一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