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零七、(1 / 2)
下午一点,蔺月繁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地,从楼梯上下来,准备出门。
白倾屿在客厅里,电视开着,但是她的视线完全没在电视上,而是盯着手机出神。
蔺月繁下楼的脚步声把她从沉思里拉回来,她目光忧愁地看了蔺月繁一眼,说:“你完蛋了。”
“什么?”蔺月繁不明所以地皱起眉头。
话音刚落,客厅的大门“嘭”地一声打开,蔺天辰怒气冲冲地甩开门,脸色铁青地看向花孔雀一样的蔺月繁。
蔺月繁心里忐忑,但是他努力维持着冷静,静静地和老爸对视。
荆如意在蔺天辰身后使劲给蔺月繁使眼色,看老妈的表情,蔺月繁猜到,保不齐是事情揭穿了,不然老爸不会这么生气。
蔺天辰怒发冲冠了一会儿,真的是越看蔺月繁越生气。
主要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蔺月繁作为家里的老二,在他上面的大哥比他聪明懂事,从来没让蔺天辰操过心。
反观蔺月繁呢,十八岁之后,真的就把花花公子这个名号坐实了,花边新闻不断,虽然没惹出什么事情,但是名声终究不太好。
这些蔺天辰都忍了,毕竟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是这一次,算是触到蔺天辰的逆鳞了。
这个小兔崽子,惹谁不好,他偏偏要去有婚约的唐影和叶夏之间插一脚。
蔺天辰回身就抄起玄关处的挂衣杆,如同孙悟空舞棒子似的,朝着蔺月繁的腿就砸了过去。
蔺月繁呆愣着还没反应过来,眼看那红木的挂衣杆就要打断他的腿,这时候荆如意一个饿虎扑食,牢牢抱住了蔺天辰,大吼起来:“你答应我不会动手打人的!”
“答应个屁,我打断他的腿我!”蔺天辰踉跄了几步,手里的挂衣架哐当砸在地上。
白倾屿冲上来,拉着发愣的蔺月繁就跑出了家门。
蔺天辰跌跌撞撞地追出来,被管家和荆如意拦住。
白倾屿拉着蔺月繁跑到门口,司机非常有眼力见地没有把车开进地库,在门外绕了个圈,哗啦一下停在路边,让白倾屿和蔺月繁赶紧上车。
车子驶出住宅,白倾屿和司机这才松了口气。
蔺月繁全程半知不解,坐在后座上拧着眉头发呆。
好半天,他才嘟囔起来:“看样子是真想打断我的腿啊!”
“你又做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白倾屿没好气地问。
“你问我?”蔺月繁满头问号,“不是你说我完蛋了吗?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姨给我发消息,说叔叔很生气,让我带你避一下。”白倾屿叹气,无奈地摇头。
蔺月繁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紧紧抿着唇,思索了半天,小声说:“难道,是叶叔叔和他们摊牌了吗?”
——
——
同一时间,叶夏正和习霜在一家扎染店里学习扎染技术。
扎染是大理这边一项传统的手艺,调制出蓝色的颜料,将白布扎起来,放进颜料里浸染,完毕之后,出来的花纹简单又精美。
扎染店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里叶夏在和老奶奶学浸染前扎布的花色,习霜在后院和店主人调颜料。
平静的氛围被几个人高马大的来客打破,叶夏抬起头,就看见来人是他老爸身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