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憨憨结心结(2 / 2)
你不知道,上次在悬壶堂听了一耳朵之后,我都羡慕死了,他和香香真的把那个府将挂城墙上了?”
“嗯!”影十九总算是看见耶律拓这出戏的剧本条目了,这货原来是要用李世昊小时候的事情来让新帝反省啊。
可这真的有用吗?影七和杜思淼可是每月都有书信把李世昊的境况传给新帝阅览的,新帝能不知道?
想不通,他便试探道:“那些事情都有记录,回头我找问主子要了给你看啊,你们俩感情那么好,想来主子也不会瞒你。”
“切~”耶律拓嗤了一声道:“那记录之乎者也的,哪有你们这些亲眼所见的人说的有意思?快说快说。”
“哦……”影十九终于是明白过来了,这就是话本子和听说书的区别,前者因为人的想象而不一样,后者则更加鲜活灵动,又因为言语直白,更容易让故事展现开来。
影十九还在那思考呢,尹祿已经抢了话头道:“耶律公子这事儿你得让我跟你说,当时主子和香香去绑那府将时,我和七哥就在房顶上看着呢。”
“好,禄哥你说,来来来,我先敬你一碗。”耶律拓又端起了酒碗。
跟尹祿碰完又跟新帝和海宝碰:“伯父和海先生也来,我跟你们说,我二弟小时候可有意思了。”
他这是已经完全不着调了,新帝和海宝这会儿心神震荡,根本没注意到这个。
尹祿那边已经开讲了,从大祭司换皇帝的消息传来那天起,事无巨细地说着。
“那天老吓人了,村里到处都着火了,官兵冲进有些人家里,烧杀抢掠的,那弯刀……”
尹祿本就活泼,言语直白又带着一股他特有的趣味,愣是把整个故事说的活灵活现。
听得新帝忘记了悲伤,听得海宝忘却了担忧,听得剩下的三人直想为他鼓掌。
当说到李世昊第一次问杜思淼要爹的时候,就换成了影十九说话,他比尹祿更理智一些,说这些事情不容易带入情绪。
慢慢又说到了李世昊知道自己身世画面,耶律拓连忙一碗接一碗地给新帝灌酒,灌得他泪流满面,却又在他眼里看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是悔悟,又像是明了,但绝不是悲伤。
耶律拓觉得新帝应该听懂了,李世昊那么小的人就知道把悲伤藏起来,用笑脸去积极面对这他身上责任,面对这世间的人和事。
他一个为人父为人皇的,还有什么脸面整日哭唧唧地只想着退缩呢?
酒和故事还在继续,影十九三人轮流讲述着他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故事。
有两小嘲笑各种机关的俏皮、有对付恶人的杀伐果断、有沉着冷静的长久谋划、有各种百年难闻的奇遇,当然也有各种要命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