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对诗与两个少女 加更一章(1 / 2)
沧子明朝那娇艳的朱唇吻去,昊天圣女娇了吟一声,却不见反抗,只是顺从地迎上。沧子明只觉得他这师妹涎香唇软,不由地将舌头伸到佳人檀口之内,肆意搅动。双手更加用力将女人死死抱在怀里,双手大力的在她丰硕的翘臀上揉捏着。昊天圣女闻着他身上的浓烈的男人气息,背臀被他的大手侵犯着心中不禁一阵悸动,玉臂如同水蛇一般缠上沧子明脖子,三寸香舌犹如灵蛇般在其口腔中撩动,引得沧子明爱火更甚。
沧子明猛地将昊天圣女压在草地上。沧子明端详着身下这具妖艳的身躯,伸出手来要解去昊天圣女的衣衫。昊天圣女忙出声制止道:“师兄,莫要胡闹,不要忘了正事!”
沧子明现在情火焚烧,浑身燥热,又岂能止得住,喘着粗气道:“师妹,我们要到子时才行动,现在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充裕的很,你当时可怜可怜为兄吧。”
昊天圣女见他一脸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软,叹道:“哎,就便宜你这一次,但你要切记千万不能破童身。”沧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沧子明开始卸下昊天圣女的外衣。轻飘飘的紫衫被沧子明一抛,升至空中,缓缓落下。昊天圣女那洁白的粉嫩肌肤,要不是因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枪上马。昊天圣女媚眼如丝,秋波流动,贝齿轻咬红唇嗔道:师兄,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家身子了,为何这般色迷迷的,活像要将人家吞到肚子里一般。”
沧子明笑道:“师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间任何美景,为兄是百看不腻。”说罢嘴唇下移。
一刻钟后,一阵夜风吹袭,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吹散。
黄辉环视四周,只见男宾座位处有二十多名儒生在饮酒洽谈,他们之中有老有少,而女宾座位亦有五六名衣襟华丽的女子低头窃语,无一例外全是年青女子。
楚姑娘年纪虽小,但却生得清秀亮丽,十足的美人胚子,自她走进去那一刻,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被这小美人吸引。
「这位姑娘,能进到第七层,想必文采着实不凡,不知如何称呼?」一位身着兰花镶金衫,白云锦绣裙美貌女子微笑地问道。楚姑娘点头回答道:「姐姐过奖,小女子只是略识几句诗词,哪能跟在座的姐姐相比。」她语气不卑不亢,仪态落落大方,众人不由暗自赞赏。
两道身影缓缓从后堂走出,一者气度非凡,沉稳如渊;一者丰文儒雅,年轻俊才──正是成渊之、高鸿。两人普一出场,便将诗词大会的气氛顿时推向高了潮。成渊之在主位坐下,带微笑道:「多谢诸位能来参加这次诗词大会,老朽先敬各位一杯。」众人也纷纷举杯应和,美酒入口,香醇甘美。
成渊之缓缓放下酒望向窗外的夜色道:「一朝看花花事空,百年读月月身同,镜花水月何从影,云散缘由不是风。」这首诗颇有几分观尽红尘之意,甚至有几分看透生死的无奈。一名中年儒生吟道:「十年寒窗展翅飞,笑倾朝堂定国邦,问君谁断兴衰事,一羽千秋万里行。」此诗真实描绘了成渊之从寒窗苦读到三朝元老的半生功劳,再到锦绣还乡,可谓概括了成渊之的一生。
成渊之呵呵笑道:「齐先生实在太过奖了,老朽岂能担当先生这般称赞。」那中年儒生,名为齐桓,乃江南一带着名的理学大家。只见他笑道:「普天下若成老都担当不起此等荣耀,时间哪还有读书人能担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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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渊之笑道:「今日七夕佳节,不论国事,只谈风月。凌云,你正值青春年少,就由你开个头,记住只准以风花雪月为题材,不许做那些忧国忧民的诗词。」
高鸿颔首道:「是。那学生就献丑了!」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一亮,立时颂词一首、「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幽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好一个『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道尽了牛郎织女的无边思愁与凄苦,高公子果真才高八斗,妾身佩服。」说话的正是那名身着兰花镶金衫,白云锦绣裙美貌女子。
高鸿显然是识得此人,连忙回礼道:「秦姑娘言重了,高某只是略识几个粗字,哪敢在姑娘面前献丑。」女子姓秦,闺名素雅,乃江南十六州公认的第一才女,自幼便有不凡才学,只因身为女儿身难以一展才华。此次听闻成渊之举行诗词大会,便不惜千里赶来。
秦素雅笑道:「高公子,要是你只是略识几个粗字,那我这妇道人家岂不是目不识丁。」齐桓道:「秦小姐,你就不要继续盯着高公子不放了,不如你也来一佳作如何?」秦素雅笑道:「佳作倒不敢当,妾身方才脑海里倒想到一些拙句,还请成院长跟高公子指点一二。」便听她那柔和甜腻的嗓音念道:「情弦到此已收声,自此不复弹琴影。如念半兹在心处,便教天风催薄命。」诗句意境优雅,不但道出了世间恩爱男女分隔天涯的苦楚,却暗中透着自己身为女儿身的不甘。
楚姑娘笑道:「秦姐姐真是才貌兼备,小妹也有一首劣作想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见笑。」秦素雅看着这个小姑娘甜美的笑容,心生喜爱,柔声道:「妹妹太客气了,姐姐那会取笑你。」楚姑娘微张檀口,款款道:「满楼红袖月轻摇,牡丹芍药扑红绡,王侯将相皆粪土,五陵子弟竞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