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五十三块田(2 / 2)
鹿沧凌坐在椅上,漫不经心的开口,虽然年龄尚小,但浑身的气压也已渐渐浮现。
地上众人,竟有喘不过气之感。
只有最前面的那个男子,也就是下午叫得最凶的那名干瘦男子撑着胆子开口说:“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
还挺硬气,就是不知道等会还有没有这样的硬气。
鹿沧凌也不和这男人多嘴,朝着萧荆使了个眼色,便让着他上前去。
地上的干瘦男子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那位面容精致的小公子身后的少年郎面无表情的向他走近。
待少年郎蹲在他身旁之时,他只感觉到一无法承受的痛感从指上席卷而来。
正想着惨叫出声,那干瘦男子嘴里便被塞进了满嘴的破布。
他只听见眼前的少年郎,轻声说道:“嘘,我家姑娘睡着了。你这样大喊出声可是要吵醒她的,那时候你可就不是受这点痛了。”
和他一同被捆绑在地的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见他身上并未有任何的伤口,那少年郎手上也并没有任何的利器。
他们不知道的是,干瘦男人的十指指骨已经被碎成了渣渣。
所谓十指连心,这指骨碎断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此刻,他的双手正如一滩烂肉一般挂在手腕之上,只是火光昏暗,他人看不清而已。
很快,其余几人都纷纷知道了干瘦男人那般是为何,只是在他们叫出声之前,也纷纷都被塞进了满嘴的破布。
待萧荆一一碾碎这几人的双手之后,鹿沧凌还是漫不经心的坐在椅上,淡淡的说着:“不够。”
这几人心思如此歹毒,想要自己和阿姐的命,自己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一刀杀了未免也太轻易的放过他们。
得让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教训才行。
萧荆一听身后得公子说不够,便又走向了地上那几名被疼得脸色发白的几人。
那几人见着这少年郎竟然又向着他们走进,怕得不行,连忙摇着头后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一些呜咽之声。
只是如同活面阎罗得少年郎脚步并未因他们的惨状而停止。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蹲下身来,反而是轻轻得提起一脚。
看似轻柔得踩在他们其中一人的脚踝之上。
清脆的咔擦一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入被踩之人得脑中。
萧荆得脚步还未停,稍稍后移,又是发力得踩了上去。
被踩之人是目眦尽裂,一阵又一阵得疼痛不停的传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这人不能承受得疼痛又不断地提醒着他,他还没死,他只是在被活面阎罗折磨。
现在的他只想求饶,求身上的这位少年郎能饶他一命。
直至把最后一点脚骨踩碎,萧荆的脚才收了回去。
这下他身下被困之人真的成为废人了。
但鹿沧凌的声音却又传来,只听他道:“不够。”
又是不够二字,在萧荆听来自然就是自己的惩罚还未得到公子的满意,而在地上被困的那群人听来这不够二字便是如同地狱的催命符一般。
早知如此,今日便就不跟着来了。
可谁又知道,本来为是单方面的报复,却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呢?
萧荆听完鹿沧凌的话,又想着靠近,谁料想脚步刚一动,便又一股极大的骚味传来。
眼睛随意的一扫,原来是这其中竟有人被吓尿了。
那带着极大腥臊气的液体从其中一人的身下淌出,实在是叫人作呕。
可即便是如此,萧荆的脚步也未停止过。
直到柴房内几人的四肢皆被碾碎,萧荆才退了回去。这一次鹿沧凌没有再说这不够二字。
反倒是一眼都没有施舍给柴房内如同蛆虫一般蠕动的几人,直接出门而去。
萧荆是跟着鹿沧凌出了柴房,只是在到门口时,对着门外守着的云风和云雨道:“把他们扔出去,扔远些。”
扔到姑娘不能看见的地方。
云风和云雨照着萧荆的话做,只是待他们进到柴房内之后才知晓那几人的惨状。
二人看了都恶寒,不过只觉得这几人活该。
这几个恶徒就是看着他们家姑娘和公子看起来是个好欺负的,就想着回来报复,没想到踢到铁板上了吧。
姑娘脾气是好,可是他们家公子可不是一个脾气好的。
他们跟在身边这么久了,都还怕着呢。
一边呸,一边把这群如同蛆虫一样的几人扔上板车,拖到荒野之地连同板车一起给扔了。
至于后面是死是活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公子已经留他们一条性命,已是仁慈。
翌日一早,鹿贺凛便醒了。
或许是这农宅内睡不习惯,鹿贺凛总感觉昨晚睡得不好。
也不知道为何。
难道是这个农宅风水不好吗?
应该不是。
估计是昨天那群人搞的,没想到自己出来买个田地还能遇到这档子事,还真是郁闷。
待云岚把鹿贺凛梳妆打扮好以后,云玥端着早膳来了。
一碗清粥、一叠小笼包、一点拌菜,是极其下胃的吃食。
看着眼前这一切,鹿贺凛不由得好奇这些东西哪来的,于是便开口问正将早膳往桌上放的云玥,“云玥,这些东西哪来的?”
她可记得昨日云玥可是说这里的厨房里只有一些鸡蛋和面粉,这米粥和包子又怎的来了?
云玥笑了笑,答道:“这些是萧总管天刚亮时带回来的,说是去周围的农户买的,所以奴婢就简单做了些吃食。公子那边也叫云雨端去了,姑娘不必担心。”
云玥说了一通话,不仅把鹿贺凛的问话回答了,还将她担忧之事也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服侍这么久,云玥和云岚二人还是极为贴心。
早膳众人吃得欢欢喜喜,衬得昨日半夜里似乎是无事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