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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走,王嫣看着桌上的册子一脸苦相,看来她得多去几场宴会好好相看了。
王嫣烦心亲事,王绮烦心孩子,没一个清闲。
王清月又双叒叕出幺蛾子了!
她说去女学是在浪费时间,不如留在家里学习,还能多出些空闲练武。
想练武是真,想把武艺练好去江南怕也是真。
王绮被她那股执拗劲儿磨得没办法,只得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劝道:“女学是洛京女孩儿们往来走动的圈子,方便你建立人脉,以后结业了也能用得到。
而且你在女学若能有个不错的名声,利于日后看亲。
此时退出容易,日后想回去也不难,只是这人脉和名声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建立起来的。”
哦呵!竟还有这等好事儿?
王清月眼眸里倏然划过一丝喜色,她之前还怕败坏名声会被自家爹爹教训,若能不搞事就轻易让她丧失拥有好名声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啊?!
王绮看她垂头一副乖巧地样子,总觉得似乎有哪儿不对劲,具体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
“其实不让你去江南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你日后总归是要在洛京娶夫安家的,留在这儿打下个好根基能让你以后的路更顺畅。”
父母爱为之计深远,不过如此。
但王琦说的这些王清月并不在乎,名声于她是累赘,人脉对她而言也只是平添麻烦,她没有多大志向,不过想为家人谋个平安,为自己争份自由。
“娘亲说的我记住了,但我还是想按自己的计划走。我愿意承担今日所做决定可能带来的任何后果,希望您能成全。”
王绮拿她彻底没招儿,打又不舍得打,骂也不舍得骂,她能怎么办?只好先向女学的管事嬷嬷请了假,让她在家待一段时间看看。
王清月果然如她所言,每日除了温书便是习武,王绮在院子里总能看到她和侍从对练的身影,最后也算默认了她的想法。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阮绵绵登门来给王清月送女学踏青宴的请帖了。
恰逢院中只有王清月在,一手星河剑法气势如虹,直看得阮绵绵眼花缭乱,在一旁忍不住拍手高声叫好:“厉害啊!”
王清月收剑递给晴明,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对阮绵绵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送请帖。”阮绵绵把手里的帖子拿给她,“今年的踏春宴要不要去?”
“我就不去了,反正你肯定要去,有什么事儿等你回来跟我说就是。”王清月带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将请柬随手放在书桌一角。
“你倒是会讨便宜。”阮绵绵不客气地找好位子坐下,从碟子里拿起一块蛋黄酥开始吃,“你这总不去宴会走动,知道大家私底下都说你什么吗?”
王清月疑惑地看她一眼。
“说你啊、孤傲!”
你确认是孤傲,而不是孤僻?王清月不解,这俩词虽然只差一个字儿,但意思在她这儿相距甚远。
“她们觉得你不爱搭理人不是本性如此,是你仗着家世瞧不上一般人,只能瞧得上我这个二般人。”阮绵绵骄傲仰头。
王清月: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要不是当初你死缠烂打,我实在没办法能跟你试着做朋友?这会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骄傲的。
“哎!你别以为我听不见就不知道你在心里埋汰我。我跟你说,别管是什么办法,有用就是好办法,你看看她们哪个成功跟你勾搭成双了?还不是只有我?!”如果阮绵绵有尾巴,此时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鬼才跟你勾搭!”王清月对她的形容充满嫌弃,“孤傲就孤傲吧,我又不靠名声吃饭,如果因此能让原书里的赐婚圣旨蝴蝶掉,我还要谢谢它。”
“我就知道你不在乎,不过我今天来除了送请帖,也是想看看你,免得你哪天练武练到走火入魔我还不知道。”
亲(狐)朋好(狗)友之间总是了解的,王清月逮着个感兴趣的总往死里研究,阮绵绵见过太多次。
这不,过来找她聊聊天,让她放松放松,免得钻进去出不来。
------题外话------
我们这儿前几天疫情比较厉害,出不去就码字了,也没码多少,不知道这两天能不能解封,也不知道解封之后还能不能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