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五包草药(2 / 2)
祁蔚一想到方才印血的后摆,脸颊处泛着可疑的红云,几乎于瞬间倾下了头:“嗯,端进来吧。”
他自幼博览群书,虽未亲身经历,却也有所了解。
好在张大爷将热水端进来时,张大娘也拿着缝好的卫生带匆匆赶来。
伸手赶人:“去去去,两个大老爷们的,杵在这只会碍事。”
“嗯。”起身的祁蔚脸红得快能滴出血来:“我去做饭。”
“哎,小祁,这活哪能让你去呢。”反应过来的张大爷亦步亦趋地跟着,只是这里不是他家,不好施展拳脚。
就这么跟在祁蔚身后,望着他打米。
直到出了厢房方才甚甚夺过木盆:“小祁呀,这点事大爷来就成了,你快去歇着吧。”
“没事。”祁蔚伸手,反夺木盆,拄着拐杖艰难地往井边挪着。淘米,下锅,加水。
而张大爷也没闲着,自发地坐到灶洞前,再次生起了火。
再说司徒姬这边,烧得迷迷糊糊还不安地到处摸着。
只是,将周围都摸了个遍都未摸到帷帽的去向,惊得睁开双眼:“帷帽呢?我的帷帽呢?”
这一句喊,差点没让瞌睡中的张盈花跌坐在地,忙揉着眼皮凑上前来:“帷帽不是在桌上么?”
听到女声的司徒姬这才回神,毫没精力关注这熟悉的环境,一把掀开被子直奔木桌而去。
只是下身怎么这么怪异?
而过来人的张盈花就跟个人精似的,很快明白司徒姬那动作迟缓的原因所在。
当下板着脸道:“小祁家的,大娘今日还真要多嘴说你两句了。”
“什么?”
张盈花望着一脸懵圈的司徒姬颇为无奈,沉着声道:“我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个儿身子?”
“身子?”司徒姬一向知道身子不好,只是并未像今天这么严重,头这么沉。
“你说你,来月事了也不晓得注意下。”张盈花随着司徒姬来到桌前:“这么大的雪天还往外跑,若是冻到身子可就迟了。”
“月事?”司徒姬跟后重复了句,几乎喜极而泣,两世啊,前后两世,她终于来了月事。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张盈花往司徒姬的脑门上敲了一瓜栗:“来月事还这么不注意,仔细以后生不了孩子。”
说完,一屁股坐到木板拼凑的凳子上,也不怕摔倒:“要不是小祁来寻我们,怕不是要冻死在雪地里。”
“他去寻你们?”
“是啊!”张盈花的眸里满含着笑:“他不仅去寻我们,还求我们来着!”
“真的么?”司徒姬也觉得有些惊奇,毕竟祁蔚在她的眼里已近乎无所不能。
从一无所有到重夺皇位,再到巩固朝纲,大改律法。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没想这么雷厉风行的人还有求人的时候?
不过……
司徒姬耳根泛红,听张盈花絮叨的同时,手上亦没闲着。
从帷帽中取出花袄,在桌上摊开。
一共五包草药,皆是公羊尧亲手所配。
他说,只肖早晚各泡一次,待雪化净之时,他便亲自登门,为祁蔚施针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