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9090(1 / 2)
鄣廊一个人在房间里喝了几杯闷酒后倒在床上昏睡起来。隐约之中他看见六和走了过来。------“唉呀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怎么啦苦着一张脸?”鄣廊问到。
“唉!别提了,讨债去的晚了,今天又没有要回来我们的钱,唉!”六和哭丧着脸说到。
“讨债?呵呵,还是铁成钢啊!”鄣廊问到。
“除了他还有谁啊?唉,我原想着他今天工资上册,再不济我也能要回来一千两千啊。谁知道还有比我着急的债主哩,人家大早起就堵在他的出租屋里等着他发工资了。唉!铁成钢这种人真是一点诚信都没有啊!当初借钱的时候说尽好话,等到找他要钱的时候就耍无赖,还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谁叫你当初借钱给我了?’唉!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呵呵,知道他没有诚信你为什么还一次次的借钱给他呀?”
“这个嘛,嗯一是同情,二是想帮他致富。”
“帮他致富?呵呵呵,这我就不懂了,你干嘛要帮他致富啊?”鄣廊很不理解。
“为了让他有能力还我们的钱嘛!你想啊,我已经借钱给他了,他若是跑了或一蹶不振了我向谁要钱去啊?对吧!我这叫深谋远虑。”
“深谋远虑?哈哈哈哈哈六和,你智商好高啊!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最开始借给他多少钱啊?”
“最开始啊?嗯,嗯,是一千还是五百呢?呃不对,好像是五十!”六和仔细回想着过去。
“那后来呢?你后来借给他多少?”
“后来啊?后来就越来越多了,一千、两千、五千、一万、五万啊呀我怎么会借给他这么多钱?唉!”
“呵呵呵呵,醒悟了吧!你要是不那么‘深谋远虑’的话就不会陷得这么深了!”鄣廊幸灾乐祸的取笑到。
“啊呀你又笑我?我不理了!”
“逗你的,呵呵算了这点儿钱就当扶贫了,往后不要和他来往就是了。”
“啊呀怎么能算了呢?你知道我多节俭吗?我早上买鸡蛋灌饼的时候都在纠结要不要加根火腿肠哩!”
“哈哈是吗?那你准备怎么办?继续把我们约会的时间腾出来去蹲点讨债?”
“啊呀约会?噢对不起啊对不起,一着急我就忘了时间,我没想到会在铁成钢那里耽搁这么久的。呵呵呵我是想要回我们的钱嘛!你不要生气啦!”六和拉着鄣廊的胳臂撒娇到。她这会儿才想起来两人的约会。
“财迷。满脑子都是钱。”
“呵呵呵不想钱怎么行啊?我们往后需要很多钱哩!---彩礼钱、酒席钱、房子钱、车子钱、还有我妈的医药费、生活费、我们孩子的教育费”六和扳着指头数了起来。
“喔六六。”鄣廊一阵感动没等六和说完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他知道她是要把一生都交付给他了。
“你怎么啦?”六和仰着脸问到。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
“我还没有说完哩!”
“你说。我听着哩。”鄣廊轻柔的说到。
“结了婚以后我的钱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你的工资奖金要全额上缴有我统一调度分配明白吗?”
“明白。”
“烟要戒掉酒要少喝。”
“知道。”
“看见美女心动身不动。”
“呵呵呵心动身不动?这个啥意思啊?”
“就是心里可以偶然想她个三五分钟但绝不允许有身体接触。”
“噢---呵呵呵晓得了。怕我憋坏了允许我短暂的单相思!”
“呵呵呵---我豁达大度吧!”
“呵呵呵大度大度。呵呵呵呵呵。”鄣廊在梦里笑醒了。他睁开眼觉的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了。“唉!睁眼是你,闭眼还是你,段六和,你在我心里生根了呀。”鄣廊心里想到。他推开窗,外面的新鲜空气涌了进来,他浑沌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咚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鄣廊打开门看了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低头一看门口放了一个报纸包裹的东西。鄣廊心里又紧张了起来。他回到房间急迫的撕开来看,一摞六和和铁成钢的裸照滑落在地上。
“md,有完没完啊?咣当------”鄣廊气的一脚把桌子踢翻了。
看看老泰在厨房正忙活着炒菜,月榕飞快的从沙发上拿起老泰的手机仔细的翻看起来。一边看一边不时的窥探一下老泰的动向。
“看什么这么入神?鬼鬼祟祟的,想寻找什么呢?”老泰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站在了月榕的旁边。
“呃啊?呵,我就是随便看看,呵呵。”月榕掩饰不住心里的慌张。
“以前你不是一直正大光明的随便看的么,怎么现在这么心虚,弄的好像我有什么秘密不想让你看似的。看出来点儿什么没有啊?”老泰坦坦荡荡的说到。他俩从相恋到结婚,老泰的手机从来没有设置过密码,月榕会经常性的当着老泰的面翻看他的手机,还美其名曰‘检查工作’。后来恋上了廖文远,月榕就很少有时间翻看老泰的手机了。
“呃---有几条美女给你发的暧昧信息吧!”月榕瞅着手机担忧的说到。
“呵,我回复了没有啊?”
“那倒没有。”
“没有你还这么的不放心?是看到美女主动搭讪怕我把持不住吧?嗨,现在这个世道世风日下人心浮动,到处都是诱惑,很多人都在跃跃欲试的骑驴找马,能踏实过日子的人实在太少了。你检查手机是因为内心焦虑缺乏安全感。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判别方法吧,---什么时候你发现我设置密码你打不开我的手机了或者我说我需要独立的私人空间了就说明我有秘密了。我现在什么秘密都没有,所以你不用这么的惶恐不安。”
月榕的脸瞬间红了。她的手机就设置了一个繁杂到使人厌恶的密码。老泰从来都懒得看她的手机,她也没有把密码告诉过老泰。
“你怎么都出汗了?很热吗?”老泰问到。
“嗯,穿的太厚了。”月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说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慌,按说她不应该心慌的。
至亲至疏夫妻。